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攻了正道魁首: 【END】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不小心攻了正道魁首》 【END】(第4/5页)

的味道。

    “你说我小时候喜欢抱你,现在还能抱么?”

    他等了等,祁殃没有回应,看起来像睡着了。

    他犹豫着从身后贴上去,胸膛贴上脊背,环住那截纤细柔软的腰身,呼吸都下意识压进胸腔里,小腹有些发热,怀中人却是温凉的,低头将脸颊轻蹭上那人的发顶。

    后来,褚师白以各种途径,了解到他有个爱人叫鸠漓,有个仇人叫晏宿雪,前者是上一任教主,没有几个人真正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反倒是后者光明正大地当过他的道侣,两个人都早已死了。

    晏宿雪因为杀了鸠漓才叫仇人,但是那人又贴身留着仇人的东西,那个琉璃耳坠,他本以为是爱人给的,既然是仇人给的,又为什么要戴着。

    褚师白不懂。

    直到他得知所谓“主角”的存在,叫作续云浦。

    祁殃近来突然开始将大半注意力分给那个无情道的九冥宗修士,甚至为了那人开始频繁出入魔界,顶着一个普通门派小弟子的身份,十分自然地与那人偶遇相识。

    因为上位以来从没出过魔界,准确说是连总坛都没出过,魔族又一向不会私下议论教主,外界无人认得出他,为了见主角时活人感重一些,他甚至在左胸前扎了麻花辫。

    褚师白简直气得想笑,猜测续云浦肯定和他的“仇人”很像,听他与唐泗交谈的只言片语,那个叫晏宿雪的以前就是天选之人,自小天赋异禀风华绝代,修真界顶梁般的存在,按时间推算,在自己出生前数十年,那个名字就已传遍三界。

    他就这么看着祁殃和续云浦越走越近,姓续的会在处理委托时由他跟在身后,会在必要时护着他,会给他买糕点,会时不时回应他的话,可谓是虽冷脸但有求必应。

    那人就是只娇矜清贵又心思昭然的猫,身后缓缓摇着白茸的尾巴,连说话时都唇带三分笑,既轻又缓地凝视着人,贴近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间距,在续云浦不适又勉强能接受的范围内反复得寸进尺,于人界亦步亦趋地跟着,又往往在九冥山下自觉驻足,不见留恋地说一声下次再见。

    久而久之,可能是男人之间的微妙直觉,二人再一次在山下分别时,褚师白在暗处敏锐看出续云浦眸中的一分不舍和动摇。

    他开始想把人留下。

    祁殃对续云浦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长睫轻敛,像黏稠溺人的蜜,像蛊人心智的妲己,头顶白发被风吹翘起两缕,在太阳下发着淡淡的薄光,晃得人眼花缭乱,喘不过气来。

    让人想把他按在床上操。

    褚白师面无表情地蹲在屋顶看二人在人界约会,他知道那主角肯定和他现在一样的想法。

    后来他们在一处偏僻的巷子中接吻了。

    纠缠的舌,吸吮唇瓣,主角按着他的后脑勺,有些气急败坏,祁殃被掐着腰困于男人怀中,闭着的睫时而轻颤着抬起,瞳孔涣散水汽迷蒙,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褚师白喉间微动,在屋顶揪了根草,多看一秒都是有锥子凿着骨头,视线却始终离不开分毫。

    修个屁的无情道,这种人也配修无情道吗,既然修了无情道就别亲啊,在外面人人夸得天花乱坠的正派魁首逮着魔教教主亲什么,知道自己亲的是什么人吗。

    他感觉自己也像根杂草被噌得一下点着了,又一下成了灰被风吹散了。

    再愚笨禁欲的人到祁殃这里都手段强势,不是无师自通,这叫多数男人的生性如此。

    自那天以后褚师白再没有主动和祁殃说过话,在点序湘那边训练的时间比他们以往见面的时间还要长得多,晚上只是默默在祁殃睡熟时回到殿中,安静地在他身边躺着。

    半夜里那人偶尔会无意识地翻过身来,他听到声音稍微侧头,就能看到对方额发下纤长的睫毛,夜色中鼻梁和嘴唇的依稀轮廓。

    没人知道他有多难受,这种难受在无力下酝酿出了一丝委屈,他不问,祁殃就什么都不说,他问了也大概率得不到回答,以前的他想尽办法去从别人口中了解那人的往昔爱恨,现在的他开始终日思考那人究竟在意什么。

    终于有一天,意料之中的,续云浦将祁殃带上了山,他在山下站了整整一夜。

    肯定是做了吧,毕竟之前亲都亲了。

    有些可笑,纠结两人做没做。爱的问题,纠结了一晚上。

    九冥山上的禁制只有那几个内门弟子能打开,唯有上一任教主的修为可以强闯,他只能在山下干站着。

    日出日落,祁殃晚上回来拆了麻花辫,将垂于胸前的头发拢到颈后,低头在镜台旁洗手洗脸。

    身后伸来一只手,拢握住他的腰,一道幽怨的声音附耳响起,“你为什么要和他走那么近?你又不喜欢他。”

    祁殃拿过棉巾将脸上的水珠擦去。

    褚师白盯着他湿润的下巴,手上掐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语气仍是不得不保留着几分必要的恭敬,“你是觉得他像那个晏宿雪?他像你的仇人,你不该恨他么,像一开始折腾我那样。”

    “还是说就因为续云浦资质天赋种种内核更像那人,所以你觉得他和晏宿雪有什么联系,恨只是幌子,你其实喜欢那个人对么,不然为什么找他的影子。”

    “你一直在揣测我,小白。”

    小白,又是这个称呼。

    他用这两个字框拘他。

    “我不想揣测你,我只想知道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

    “不是很明显么,你不也一直偷偷跟着。”

    祁殃困惑地看他一眼,拉下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脚步从容地往床边走去,解开外衣脱下后挂在架上,掀开床帐。

    他敷衍又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人感到一股心头火起,“你昨天和续云浦在九冥山待了一夜,到底干什么了。”

    “干什么需要和你报备吗。”

    褚师白抬膝上床,跪着一手撑在那人头顶一侧,将人困于身下与墙壁之间,祁殃坐在床内侧倚靠光滑墙面,半蜷着腿抬眸看他,眸中淡漠。

    他不知第几次突然意识到这人像蛇,罩在阴影下的眼睛那么冷,身体柔软又娇小,虽说不算矮,但这样蜷坐于这狭小空间中,长腿半曲,自下而上地冷视着人,就算被逼到墙角也那么锋利漂亮,让人想掐着七寸关锁到笼中。

    “那我呢。”

    “你怎么。”

    褚师白能清楚了解又细致分辨出他的每一种笑,唯独故意气人或满不在乎的时候是最发自内心的,而这次他盯着那人嘴角浅浅的弧度,脑子一热就亲了上去。

    呼吸陡然沉重起来,几乎是出自本能反应的,他扣住祁殃的后颈,在那张温软薄唇上重重厮磨,喉结滚动的吞咽声埋没在震如擂鼓的心跳声中,彼此交缠的滚热气息让他脑中空白,反应过来时已经撬开对方的齿关,舌尖探入对方微启的双唇之间。

    吮吸时细腻的水声渐渐急促起来,褚师白舌尖顶得更重,听到一声轻咽,掌心贴着他的胯骨往上扯开他腰间衣带。

    凌乱衣衫尽数被扔于床下。

    天还是那么黑,偌大的寝殿中没有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