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皇当狗腿后他决定断袖(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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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后道,“怎么样魏大人,恶心吗?想吐吗?”

    魏新觉又佯装要干呕,李羡意摆了摆手,“你最善驭马,牵几只温顺的出来,别将大皇子给踢着了。”

    魏新觉应了声“是”后,便走入马厩,看着这些马儿们愣愣出神。

    “牵几只温顺的出来,别将大皇子踢着了。”大皇子是谁——是他们擒虎军第一要敌李谦留下的唯一血脉。

    经过他一番拙劣的思考,他得出了结论,圣人给他下的旨意是——“快牵几只烈性的出来,务必要将大皇子踢着。”

    李羡意看到魏新觉精心挑选的五匹战马之后,在心里暗叹了一声,这个蠢猪真是他亲自在信州捡来的报应。

    “这马儿叫乌骓,虽和西楚霸王项羽的马儿同名,在战场却所向披靡,从未让将军陷入过垓下突围的陷阱。”

    “这马儿叫飒卢紫,曾陪圣人奔袭百里,军士都以为他要力竭而亡时,飒露紫却站了起来。”

    周思仪轻声说道,“白花骠和叱拨黄呢——他们可还在。”

    魏新觉惊了一惊,他没想到周思仪居然还记得这两匹曾陪将军出生入死,魂断信州的马,他第一次对周思仪露出这样和气的神色,“他们这一世英勇无双,说不定早就投胎转世为人了!”

    李序州又指着另外三匹面露凶光的马儿,期待地望向魏新觉,“这些的马儿的名字真是霸气至极!魏叔叔,这三匹叫什么?”

    “这三匹马是东突厥可汗进献给圣人的谢礼中最为精壮的三只,圣人才为他们赐了名字,”魏新觉的喉头一阻,似是觉得难以启齿,“他们三分别叫——招妹、来妹、盼妹……”

    周思仪沉默地搓了搓手指,她也是没想到,日后九重山帝王陵寝十骏图,当真要刻上“招妹、来妹、盼妹”这三个名字吗……

    李羡意毫无耻意的看着周思仪,“文致,你不觉得这三匹马名字寓意很好吗?”

    周思仪不理会他的单方面备孕行为,李羡意却很是奇怪对着魏新觉道,“我们这儿算上小孩也才四个人,魏大人怎么牵了五匹马出来?”

    魏新觉沉默不语,只有他心里知道,他是怕一匹马踹不死李序州,多牵了一匹备着。

    马蹄扬起的尘沙让人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长安还是关外,马球场上青白二旗猎猎迎风招展,让李羡意有些手痒了。

    李序州才跟着马师学了两个月的跑马,刚刚知道了如何控制马儿的方向,如何在马儿狂奔的时候不摔下来。

    李羡意看着李序州怯生生地动作,长叹一声道,“长安城果真是养不出翘关拔山的将军。”

    李羡意挑眉看了看周思仪,“文致,我们赛一局马球如何?”

    “怎么,圣人今日又想欺凌老幼妇孺了?”周思仪替招妹顺了顺鬃毛,“我这次可不会哭一声。”

    “这样打有什么意思,”李羡意随手一挥马球杆,那皮质的球就落在魏新觉的马前,两人就这么马接杆杆接球的传了起来,“你与魏大人一队,我与李序州一队,咱们也算得上是棋逢对手。”

    周思仪还抱臂调侃道,“你与李序州血海深仇,我与魏大人互看一眼就要呕吐,怎么不算棋逢对手呢?”

    一声哨响,马球已开。

    比起在外围从不参和大人事,骑马都骑得战战兢兢的李序州,周思仪就显得碍事多了。

    魏新觉刚抢到一球,周思仪忙来接应,反而给了李羡意可乘之机,球一个不留神便被人抢走了。

    魏新觉又安排周思仪守好自家的门洞,谁曾想李羡意明明是打偏的球,被周思仪歪大正着这么一拦,竟直挺挺地向着自家球门飞速奔去。

    背马草没有惩罚到他,修马蹄没有惩罚到他,但圣人想出让他和周思仪同为一队打马球之事,实在是让他跟背上被针扎,喉咙被刺卡一样难受。

    周思仪拿着马球杆无措地站在球门口,“魏大人,我说我其实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在魏新觉杀人的眼神中,周思仪老实地拍马走了,加入了李序州原地打圈圈的阵营。

    属于走马楼的杀戮才刚刚开始,皮质小球飒沓如流星,檀木球杆挥冲如弯月。

    虎须冲冠的将军最擅奇袭,凛冽变化的球势,让你永远找不到他的突破口在哪里;沉静叵测的帝王总是这样滴水不漏,再不走寻常的对手都会走入他罗织的大网之中。

    在这片马球上,会涌现出更多比他更年轻、更充满天赋、更光芒万丈的人。

    但周思仪会永远记得李羡意的,她怀揣着两世记忆而生,自转轮藏而出,出森罗宝殿,离枉死城,即使身死魂销、即使再入六道,即使踏过黄泉奈何桥,饮过孟婆忘世汤。

    她也能细致地描摹出李羡意的每一个动作。

    ——

    兵士鸣金敲锣,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然进入了尾声。

    魏新觉没了周思仪的障碍,势如破竹,只需一球便能和李羡意站平。

    如今球在他的杆下,门洞仅在方寸之内,他却犹豫了。

    李序州正在马球场的边上,慢悠悠地行着马,他紧张地死死握住缰绳,生怕□□的高头大马一个不留神就将他给甩下去。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魏新觉如是想到。

    那匹马的右臀受过箭伤尚未痊愈,他只要向着伤口处轻轻挥杆,吃痛的伤马会将习马的孩子摔下,才钉过铁钉的马蹄,小者面目全非,大者能让他断胳膊断脚,再无觊觎皇位的可能。

    这是他们政敌的孩子,他父亲部下侵吞的每一份军粮都意味着擒虎军中有人带着空落落的肚子上阵杀敌;他父亲刻意延缓、真假参半的军报都意味着擒虎军中有人在流血牺牲。

    这些为大梁出生入死的军士,他没有资格替他们原谅。

    可是他真的要因为这些阴谋勾当,去偷袭一个连马都刚刚才会骑的幼童吗?

    使了力的马球已然向着他们甥舅二人的方向本来,电光火石之际,周思仪看到了魏新觉燃起熊熊仇恨火光的眼神。

    她知道来不及了,以她的力气她根本挡不住一个将军使了全力的球。

    球却并未按照预计的方向落在马儿的右臀,而是落在马蹄前。

    李序州懵懂地望了一眼球场上的一干人等,他才发现,二叔竟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侧,他伸出不太长的胳膊轻轻一拨弄,皮质马球就传到了李羡意的杆前。

    “这球传得好!”李羡意扬杆乘胜追击,再鸣锣的最后一秒,他们又下一球,险胜魏新觉。

    周思仪抚了抚自己胸口,翻身下马,赶紧将李序州从马上抱了下来,“我看你和舅舅一样,没什么打马球的天赋,我们以后还是少打为妙!”

    周思仪边将李序州护在身后,边和魏新觉攀扯道,“魏大人马球打得如此之好,都能跟圣人打得有来有往,在擒虎军中也是常胜将军吧。”

    魏新觉抱着手看着冷汗涔涔的周思仪,出口讥讽道,“那周大人呢,打得这么烂,是不是私底下赌球了?”

    “圣人,大皇子还有课业没写呢,”周思仪尚在后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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