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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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会登上orion先生的邮轮,再不会去秀场,再不会合作,更不会和气地坐一起吃饭说笑聊八卦。

    毛晚栗喜欢对刑亦合撒气,喜欢对他开玩笑,而他总是好脾气,任人调侃。

    她想逃避傅程铭时,百毓胡同工作室那张沙发,曾收留她睡过回笼觉。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其实,也才过去不到一年。

    她不再想,下意识低头看他,可人已经没在她腿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傅程铭也靠着床头,一双幽深的眼困着她。

    他似是若有所思,欲要开口问什么。

    傅程铭一只手抬起,慢条斯理地解扣子,看女孩子变得委屈,“我现在在北京,就只剩一个朋友了。”

    “就因为这个,”他语态轻松,下了床踱步到她身边,“怪我,没再拦着你点儿。”

    解到最后一颗,赶上她乍一抬眼,半敞半露的皮肤映入眼帘。

    “你怎么,”唐柏菲误会了,直直往后靠,“怎么突然脱衣服。”

    他笑,指节短促地划过她的鼻梁,“想什么呢,我今天累了,没精力。”

    她不语,悻悻垂下眼。

    “看看你哭了没有,”傅程铭拇指摸她眼尾,干的,“嗯,很坚强。”

    “怎么会有女孩子又敏感又坚强。”

    “香港那边的人都这样?”他假意提问,装糊涂,“还是只有菲菲这样。”

    傅程铭抚着她的头,顺顺发丝,“不就是一个朋友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塞多少,十个八个的,够不够。”

    她被他哄孩子似的夸张语气逗笑了,人没绷住,唇边溢出一丝笑。

    “这就开心了,”他失笑,“变脸比变天还快。”

    她立马收敛,不苟言笑。

    他垂眼注视她,看了会儿,以“过来人”的姿态劝说,“年轻的时候难免把朋友看得重。等再过十年你到了三十岁,就会看开很多东西。朋友或者亲人,都相当于生命里的过客,能陪你到最后的只有你自己。”

    “怎么就我自己,”她下意识问,“你不陪啊。”

    傅程铭那点严肃消散了,看她求知的大眼睛,“陪。”

    “哦。”她又高兴了。

    “只是和你打个比方,让你不要太在乎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变化。”

    唐柏菲屈起双腿,仰视他,所以这就是他情绪波动极小的原因吗?

    比如今天晚上,几小时前他还在椅子上失落,眼下就什么事儿没有了。

    消化情绪的能力太强,仿佛永远置之度外,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他将转身去浴室,她问,“那我呢。你也不在乎我对你的情感变化?”

    女孩子的一点刨根问底,傅程铭反而高兴,“你不一样。”

    “还笑,”唐小姐板着脸,“你自己说的话都自相矛盾。”

    “我看你挺开心的,根本不需要我哄。我再也不心疼你了。”

    正因为知道傅程铭心情有所好转,她才能这么开玩笑。

    没成想他倒挺认真,“刚才那些理论,在你身上就不算数了。”-

    八月一过,再入了九月是真正的秋天。

    天气陡然转凉,院子里郁郁葱葱的树也开始泛黄,枯叶不停地掉。

    这三十几天内唐柏菲接了个杂志内页的拍摄。

    品牌商供应的衣服已经成了秋装。

    毛晚栗也不止一次地感慨着,刑亦合为什么是那种身份。

    “你们那边儿的情况比天津还复杂。”毛女士原话。

    要不说是多事之秋呢,刑亦合的事刚结束,奶奶就不再见她了。

    唐小姐抽空看过奶奶不下十来次,留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

    从开始的半天,到最后的半小时,不是她懒,是奶奶赶她走。

    没什么原因,奶奶只说她累,她困,她该喝药了。

    唐柏菲堵着门不出,我可以学学怎么煎药,喝药我怎么不能待了?

    奶奶说怕她闻到味儿,觉得苦,免得吃不下饭了。

    “程铭说你最近因为拍照片儿,又瘦了。我要让你吃不下饭,他该怪我了。”

    她笑笑,“他哪敢怪您呀。”

    “怪不怪的,你注意身体就好。”

    离开小区后,她总觉得不对劲,是奶奶看她那虚弱的一眼很怪。

    按照准确的第六感,她给毛晚栗打了个电话,吐槽最近总没好事发生。

    毛女士说,去雍和宫吧,烧香拜佛,求几个保平安的手串就好了。

    “尤其是玛瑙,”毛晚栗提醒,“红色的那个,多求求,防小人的。”

    唐柏菲玩笑,“防的是时本常那样的小人,能防住吗?”

    “能呢能呢,你见过哪个妖怪在照妖镜面前不显形儿的。”

    她们去时正值九月份某个周二,工作日、没假期,雍和宫的人很少。

    进门一捆免费的清香,足够拜里面的几座大殿,藏传佛教,不用拜四方。

    由于雍和宫清代时曾作为贝勒府、亲王宅邸,之后是皇家行宫,政教中心。

    所以外观上是红墙黄瓦,与普通寺庙不同,和故宫一样,有旧时的尊贵庄严。

    路过的僧人斜跨佛珠,穿的袍子也是棕黄色。

    她和毛晚栗手挽手,手中各一捆香。

    毛晚栗说,“拿好了哦,看清楚要拜什么殿,不能走回头路。双手交握,大拇指抵住。待会儿法物流通处有手串儿,戴左手,戴之前记得熏香。”

    说一句,唐小姐嗯一声。

    “你怎么懂这么多。”

    此时,两人进了北牌楼,一路向里,经过昭泰门,位于东西八角碑亭之间。

    “你知道吗。雍和宫邪灵邪灵的。”

    唐柏菲睁大眼睛,作势噤声。

    “是真的,我刚来北京那会儿,希望自己能突然来点儿钱,您猜怎么着,出门儿就被车撞了。司机陪了我三十万呢。医药费全包。”

    不是,那我还拜不拜了。她怔怔看着手里的香。

    再抬头时,她的视线跨过雍和门殿的阶梯,看到后面院落里站了一群人。

    左侧为讲经殿,右侧是密宗殿。

    那些人明显是从左边出来,路过喇嘛碑,直入正中的雍和宫。

    她只能望见背影,约莫十余人,有几人西装革履,剩下是跟随的方丈。

    香火不让进内,他们都在外面点燃,一束束白烟飘着,丝丝缕缕盖住黑西装。

    一黑一白,色彩强烈地碰撞,抓人眼球。

    “你看什么呢。”毛晚栗凑上去。

    唐小姐眯眼,仔仔细细地辨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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