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6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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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孕。

    好在她情绪稳定,就是有点累,趴在他怀里断续地进入浅睡眠。

    第64章 戒指,佩宁和验孕棒

    因为水里躺得不舒服,胸腔总有股压抑感,唐柏菲再度醒来。

    她缓缓睁了眼,朦胧地扬起头,“我睡了多长时间。”

    傅程铭未答,垂眸看着她出了会儿神。

    那张脸原本泛着异样的红,经这池子的水汽一蒸,更是久久不散,反而愈发厉害。

    她身上的皮肤也同样,像是大片雪地里烧了些炭火,白中透着旺盛的红。

    “在问你呢,”她又说,趴在浴缸边,“多久啊。”

    他的手肘搭在另一端,“不到一个小时。”

    “那你怎么不叫我。”说话间,她撑住池子起身,半跪着,头发吸满了水重重贴在后背,肩膀上的水珠顺着手臂慢慢淌落。

    置物架上是她前几天买的浴球,很蓬松的一团粉色。

    她伸手去够,因双腿和腰腹间猛然涌上的酸软乏力感,又重重跌回去。

    这一跌,重新靠在了他怀里。唐柏菲懒洋洋的,向前一指。

    “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傅程铭搂着她,“累就再歇会儿,不着急。”

    两人挨在一起太热,她挪了挪,枕在他的手臂上。

    “你把水温调得太烫了,”她轻声,“我有点喘不上气”

    到冬天为了聚温,不走风漏气,浴池周围会挂一层防水纱帘。

    他把帘子掀开一半,调低了三度,“这样,还可以?”

    她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好多了。”

    各自相安无事泡了几分钟,傅程铭枕着浴枕,问起她的工作室。

    “最近忙不忙。”

    “没有你忙,”唐柏菲捎带埋怨,拖长音,“你再多走几天,回来我就不认识你这个人了。”

    历经一场激烈的运动,她精神不高亢,出口的话软绵绵。

    特别是配上这种直白的想念,哪怕有一份气在,他也是难以招架。

    感知到心脏漏跳了一拍,傅程铭闭了片刻的眼。

    他佯作无事,柔和地解释,“年底就难免忙一点儿,明年开工了大概不会这么累。”

    她专门背对了他,“原来你管这个叫‘一点儿’啊。”

    来北京三年多,唐柏菲还是不会说儿化音,学起他念这个字时,总透着股淡淡的滑稽。关键她根本觉不出毛病,讲的时候又很自信。

    他久居这里,所以常听常笑。

    不过傅程铭的笑是收敛的,不夸张,嘴角微微扬起,眼睛里含着无限的宠溺。

    “还是没学会怎么说?”

    她回头,不满地蹙眉,“你又在笑。”

    “菲菲转过来,”傅程铭指尖抬了抬,“我教教你。”

    且不说这有什么好教的,再者,浴池里能学下什么。

    先警惕地看了他半晌,她又照做,倾身而去,离得他近了。

    提前加了调制好的药包,奶白色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随着时间加长,这颜色就越深。

    傅程铭炽热的鼻息喷薄在她脸上,抱着她落下吻。

    她猝不及防,扑腾两下,水从浴池边溅出去,打在帘子上。

    外面虽有地暖,却仍是比不上池子的温度。烟雾缭绕的把他们圈在方寸之间。

    他的吻分了轻重缓急。

    轻时如羽毛那样细密,重时,舌尖长驱直入,不留她换气的空档。

    唐柏菲的背抵在池子内壁,她仰头配合着,眼前是逐渐模糊的天花板。

    中心挂有暖灯,光影恍惚,一圈圈变大,又缩小。

    与上面同频一般,他动得深匀。

    她迫切地想抓住什么东西,以此借力作支点,手在周边摸索一遍,刚碰上扶手,一打滑,胳膊又跌回水中去了。

    哗啦呼啦的水声在整个浴室响起。

    一贴得紧了,她鼻端便充斥着一阵阵木质檀香,是傅程铭用来熏衣裳的味道。

    久而久之,这香气刻在他身上似的,成了一种标志。

    显出他那份昭彰的成熟沉稳。

    她每每闻到,心跳都要加速,和此刻两人的呼吸一样,像湍急的水流。

    最后忘了几点,傅程铭裹上浴袍去了洗手间,站在镜前刮胡子,也权当冷静冷静,舒缓心里的躁动。

    总不能无休止的闹下去,否则明天也出不了那道门。

    如果是分开洗,效率会很高,统共用不了两小时。

    但要和女孩子一起,他会难以克制,所有时间观念都抛在脑后了。

    傅程铭刮了一侧,耳边突然回荡着她刚才难耐微弱的叫声。

    电动剃须刀停了片刻,差点划伤皮肤。

    他关掉,将它扔在一边,双手撑住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因为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他们比从前哪次都更暴戾。

    他半中间哑着声问了句,还能不能吃得住。

    她眼尾猩红,逞强地点了点头,不成腔调的声音从齿间溢出来。

    当时动静比较大,除了四溅的水花,纱帘也在浮动。

    他走的前一秒还皱着眉梢,合上眼,等刺激感离开神经末端。

    唐柏菲正在池子里,拖着疲倦的四肢磨磨蹭蹭地清洗。放了原先的水,又蓄满,这回没泡药包,水变得清澈,低头就能看见他留有的渍迹,她脸颊发热,闻着空气中隐约的海水腥味,拉过花洒一一冲掉。

    都洗干净了,她穿好新睡衣,如脱力般躺回床上。

    眼皮愈发沉重,困极累极,将睡去时被一道声音弄醒。

    他一手搭在额前,一手拍拍中间空出的地方,“往过一点,小心摔下去。”

    屋内开了盏小夜灯,傅程铭侧眼看去,她只守着一条边。

    她无声地摇头,又挪了挪,连被子都不盖。

    傅程铭笑,瞧她那样子赌气似的,“突然就认生了?”

    “和我不熟,”他顿住,“还是不高兴在发脾气。”

    支支吾吾的,她说,“我不敢过去呀,怕一晚上睡不了了。”

    “你只管过来,我不动。”

    唐柏菲有所迟疑,“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他笑意不减,反之更甚,“我说的。”

    她借着光线,看他眼神和刚才不同,是清醒的,这才放下心。

    双腿还在发软,她扭动着身体,朝他一寸寸靠近,依在他怀里。

    他果真是一动不动,成了坐怀不乱柳下惠,手只轻轻揽在她的肩头。

    唐柏菲抬头,看他安稳地闭着眼,睫毛纤长,暖黄的光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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