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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与宿敌成婚后》 40-50(第17/21页)
”姜时愿眸光游离,悻悻然摇了摇头,指尖丝丝感受着唯有汤药传来的烫意,想到沈浔,眼里终于有了华彩,“时辰到了,我去喂药了。”
她转身欲进阁中,忽然袁黎捏着她的衣角,似有一些难言之隐,“我劝你想清楚,你确定还要以那种方法继续喂吗?”
难不成,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姜时愿好不容易支开袁黎,目光寸寸地打量着榻上清隽的男子,按着之前的法子一样,先灌进一口药,再慢慢俯身,沾着丝缕药香的墨发垂落在沈浔的锁骨上,而后轻轻抬起他的下颌,阖着双眸,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喂药出乎意料地顺利,沈浔乖了许多。
往常沈浔会锁着她的舌。尖纠缠亦或者牙关紧闭,需得姜时愿不厌其烦地探入他的领地,与他交织,彼此的气息缠绕在每瞬的呼吸间,不止不休。
每次她都被他的炙热烫到酥麻,而眼下的沈浔,虽然姜时愿能感觉到他的明显的拒意,但也出乎意料的轻松。
好似,今日被她找到了一个口子,趁着沈浔出神的间隙,顺利喂了进去。
不仅如此,沈浔还出奇地安分,一切都规规矩矩的,沦为一场简单的喂药。
浅尝辄止。
沈浔克制地、被动地,被她轻易攻防,气息微颤。
她一时甚至都不习惯。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姜司使,四处陆大人有事传你过去。”
姜时愿瞬间停下动作,道了声马上,起身往外走去,也正在此时,沈浔腰际的蝉衣几道凝乱的折痕,一点点复原、揉开,他睫毛翊动,颈间怒张的青筋方才消下去。
沈浔睁开了眼睛,筋骨却仍是紧绷的。
他的记忆太好了,那一片如雪落在他唇间的触感,到现在仍铭记在心。
他又仰面闭上眼
不经意间,心海翻腾不息。
辰时,万籁俱寂。
微凉的夜色,沈浔缓缓抬起一双凤眸,他在明窗边已经吹够了冷风,吹得唇际生凉,才提起心神,想到他还有事要做。
他的疑惑,必须要一个答案。
他披上一件墨色氅衣来到一处青铜门,咔嚓一声,青铜门被两位小吏推开。
“沈司使,你怎么来了?”
小吏点头哈腰地迎了出来,沈浔说了几句,其中一位小吏提着灯笼,边引路边说道:“沈司使,这么晚了怎么来到了十八狱,就为了提审一个平平无奇的白郎中?”
“白郎中三处已经审了好多回了,那郎中虽说诡异,可确实没有参与到李府拐绑民女之中,已经审无可审了。”
“沈司使听闻你受了重伤可还有事吗?”
“听闻你是为了保护姜司使挺身而出,你与姜司使是什么关系?”
小吏看见沈浔空荡氅衣下缠满白纱的双腕,面露担忧,“筋脉寸断,别说提剑了,握笔都难,但是沈司使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咱们典狱的医官还是有些本事的,没准能让你重新提笔。”
眼前的刑牢一片黑,各类暗物在阴暗之中爬来爬去,小吏手灯中的几缕微光都被黑暗吞噬。
小吏一路上的话,沈浔均没搭理,直至到了一处地牢,才止住脚步,冷冷命令:“打开,退下。”
小吏打开了锁链,但又蹉跎道:“沈司使你手不便,还是让小的陪你吧。”
沈浔微微侧头,眼神又轻又淡地一瞥,只此一眼,小厮心起寒颤,退了下去。
沈浔并未着急进地牢,而是冷眼看着牢里的白无常蜷缩在地上,双手被铁链锁住,穿戴得还算整齐,看样子没受重刑,还有力气回话。
白无常停下动静,转过头来,四周太过阴暗,他看不清来人的五官,只能看清他云靴旁的一盏宫灯和绣着金色云纹的衣摆。
他止不住的谩骂:“他娘的,快他娘的放我出去。”
看着那云履慢慢走到他的眼前,白无常情绪激动,生冷锈铁硬生生摩擦着他的双腕,“我都说了这一切无辜女子的性命皆与我无关,凭啥抓我,我不过说了一声以女子的血可以压抑重生蛊的邪性罢了。”
“放了我,快放我了!”
“你他娘个畜生、典狱都是畜生”
白无常喋喋不休地骂他,可偏偏眼前的人静得可怕、也冷得可怕,无论白无常骂出多脏的话,那人都不为所动、不起波澜,好似默默就在看他癫狂。
骂了一会儿,白无常终于累了,喘着气。
这时,那人才冷冷开口:“现在可以好好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了。”
白无常舔着干渴的嘴唇,仍心有不甘地最后骂一句,“要不是姜时愿那个贱人,我怎会再此?”
他甚至还没说完,后颅就被按着,狠狠砸向冷砖,一瞬间,血腥气扑面而来,门牙无存。
白无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可根本不给他喊痛的机会,就被拽着头发提起来。
沈浔却笑着问:“没听清,你方才说什么?”
白无常立马学乖跪爷爷跪奶奶,沈浔挑着眉头,擦净手中的血腥,道:“我问,你答,懂?今日我没多少耐心。”
“懂懂懂!”白无常碎门牙答道。
“你是暗河的人?”
“司使,怎怎么可能啊?小的就是平平无奇在鬼市中苟生活的人罢了,怎可能和暗河扯上关系。”
额间的墨发完全遮挡着沈浔漆黑的瞳孔,沈浔再一次按着白无常的头砸向地面,血腥似溅。
可话语听起来十分温柔,“白无常,你觉得没有十足的把握,沈某会特意来找你吗?”
“司使究竟想要我承认什么啊?小的真的不是啊”
“蛊虫之术一直掌握在暗河手中,世人鲜少得知,甚至连蛊虫的存在都不知道,而你却能分清蛊虫,了解其邪性、用法”
“沈某再问一次,你究竟是不是暗河的人。”
沈浔不怒自威。
白无常闻言微颤,颤抖不止,眼见不答,沈浔正欲抬手。
白无常急忙道:“我说我说,我真的不是暗河的杀手,但但却却曾被暗河掳去,被迫帮其养蛊、练蛊,后来我我我趁着暗河互相残杀那夜才逃了出来”
沈浔闻言,放低了声音:“你可曾练过一种蛊,能使人忘掉记忆?”
“我我我没练过,但我曾听暗河里有位从苗疆来的巫师说过。”白无常吓得两腿软了。
“那个蛊,名叫血滴蛊,仅仅仅被炼成来了一对母子蛊。”
“血滴蛊服下会怎么样?”
“便于操控”
“操控?”
白无常:“我也只是听闻,拥有母蛊之人能犹如提线木偶般操控服用子蛊之人,而且还能抹去那一时辰的记忆。”
“如果不从呢?”沈浔话音淡淡。
“服用子蛊之人会遭受犹如万剑插心、碎骨剥皮的痛楚。不仅如此,更为阴毒的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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