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皇当狗腿后他决定断袖(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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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思仪抱着自己紧巴巴的钱袋子,“再说了,这个月的俸禄还没发呢。”

    她也只纠结了几秒,忽而想到,长安城中女子若与男子两相情好,往往会送自己亲手送的香囊传情,在她审过的许多婚嫁案件中,香囊也多被视为私相授受、私定终生的证据。

    周思仪将手中的卷宗与同僚交接好后,便趁着吃午膳的间隙,将绣香囊所用的针线、布料全都购置妥帖。

    倪密看着对面指尖翻飞的周思仪,心中百转千回,他的上峰是连人和柱子都分不清的老花眼,同僚是个爱绣花的小娘娘腔,这样一对比,他竟然成为了整个御史台台院最正常的男人。

    他简直就是一根搅屎棍,也居然成了屎缸里的顶梁柱。

    ——

    李羡意只觉得周思仪这两天好生奇怪,从前都要睡到再睡便来不及应卯的人,这几天却要提前半个时辰出门,从前下值后都要抱一堆公文回浴堂殿处理的人,这几日却频频往外跑。

    她虽然没有再哭闹,却也多一句话都不肯与他说。他每次缠着她要做那件事,她虽然不推拒,但也没有往日热情。

    他本想找她身边的枭卫来问上两句,却又想到曾经答应过她,“枭卫只为保护,不为监视”,便将这些会将她惹毛的念头打消了。

    这日云收雨住好一顿折腾,他刻意使了力气,周思仪还是一声不吭。

    既不像从前那般呢喃着喊他轻一些,也不用染了凤仙花的脚丫踹他的心窝。

    跟官员按时应卯似得,一刻温存都不肯,只是又将身子背过去,徒留给他一个活色生香的背影。

    李羡意压低了声音,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声音在明黄的帏帐之间回荡,“文致,我能不能抱着你睡?”

    他很快便读懂了她无声的拒绝,在沉默中,他还是拦腰将她搂入怀中,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蹭一蹭她两颊边的绒毛。

    两世纠缠,这是他弯腰低头求来的姻缘,他明知道自己不受她待见还是眼巴眼望凑过去,她扇了他的左脸他就将右脸递过去给她打。

    可是他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说:(1)夺情:官员在为父母服丧(丁忧)期间,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孝,因特殊原因,国家可以强招丁忧的人为官,这也就是夺情,比如说明朝就有著名的张居正夺情始建。

    第67章 绣香囊(修文)

    周思仪只觉得这几日浴堂殿的空气都要凝滞了。

    李羡意不和她说话,她就以为李羡意还在气头上,她更不敢去和他说话触他霉头。

    李羡意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做那事,但却老是皱着眉头用探寻地目光瞅着她,动作还比往常粗-暴了许多。

    她以为他对自己心里有怨,便就算再酥爽酸麻,也只咬着被角消受。

    她白日里要处理积压的公文,还要抽出时间来给绣求和的荷包,每日忙得脚不沾地。每次云雨过后,她沾了枕头就睡。

    虽然迷迷瞪瞪的时候,总觉得李羡意在她耳朵旁边说些什么,但周公已至梦乡,她还是决定先睡为上。

    李羡意就算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谈,就不能挑她清醒得时候吗?

    这天早上天光大亮,日光如金,浴堂殿糊窗所用的白纱被慷慨的晨光射了个透。

    殿外侍弄的宫女才不知殿中人的对峙交锋,只是知道小周大人每日都要来此处绣花,便将象征着百年好合的并蒂缠枝莲纹的宫灯挂得到处都是。

    那缠枝莲纹借着明晃晃地日头拓印在浴堂殿光洁的文石地面上,李羡意却觉得有些碍眼了。

    她尚未挽发,未着官服,夹缬半臂斜搭在身上,脖颈上的红痕尚未消退,专注地在那松木绣棚上穿针引线。

    李羡意突然明白了,素日里最贪睡的人每日早起半个时辰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每日偷偷摸摸地又在案牍后是在忙活什么东西。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1)。是在跟他传情啊。

    专注的绣娘还没有发现自己悉心准备的惊喜已然被人戳破,他凑过去在周思仪的耳旁贱嗖嗖道,“周文致,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周思仪忙将那绣棚往身后藏,涨红了脸道,“臣喜欢做针线活,不行吗?”

    李羡意动作迅捷,很快便将周思仪手中的香囊抢了过来,他个子又高,周思仪够不到,惦着脚尖在贵妃榻前急得跺脚。

    “圣人,不是绣给你的,快还给臣!”

    “我有问你是绣给谁的吗?”李羡意明知故问道,“不是绣给我的,那是绣给谁的?”

    周思仪搓了搓手指,“是给……方听白的。”

    周思仪看到李羡意的目光骤然冷了下去,她又急着找补道,“方听白、圣人、公主、裴大人……还有小六子,大家都有的份!”

    李羡意将那绣棚往贵妃榻上一掷,俨然一副“你必须哄哄我”,不然我怎么都不会好的架势。

    周思仪无奈地上前捡起那绣棚,摇了摇他的手臂,“圣人,你看这上面的纹样,臣也只能给一个人绣啊……”

    她的脸登时比浴堂殿里燃烧得红烛还要再热上三分,“你非要臣说得再明白些吗?”

    李羡意仔细地瞅了瞅那纹样,一团白色和一团彩色的不明物混杂再一起,从大致地形态来看,应该是一个动物。

    他这种一向不太要脸的人鲜见得老脸一红,“是因为擒虎军……所以绣得老虎吗?”

    “这是龙!”周思仪瞪大了眼睛,“这团白的是祥云,这是龙爪,这是龙须,这是龙鳞,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哦!原来绣得是龙啊。”

    李羡意将这绣棚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可以夸的点,他指着那绣棚上破了的洞道,“文致,你虽然绣工不怎么样,但至少劲儿很大啊!”

    ——

    周思仪用早膳时,将李羡意狠狠用眼刀剜了几遍后,她才抱着自己被认作是老虎的小龙前去上值。

    绣工不好也有绣工不好的好处,若是绣工太好,她私藏御用纹样的物品,指不定哪日就会被参一本僭越以下犯上,但因为她的绣工太不好,搜查的侍卫只会跟他说,“呦周大人,怎么又带着你那块儿破布上值啊?”

    周思仪才刚刚官复原职,手头的工作本来就冗杂。

    偏偏这时候京兆府万年县还以人手不足为由从御史台和刑部抽调了些人去审案子,她忙得脚都不沾地,转眼就将那块半成品香囊给抛之脑后了。

    “圣人他自己哄哄自己,应该就能把自己哄好了。”周思仪如是想到。

    京兆府的牢狱深不见底,血腥味混杂着铁锈,将周思仪的脑子冲得发昏。

    周思仪对着和她一同被借调来的倪密轻叹一声,“多事之秋啊,今年户部不是才报了丰收,怎么案子还一年比一年多了。”

    “丰收是没有作假,这诉讼官司和往年比也是寻常之数,只是万年县啊……”倪密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话中藏着几分机锋,“周大人可知道,万年县的新县令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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