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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 40-50(第7/31页)
中一位熟悉的男人,“就是他吧。”
“谁啊。”
“他怎么在这儿呢。”
半月前,傅程铭出了一周的公务,再回来一趟就忙到不行。
她问什么事,他缄口不提,只早出晚归,最晚一次是凌晨三点半。
时值一股风由南往北地吹来,从里到外贯通着,吹得她发丝浮荡,几秒钟后,也吹歪了傅程铭手里的香火。
雍和宫殿前院内,白烟一飘,傅程铭拜了三次,稳稳插进香炉里。
季崇严在一旁,抬头望着天感慨,“好好的人,说死就死了。”
方丈不喜他们把“生死”提在嘴边,皱了下眉。
冯圣法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他嫌迷信,笨拙拜了几次后,随意插了。
季崇严和方丈对视,略低声,“人死后的头七谁管的,钱谁批的。”
傅程铭摇头,“人是死在出差路上的,死在酒店里。也就是说,他女儿病好后没见他一面。”他似是回忆,更像感慨。
“胃里查出来半盒安眠药,死因不是这个,最后硬生生割腕自杀的,割了动脉。”
“一开始没割开,因为用的是剪刀。”他说。
冯圣法问,“那怎么,剪刀肯定割不开啊。”
傅程铭淡声,“剪开的。”
冯圣法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活生生把血管儿剪开了?”
方丈实在听不下去,咳嗽着,对他们鞠躬,“对面大殿里,坐着的可是释迦摩尼,未来佛,几位不要在这儿说不吉利的话。”
第43章 北京北京
经法医鉴定,傅董多年来聘用的司机张绍经死于酒店内,时间为晚上十点。
原本傅程铭要在西安待上半月,这意外一出,只得早早回北京处理了。
跟了他六七年的司机死了,引来众说纷纭,不少阴谋论者更是无端猜忌。
人一没,像是往平静如死水的北京抛了一块砖,瞬间溅起水花,泛着涟漪。
几人的香插完了,傅程铭捐了九十九万的香火钱,及一座金佛像。
方丈谢过,为他们请开过光的手串。
冯圣法见人走远,便问他们,“你俩知道怎么回事儿,是吧。”
“我记着,之前季总还替你查他呢。”
傅程铭微侧身,摆出见怪不怪的语调,“嗯,不冤枉。”接着,又对季崇严说:“这事儿还得谢你。”
季总一呵,与他玩笑,“谁要你谢了,要不起。”
“我在夸你。”
“也经不起让你夸,傅董这两年没什么实质性的话,被你夸的哪个有好下场。”
他笑着摇头,不再争论,就冯圣法急,一个劲儿地问怎么了。
“他女儿两年前重病,手术费几百万,他为了这个钱收了时家的恩惠。”
方丈递来手串,傅程铭放香火上熏,“时家小姐给他五百万定金,要他做事。”
“在他死前,我们查出那个u盘,里面儿是内部信息。你可想而知如果落到时本常手里,”他停顿,着重说了,“不堪设想。”
冯圣法思索着,“合着人是被你吓死的啊。”
“他知错犯错,到底是谁吓唬谁。”
销毁证据后,傅程铭一声不吭,一如既往地让张绍经开车。
途中会跟他聊几句,一切皆平平静静,祥和得诡异。
坐车时,甚至能看见张绍经颤抖的手扶不稳方向盘,太阳穴不时渗出汗。
傅程铭知道他心虚,也不愿把事闹大,只需要等,等他的心理防线自己崩溃。
是个聪明人都会选择自杀,张绍经一死,是清清白白的死,能留个好名声。同时保全了妻子和女儿,不必让她们承担他的错误,不用还巨额的债。时家小姐怕受牵累,因此离婚逃去美国,任职某大学的助教就是个幌子。
事情完美的结束,所有人名声如初、没任何污点,依旧像从前那般。
唯一不同,是死了个司机,一个女儿的父亲,一个无权势无背景的普通人。
傅程铭似乎有所感慨,望着殿内的佛像,“进去拜拜。”
众人随之朝里走,谁都没注意到,十米开外的女孩子正对他们招手。
唐柏菲又挥了几下,胳膊发酸,眼睁睁看他略过自己,淡薄冷漠地离开了。
“你不是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毛晚栗笑她,“这怎么回事儿。”
她曾在几分钟前夸下海口,说什么,别看我小他一轮,实际上他特别特别听话特别怕我,他这个人简直没脾气,任人打骂,我说一他不敢说二,如果感情里有食物链,那我妥妥的顶端,嗯,霸王龙那样的顶端。
被啪啪打脸的唐小姐略显尴尬,一下就蔫儿了。
毛晚栗回想刚才,她老公的样子跟她描述的完全不搭边。
她不信邪,准备进去找他当面质问。
但刚迈上台阶,两名安保的手当即横亘在她身前,“现在还不能进。”
唐小姐凝眉,“为什么。”
“有比较重要的人在,想进的话估计得等个十分钟。”
“我是他的,”
安保眼神不耐,看她像看碰瓷的,“你是他什么人也不行。”
好没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民众点灯了。
保安瞧她还不走,“啧,你看,别为难我们是不是。”
她生气,猛地往后退步,从台阶上下来,背对着毛晚栗冷声,“咱们走。”
反正该求的也求完了,没必要等,她收起用剩的香,直截了当地转身。
两个人并肩返回,毛晚栗侧眼观察了她一路,“你还在想啊。”
“我没有。”
“嘴硬,谁说自己是食物链顶端的。”
既然是顶端,就得八风不动、能沉住气,对不对?毛晚栗问她。
“你们家老男人每天风轻云淡地,你也学学他呗。”
她切一声,“谁要学他了。”
“我听人家说,像你这样一会儿开心一会儿生气的,是小姑娘行为。”
唐柏菲睁着大眼睛,眨了眨,“因为我根本就不老啊。”
“诶呀我的意思是,你得学会用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这样呢,你的情绪就不会总被他牵动,你就是真正的顶端了。”
毛晚栗推她走,她用疑窦的目光审视,“你要带我去哪里。”
“看帅哥看帅哥。”
她嗤笑,“是你自己想去吧,还打我的幌子。”
“你肯定不会后悔的。”
“别跟上次那个酒保一样就行,瘦脱相了一点都不好看。”
毛晚栗连说三次不可能。
其实她早就想去了,只是苦于没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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