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我爹是奸臣!: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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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拐带着皇帝不学好,一国之君怎能说出这种话呢?

    要弹劾一下吗?

    算了,趁机提点要求才是要紧事。

    第79章 第 79 章 麻烦得很!

    “恕臣不敢奉诏, ”陈琰道,“除非陛下答应臣几个条件。”

    皇帝颔首道:“说罢。”

    ……

    天近黄昏,平安裹着个毛绒滚边的小披风, 等在承天门外。

    酉时末刻,中鼓声响,便有零星几个贡生从宫里走出来,果然有陈敬时的身影。

    “小叔公!”平安跑上前去, 拉住他的手。

    正说着话,就遇到了小郑先生,平安兴奋极了,忙拉着他们相互引荐。

    两人序了齿,寒暄几句,便没了话题, 平安见有点冷场,问小叔公:“考得怎么样?题难吗?”

    陈敬时道:“太简单,白准备这么久。”

    小郑先生脸都白了, 四下路过的贡生纷纷朝他侧目……

    “小叔公, 小点声, 搞到别人心态了。”平安提醒道。

    陈敬时正是有意作弄别人, 笑了几声, 问平安:“烤鸭还是涮羊肉?”

    平安想了想:“烤鸭吧。”

    陈敬时叫郑先生赏光, 郑先生家里有双亲在等, 只好婉言推拒了。

    于是平安跳上马车, 打道回府, 接全家人吃烤鸭。

    几人来到京城最大的烤鸭店,热腾腾的烤鸭都上桌了,平安这才想起:“诶呀, 我爹让我去国子监接他!”

    林月白道:“怎么不早说?”

    “我一高兴就给忘了。”平安道。

    林月白忙遣阿祥赶紧去国子监接人,一边数落平安:“你可真行,有了烤鸭连亲爹都能忘。”

    平安狡辩道:“大伙不是都没想起来吗?”

    林月白嗤嗤笑着:“也是。”

    结果阿祥独自回来:“国子监的书吏说,大爷进宫了,还没回来。”

    林月白便让阿祥带着车夫再去承天门外等。

    ……

    乾清宫,东暖阁。

    陈琰抄手并袖,侃侃而谈。

    “这些年财政紧张,捐监泛滥,是生员良莠不齐的主要原因,伏祈陛下下旨停止纳银入监。

    “地方贡举监生,多是将年老、中平的生员举荐进京,将优秀的生员留在地方参加科举,陛下宜命各地额外选举品学兼优的人才进京,年龄限制在四十岁以下,并额外举行贡举考试,考试通过者方能入监,黜落者遣送回乡。

    “监中无论官生民生,都当一视同仁,统一归绳愆厅稽察管理……”

    皇帝没忍住打了个哈欠,问身边记录起居注的官员:“这是第几条了?”

    官员数了数:“回陛下,第十九条了。”

    皇帝无奈道:“陈卿家,你索性重修一部《会典》吧。”

    “臣修不了《会典》,”陈琰恭声道,“但陛下若能答应,臣愿立军令状。”

    ……

    次日,陈琰回到国子监,直入三堂自己的签押房,两名书吏正在整理书籍和前任司业离任时堆积的文移,见到他纷纷停下手头的活计见礼。

    陈琰只是微微颔首,便坐下来,要来去年的集愆簿开始翻阅。

    一刻钟后,他被监生们胡作非为的记录气得摔了簿子,又叫来监丞,向他询问各项日常事务的处理。

    一边问,一边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案牍。

    那监丞瞠目结舌地看着陈琰用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翻阅公文,然后取一根趁手的毛笔,一边批复,一边问询,一边听他回话。

    一心多用,每一件事都处理的清晰明确,批完一本,就往案头扔一本,直到堆成山一样的桌面再次变得整洁。

    谁说翰林老爷清贵懒散,眼前这位办事效率也太惊人了,监丞用手往下巴上一托,手动阂上惊讶的嘴。

    陈琰没有一句废话:“叫各堂的学正、博士、助教放下手头事由,到敬一亭议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眼看就要烧起来,除了优哉游哉的钱祭酒,上上下下皆不敢怠慢,迅速来到祭酒办公之所——敬一亭。

    敬一亭里只留了两个书吏,说钱祭酒在后头遛鸟。

    陈琰心中暗叹,皇帝说的倒是轻巧——把他挂起来——一滩烂泥如何挂得住?

    不过陈琰向来懂得变通,挂不住,那就糊到墙上好了。

    他扔下一屋子下属,亲自去后面找上司,却只见两棵皂荚树之间拉起一条绳子,上头挂着一对云雀、两只百灵、一只碎嘴子八哥,他心想,这要是让平安看见,能蹲在这树下看半天。

    “钱大人,百灵不能和云雀养在一起。”

    陈琰突然出现,倒把钱祭酒吓了一跳。

    “想让它学山雀,就去山雀林子里溜,云雀口快,带坏了百灵的口。”陈琰又道。

    钱祭酒仿佛白日撞鬼:“状元公还是养鸟的行家。”

    陈琰并袖一揖:“谈不上,但家父确实是半个行家,改日给大人引见一下。”

    钱祭酒捻须朗笑:“甚好甚好。”

    “下官替大人召集一班同僚在敬一亭议事,还请大人拨冗前去。”陈琰道。

    钱祭酒心知他新官上任,必然要在下官面前摆摆谱,便欣然应道:“好说好说。”

    他将鸟笼挂好,一边洗手一边问:“陛下昨日因何事召你?”

    “陛下欲整饬国子监,恢复国初盛况。”陈琰道。

    钱祭酒不以为意地笑笑。

    陈琰接着道:“下官在陛下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如在后年的秋闱中,监生中举的比例达不到十人取一的话,下官愿陪大人领廷杖三十,并引咎辞职。”

    “你等会儿……”钱祭酒笑容尽失:“谁陪谁?”

    “下官陪大人啊。”陈琰道。

    钱祭酒那双小眼睛陡然瞪得溜圆。

    “大人公允仁慈,体恤下属,下官愿与大人共进退。”陈琰笑道。

    “不是……”钱祭酒登时就急眼了:“哪有人替上司立军令状的?!”

    陈琰不温不火:“大人,下官是后学末进,曾听闻先帝在时,京中官员行事只需因循旧例,日子十分舒坦,可如今已不是当年,连吕阁老都洗心革面了,朝中乏人,陛下求贤若渴,大人觉得,陛下会放任国子监继续堕落下去吗?”

    钱祭酒底气稍显不足:“也没那么烂吧……我觉得。”

    陈琰从袖中掏出一本集愆簿,翻也不翻,直接背出来:“去年四月十七日,例监生四人当街斗殴;五月八日,例监生七人外出狎妓;七月十四日,荫监生三人辱骂师长;七月二十八日,例监生八人于监舍中聚赌……钱大人,还要下官继续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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