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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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竭虑,无微不至。

    许是太过尽心,今晨只觉天旋地转,腹痛难忍,身上还起了大小不一的红疹。

    高湛见了,担心度给自己,便准他归家养病。

    和士开出宫前,先去太医院看了,鉴为伤寒,并开了几服滋阴和阳的方子。

    他回家吃了,却不见好。

    今日弟弟士休来探望,见他境况十分担心,正欲出门寻医,却遇到此二位方士。

    方士望闻问切之后,开了一剂黄龙汤①的药方。

    和士休展开一看,大惊失色道:“法师莫开玩笑,这怎么能行?”

    方士淡然一笑道:“仆射之病,唯此法可医。”

    和士休无奈,只得命仆从召集府中少年。

    让他们排大便,取其中金黄成坨者为佳,取上好清泉水搅拌均匀,用纱布细细滤了,将汤汁存入罐中。

    “黄龙汤为引,需兑入药中饮用,最是清热解毒,凉血消斑。”方士边说边把黄龙汤注入煎好的药中,恭恭敬敬地端到和士开面前。

    和士开面露难色,打眼看看方士。

    方士道:“大人服下此药,必能药到病除。”

    和士开还是不放心,士休忙道:“阿干无需疑惑,我先来尝尝。”

    说完抿了一口,笑道:“味道还可以。”

    和士开这才端起碗,捏着鼻子强灌下去——那味道当真又苦又臭,他喝到碗底几乎要吐出来,方士却是一拦,道:“不可。”

    和士开干呕了一声,生生将这最后一口吞咽回去。

    咽完之后,他鼻涕眼泪都流出来,躺在床上只喘粗气。

    和士休这才安心,正欲送二人出去。

    方士转对侲子道:“你去与仆射施法,为他消除困厄,安心入眠。”

    侲子本戴了风帽,方士伸手帮他取了,他便走到和士开床前。

    既不说话,也不施法,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和士开正自倒气,初时并未注意,但那侲子一动不动,他便勉强瞥了一眼。

    这一眼后,他登时坐了起来。

    和士休大喜道:“阿干好得这么快吗?”

    和士开正要去捉那侲子的脖领,方士抢先一步制止了他,边笑边取下胡子,道:“和仆射,别来无恙!”

    “你……你是……她……她是……”

    和士休赶忙跑到兄长身边,“兄长怎么了?你们认识吗?”

    和士开眼中已在喷火,他一个巴掌拍在弟弟脸上,“你不认识吗?她是高肃的婆娘啊!她……她……她是……”他指着“侲子”一时叫不上名字。

    “猞猁。”清操轻笑着补充,“她与张大娘皆是西贼的细作。如今二人被我所擒,据她们招认,你曾与她们互换情报……”

    “血口喷人!来人!”和士开早已顾不得什么病了,他大吼着,“把此二人乱刀砍死!”

    和士休赶忙阻拦,“阿干,阿干,你清醒些……她好歹是位王妃,若就地杀之,恐怕惹来大祸啊……”

    和士开又一个巴掌呼在弟弟脸上,“你个憨子!你瞧不出她们是女子吗?你竟让我堂堂仆射喝大粪!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往我夫君伤口中灌金汁,可比我让你饮粪要恶毒百倍千倍!”

    “好!好!我今日暂不杀你,你只回去等着与你夫君收尸吧!待我弄死了他,再来收拾你!”

    清操冷声道:“我手中既有物证,又有人证,参你通敌叛国如何?”

    “好啊!你去参啊!你让你家那蠢胖和二怂一起参我啊!我宁与他高肃同归于尽!”

    “我便是怕你会狗急跳墙,才特来此处与你交易,只要你善待我夫君,我便不参你。”

    此言恰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和士开登时冷静了不少。

    “此……此话当真?”

    他刚才初见猞猁,早已丧失理智,现在听闻还有转圜的余地,自然想与之博弈。

    “只要我夫君在世一日,我便不参你;倘若他不在了,我也宁与你玉石俱焚!”

    “不是……等一下……”和士开摊开手,“难道太上皇帝对他处以极刑,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清操一翻白眼,“那必然是你在陛下那里进了谗言!”

    “你……你……你这就有些不讲理了吧!”和士开重拳捶床道,“是高肃他自己的行参军阳士深上表,揭露他在青州收受财货的罪责。若陛下查证属实并做出判罚,与我有何干系?”

    “阳士深?”清操顿了顿,“那人与我夫君有嫌隙,所言皆是诬告,希望和仆射明察秋毫,为他洗刷冤屈。”

    “嘿!你倒挺会顺杆爬的呀!”和士开被气得哭笑不得,“你也不看看我家门口排的人,找我办事知道得多少银两吗?”

    清操点了点头,“看来除了通敌卖国,仆射亦有收受财货咯?既如此说,我夫君更该拉

    了仆射一起受罚!”

    和士开此时已经头疼欲裂了——他根本无法遏制大脑,去反复回味那碗热气腾腾的黄龙汤的味道。

    他想吐,却又怕腹内翻江倒海;他不吐,腹内仍旧翻江倒海……

    他颓然倒在枕上,再无力与清操争辩,“出去!求王妃赶紧出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啊!”

    “妾身明日想去大理寺探望夫君,烦劳仆射大人安排。”

    “行,行,行,你走行不行?我看见你就想吐……”

    他说出这个字,再也遏抑不住胸中涌动的臭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清操赶忙捏着鼻子,拉着猞猁速速离开了。

    延宗等在朱明门外,看她全身全影的出来,才松了半口气。

    剩下的半口只待清操说“明日带医士去大理寺”,也缓了下来。

    “我带我那府医随你去吧,他颇会看折伤。”延宗道。

    清操笑了笑,知他常被捶揍,府中的医士自然是最善折伤。

    “不是……你笑什么啊?”

    “没……没笑。”清操忍俊道,“马先生出不来吗?”

    “太上皇帝病重,太医署只进不出,马嗣明能从署中递出和士开生病的消息已属不易,你还指望他能陪你去大理寺?”

    第二日,清操又粘了胡须,与延宗一起乔扮成医士的仆从进了大理寺。

    兰芙蓉站在院中,面向那府医道:“冯大人准你入监牢看诊,望你谨言慎行,勿涉案情。”

    说完,看了看清操和延宗。

    府医躬身称是。

    大理寺的监牢幽暗,血腥,亦如从前。

    她上一次来到这里,是三年前与孝琬的最后一面。

    她努力想忘掉孝琬那血肉模糊的身体,因为,她不想在不远的前方看到一具同样的身体……

    转过一间牢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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