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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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宽松的睡袍,“你……”他似乎是迟疑了片刻,才决定允许他上楼查看,“做个检查,但是不要弄醒他,他累到了刚睡着。”

    两人来到二楼,推开门,少年长发散落在肩胛骨上,漂亮的锁骨露了一半,即便是给他擦干净了,细细看去眼边仍有湿润的泪液。

    检查悄无声息地展开,半小时后,两人退出了卧室。

    “怎么样,有问题吗?”蒲云深问。

    “脑电波没有异常,心脏没有异常,”宋医生沉思,“具体有没有治好要看他醒来之后的事,ptsd直面过去的阴影,都会有很大反应的,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写个案例,我教教ptsd病人的其他家属。”

    蒲云深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清肃冷淡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来,他刚才在地上跪了两个小时。

    他错开眼:“此法不宜外传。”

    宋西楼咬牙乐:“哪来的古风小生,你怎么不唱一段儿。”

    唱了啊。

    他真唱了,两个小时呢,所以现在嗓子都是哑的。

    知道没多大问题后,蒲云深似乎就不想和他交流了,简短道:“购买设备的账照例从我的卡里扣,宋叔,你去蒲家附近的别墅住,就云顶庄园,可以么宋叔?星螺花园最近有点不方便。云顶离这近,几步远的距离,有事也方便请您过来。”

    宋西楼:“……”

    不就是碍眼了,要赶他走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虽然但是,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当年蒲云深的父亲蒲琛也是叫他在外边租个房子,但那个人可没把他当人看。

    “安安和他父亲关系不太好,”蒲云深按了下他的胳膊,“平时会去找您玩的,宋叔。”

    “我知道的,”宋西楼想叮嘱一下,让他不要太过分,但转念一想,他是蒲云深,又不是蒲琛,父子容颜随像但秉性却各不相同,“那你俩好好在这住,生病了叫宋叔过来。”

    二楼主卧,蒲云深低头望着院子中,属于宋叔的那辆车开走,大门阖上。

    坐回了床边。

    低头去看自己照料的树苗。

    伸手捏了捏他的喉结,那块微凸的结构,在安诵睡着时会偶尔动一动,方才就滚动了下,不知道里边是否仍旧吞没着数不尽的言语。

    安诵刚才什么都没说。

    直到身体平静下去也没有开口问,可能是太累了,由着他来抱也不躲,就这么让他抱到了浴室中。

    ……

    安诵醒过来时已经第二天晚上,魂魄犹未归位。

    张开眼睛,俊美无俦的雪面多了几分冷淡,半支着眼皮看躺在自己身边的活物,冷淡中露出了一道裂纹,深吸一口气。

    转身过去背对着他,墨似的乌发渲染在身侧。

    转过身,对面依旧是蒲云深。

    他翻身动作实在太慢,好似上了0.5倍速的发条似的,蒲云深轻巧地一翻身,就滚落到了安诵的对面。

    “宝宝。”蒲云深低声。

    安诵以0.5倍速翻身回去,蒲云深仍旧在他面前:“宝宝。”

    安诵病恹恹地看着他,此时的蒲云深已经洗干净了,脸上没有丝毫他留下的污。浊或是水痕,像平时里在办公室里的冷漠模样,没有那种无法想象的绮靡、邪肆。

    以及那像要把他淹死的温柔。

    安诵缓缓扬起手。

    蒲云深唇角似乎弯了一下,“宝宝,打吗?”

    第104章 日记本2“可以抱一会儿吗?”……

    那手雪团似的微凉,覆在蒲云深面上,欲打不打。

    蒲云深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捂,给他的指骨捂暖了点。

    又把安诵微蹙的眉宇揉化开。

    安诵不理会,眉梢似在思索似的微微皱着,蒲云深也不打扰,只是把手探进被子里去摸他心口,这种熟稔的动作并没引来安诵的不愿。

    突然。

    安诵:“上辈子,我怎么死的?”

    蒲云深定定地盯着他:“喻辞把你关在戒同所六个月,你撑不住,心脏病突发而死。”

    安诵:“那你怎么死的?”

    “你死了,我殉情。”

    安诵扭头就朝另一边翻身,一副不搭理他的模样,乌黑的长发遮住他雪白的半张脸,蒲云深握在他肩头,将他耳边缠绕的头发拂去,轻轻一拨,又把安诵拨弄回来,却见少年委屈地盯着他,不出声地咬着唇。

    眼里翻涌上殷红的潮色,睡着之前就在哭,这醒了没一会儿好像又要哭了。

    蒲云深:“我上辈子寿终正寝八十九岁,死的时候院子里没有种任何植物,朗诵集团交给家族里的一个子弟了,至于喻辞学长,被我送进去了,判了十八年,中年出狱,又因盗窃罪被关了进去。”

    半真半假的话最让人难以辨认,假话是他的寿命,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活到八十九岁那么长。

    安诵重生以来绷紧的某条弦似乎舒缓开了,蒲云深伸手把一勺不知从哪儿舀出来的汤,递到安诵嘴边,“乌鸡汤。”

    安诵从思绪中抽离出来,下意识望向蒲云深稠黑深邃的眉眼。

    是啊,如果不是重生的,对方怎么可能在大学阶段掌握这么多技能,还和海外的Kevin等人有联络,但是这么久了自己都没发现。

    说开之后又有点尴尬,他压根儿不知道蒲云深昨天为什么要那么、那么努力地吮。吸他,好像怕他因为这个消息,精神突然崩溃,或者不要他了是的。

    但他似乎当时真的不想继续谈了。

    他无法忍受见证过自己……被折磨得形销骨立、进过戒同所的人,和自己成为恋人关系。

    ……他没办法把所有的过去都让别人知道。

    知道他经受过什么的人,总会怜悯他。

    可这种怜悯本身就是对过去疼痛的一种提醒,每一个怜悯的眼光都像把他结痂的伤口,掀起来一块。

    他想找个全世界都不认识的角落,静静地舔舐伤口或是彻底腐烂。

    但是现在,他心里似乎没那么难受了,甚至听到蒲云深和他谈喻辞、戒同所,也十分平静。

    “安安,喝一口。”

    安诵错开脸:“下床喝,不要在床上吃东西。”

    蒲云深温声笑:“好的,安安。”

    眼底的阴云褪去了一点。

    最艰难的一关过了,剩下的都好说了。

    客厅的摆设宛如昨日,被安诵蹬乱的沙发已经收拾整齐,什么都看不出来,消失许久的大黑看见很一整天都没出现的安诵,从旋转楼梯上下来,摇着尾巴过去,然后让蒲云深赶走了。

    “让小爸爸先吃饭,”蒲云深抚了下它的脑袋,狗的腿很长,奈何他本人也长得很高,所以抚摸狗脑袋的时候必须要矮下身,“一会儿陪你玩。”

    安诵瞥了刚晋升为他儿子的黑狗一眼,对方摇摆着尾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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