与宿敌成婚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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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若没有得到母蛊的血为解药,每到月圆之夜会以失去记忆为代价,等记忆空白,就会沦为不疯不魔、不死不活的疯子,五官丧失,四肢糜烂,神志不清。”

    “这也是血滴蛊练出来的目的,不为棋子,便成废人。”

    “司使你还在听吗?”白无常小心试探。

    “服用子蛊的人能自己想起记忆吗?”

    “如果母蛊虚弱,是有可能想起零星片段的但母蛊不死,服用子蛊的人永远摆脱不了诅咒,也恢复不了全部记忆”

    “血滴蛊母蛊在哪  ?”

    “在暗河阁主手里。”

    听着那人没了声音,白无常稳下慌乱的心跳,吸吮着鼻子流出的鲜血道:“司使还有其他问题吗?”

    “还有一问。”

    “司使请说。”

    “我是谁?”

    白无常被这陡然转冷的声音骇了一跳,心思,这人是不是有病,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你曾呆在暗河,也应当见过我。”

    只见那人缓缓起身,弯身提起地上的灯笼,一点橘光慢慢揉开,点点驱散他犹如迷雾的五官。

    渐渐映亮,先是清冷的下颌,挺拔的鼻骨,再一双寒意渗人的眉眼。

    白无常的瞳孔一点点睁大,几乎突出,他前所未有地害怕。

    他嘴唇颤颤。

    “你你你还活着”

    “魑”

    魑,四绝之首,暗河最为闻名的一把利剑。

    第49章

    “你你你还活着”

    “魑”

    白无常僵在原地,呼吸一窒,头皮瞬间麻了半边,又道:“不不不不,不可能,你绝不是他,也许是我认错了。”

    “为什么?”

    白无常缩在角落,不敢直视沈浔的黑瞳。

    “魑早已经死了,被暗河阁主亲手杀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死了?

    “你确定吗?”

    “死了,那个叛徒阁主怎会留着他,大家都亲眼见过他的尸身被阁主悬吊起来,斩首示众,示于和他一样有不臣之心的人看。”

    沈浔神色平淡,缓声道:“为什么说魑是叛徒?”

    “不知道,我就是个破练蛊的人,杀手的事情怎么会告诉我,司使,你放过我,我其余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

    询问过白无常之后,沈浔心乱如麻,自己的缺失的疑问方才有了答案又硬生生被掐断,这种感觉如蛇蚁攀爬而过令他觉得恶心。

    他仍被困在一片迷雾之中。

    沈浔心绪烦乱地,松了松腕上的白纱。

    他可以肯定心中猜测的是:

    他梦中的老者就是暗河阁主,暗河阁中给他咽下去的红丸,极有可能就是白无常口中的血滴蛊,且在那段丢失记忆的时光中,一直在作为杀手给暗河卖命,

    但自己究竟是谁?

    白无常和魉皆口吻一致说魑已死,所以,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就是四绝之一?

    如果是的话,人死又为何复生?

    沈浔想不明白

    他不清楚他的来路,唯有仰头望见明月,此刻,却知道了他的归途。

    他的脑海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自己的誓言“为护一人,矢志不渝”。

    所以即便他厌恶这双杀人如麻的手,他也得留着,哪怕这双手再沾满血腥也在所不惜,也绝不能再让阿愿身处险境。

    走出十八狱已经是夜半时分,沈浔于官道上忽见风雨中的顾辞擒着红伞而来。

    二人遥遥相望,对面眼中,满是阴翳,看到沈浔疏尔收敛,命身后小吏收起红伞。

    沈浔亦是一笑,并未行礼。

    顾辞站在沈浔前,道:“难得啊,还能看见沈司使,还以为司使挺不过来了,看来典狱的医官并不是一群酒囊饭袋,还尚有些本事。”

    “多谢顾大人关怀。”沈浔颔首,温和道。

    顾辞揣着手,凤眼微眯上下打量沈浔。

    身旁小吏心领神会,嘲讽落在沈浔垂落的双袖上:“沈司使虽然重伤初愈,但也不能坏了规矩吧,连行礼问安也忘了?”

    “不是沈某不敬,顾大人忘了,沈某被贼人挑了双腕,这双手怕是要废了,无能向大人问安。”沈浔道。

    经沈浔一说,小吏忽然想到确有此事,抿了抿嘴,倒显得自己刻薄挑刺,悻悻然宽慰道:“沈司使莫要灰心,万事终有出路,遵医官的话,恢复得好,握笔提字应是不难。”

    “多谢。”沈浔问道,“这么晚了,顾大人还要去哪?”

    顾辞余光轻扫着沈浔,笑道:“怎么,难不成本处去哪还要跟沈司使汇报吗?”

    沈浔侧身让路,淡淡道:“不敢,大人请。”

    顾辞连头也没回径直离开,咧着牙齿吐出薄薄细雾,小吏急忙快步跟上,却好似察觉到顾处似乎隐有不悦。

    这份不悦一直持续到顾辞走入四处的临水居,命人抬来洪泰和顾衡的尸体。

    他听见顾辞轻嗤了几声,一声笑意更比一声森然、可怖。

    小吏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只是凭他敏锐的直觉预感顾辞的笑里藏着刀子。

    他抖着胆子问道:“顾大人今日怎会想起来顾衡洪泰二人的尸体?他们尸体有什么问题吗?”

    “尸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有人谎话了。”

    顾辞一脚踹滚案台上的洪泰尸体,就着腥污的血迹坐在台上,塌着肩膀,勾着嘴角道,“怪不得沈司使能活下来。”

    顾辞指尖扣着几上,轻轻敲着,仿佛乐在其中:“那夜袁黎是如何说的,如何救下的沈浔?”

    小吏回忆道,“袁处说等他赶到暗巷之时,沈司使已被洪泰二人挑断手筋,重伤不起,失血过多,不省人事。”

    “洪泰二人又是谁杀的?”

    “袁处说是他杀的。”

    小吏话音甫落,顾辞拍着腿膝笑得前俯后仰,揩下溢出眼角的泪珠,眼神倏然阴冷。

    “你且瞧瞧洪泰二人的致命伤,刀刀剑痕,似剑伤又非剑伤,更像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内功,以无形化剑。”

    “而我记得袁黎其一并不喜欢用剑,更爱拳风。其二袁黎头脑从简,武学向来求实,认为有刀就能划人血肉,武力登峰造极便能夺人首级,故而看不上用这些花里胡哨的内功功法。”

    陡然之间,小吏恍然大悟:

    “顾大人的意思是袁处撒了谎,洪泰二人并非他所杀?袁处为何又撒谎,洪泰二人究竟是谁杀的?”

    “你还想不明白吗?”

    顾辞凤眼微眯,骂小吏愚笨,摩挲着指腹,吹了吹指尖,“我早就觉得奇怪,暗河培养出来的杀手练的都是招招置人死地的功法,且那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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