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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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院子里了。

    挺好的。

    他抿汤的时候依旧很文雅,小口小口地啜饮,不发出声响,保持着食不语的良好习惯,像是蒲云深前世所见识到的那个安诵,不管心里有多难过的事也不会求助于他。

    上辈子,安诵是兄,他是弟。

    对方大了他一届,并不把他看成一个有着同样行为能力的大人,而是当作弟弟在交流、照顾,各种比赛、以及期末辅导时对方都会帮助他。

    这辈子他身上平添了近四十年的阅历,气势沉淀,他俩的相处模式变成了他照顾哥哥。

    现在安诵似乎无意识地把这种相处模式掰回去了。

    下楼梯的时候都没叫他扶。

    蒲云深把挑好刺的鱼肉喂到安诵嘴边,直到对方不知所措地咬住,咽下去,眉宇间的躁才消下去一点。

    一顿饭吃了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碗在自动洗碗机里洗好,安诵默默无语地站在它边上,拿干净的布擦着碗。

    “安安,明天我们提前去一趟A大,把书跟常用的被褥搬进去好么?”刚喂完狗的蒲云深走进来,洗过手,开始帮着擦碗。

    “行。”安诵说。

    安静。

    水流声稀稀拉拉地响着,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洗碗。

    上辈子就是这样,安诵在所有人眼里都是谦逊温和的学长,和学弟们交流时要么是个极好的倾听者,要么就会行云流水、很有说服力地把对方说服,各种实践、比赛里他都是个极强的领导者。

    仿佛天生就是照顾人的角色,能够把每个人的想法都照顾到。

    但是他现在好像太瘦了。

    也很久没有在集体中闪闪发光了。

    水流声依旧稀稀拉拉地响,有那么一瞬间,蒲云深几乎以为安诵在哭。

    可是他的眼光透过那层长发的遮掩,安诵的表情又是正常的,没有任何不对。

    蒲云深沉黑的眉梢蹙起,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做得究竟对不对。

    到了A大,且不说安诵会不会偶尔撞见喻辞,就光一项“经常需要和外界交流”这一项,就可能出很多问题,但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必要尽可能疗愈他的ptsd、让他对上一世脱敏了。

    因为安诵如他所料一样挺了过来,但是这也让安诵很痛苦。

    “宝宝,”蒲云深咬着字句,“洗完碗可以抱一会儿吗?”

    “……行。”

    洗完碗花了二十分钟,蒲云深利落地擦尽手指最后一滴水,突然“哐”得一下,单手把安诵壁咚在了厨房的墙上。

    旁边装着厨余垃圾的桶就在他俩脚边,清理及时,倒也没什么腐烂的味道。

    安诵:“……干什么?”

    蒲云深:“调情。”

    花了安诵两秒钟他才适应眼前的局面,但是他现在莫名地有些脆弱,如果是往常,他就踮脚吻过去了。

    安诵:“那你调啊。”

    蒲云深:“在调了。”

    勾住安诵的脖子搂近,然后将唇印在对方润泽的唇上。

    蒲云深的眉眼远看时是清肃冷淡的,近看就多了点邪肆的挑衅意味,眸光在他脸上轮转几圈。

    安诵果然被激得仰起了脸,直视他。

    这有什么不敢的。

    上一世,安诵在他俩的关系中,任何时候都是清俊无双、被仰视的那一个,几乎是他要把两人的关系限定在哪,蒲云深就不得不跟着他的脚步走,从来不逾矩,偶尔那些念头只敢在暗处生根发芽;

    但这辈子蒲云深是掐着安诵的精神让他活的那一个,他是主导者、精神方面更强势的那一个,干脆利落地扒开对方脆弱的精神之门,闯了进去。

    互认重生的两人眼光撞上,就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意味。

    安诵是过去的神明,而蒲云深是新升的权柄,他厌恶但尊敬旧神给自己设定的秩序,但他迫不及待的要把旧有的规则打破。

    上辈子安诵把他俩的关系界限限制得死死的,但现在安诵再也不能管他了。

    他想吻,就吻。

    哥哥。

    一吻毕,安诵抓紧他的领口,方才蒲云深的眼神里不单只有温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他好笑又恼火的挑衅。

    上辈子的他是很要脸的,不会说出什么太惊世骇俗的话,倒是这辈子精神气散了之后会调侃几句什么。

    安诵用食指点点蒲云深的心口,无言地瞪了他一眼。

    走出厨房后,听见蒲云深在房间里大笑。

    安诵脚步顿了一下。

    若无其事地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反折回去,蒲云深看见他一脸冷淡地走回厨房,笑声倏然停住,然后就见安诵搁柜子里抽了根擀面杖,在掌心打了一下,似乎试了试称不称手。

    蒲云深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

    黑狗在食盆前忧伤地蹲着,文质彬彬,自打它来到这个陌生的庄园,安诵就没抱过它了。

    突然它听见厨房里爆发出来一阵哀嚎,紧接着是一阵求饶和爆笑。

    听声音,绝不可能是那两个两脚兽中任何一个发出来的。

    “安诵的大儿子”敏锐地竖起耳朵,奔到厨房边。

    如果他俩打架,它想它会帮较瘦的那个两脚兽。

    它猫着身探在厨房边,里边突然飞出来一个人类,可能因为跑得太快太仓促,毯子打滑,一屁股坐在了距离狗头两毫米的位置,就查那么一点点就坐在它脑袋上了。

    毯子厚,那个两脚兽的屁股倒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安诵的大儿子”:“……”

    蒲云深顺手摸了摸黑狗的脑袋,那只黑狗如往常一样,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地扭着屁股离开了,安诵拿着擀面杖出现在门口,神情冷淡,战衣是围裙。

    重生相认后那种古怪的别扭、以及昨天晚上蒲云深含了他近两个小时的新仇旧恨,让他刚才拿擀面杖,狠狠地打了这个人屁/股几下。

    蒲云深:“安、安……”

    安诵在他面前停顿了几秒,依旧是冷淡无情的人机模样,擀面杖在手心缓慢地敲。

    蒲云深从地上起身,走过去,轻轻把擀面杖抽出安诵的手,以自己的手指取代。

    啄吻他的唇:“宝宝,我爱你。”

    安诵冷淡的神情变化了一瞬,默不作声地静止了一会,然后就让他抱紧了:“谢谢你阿朗。”

    晚上宋医生照例给他检查了日常的例行检查,没查出来有什么不对。安诵的心脏这几个月都没出过事儿,但是依旧有房颤的现象,寻找心脏源的工作依旧在进行,但他的状况已经能稳定几年了。

    送走宋医生,蒲云深继续在电脑桌前,安诵窝在被子里,呆毛在头顶翘着,拿平板慢吞吞地画画。

    就这么安然无恙地渡过了两个小时,直到入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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