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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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病美人。

    做母亲的没有不心疼孩子的,哪怕她这些年一直跟着慕家,她不知道安诵经历了什么,即便是这样温温和和地和人站着说话,眉宇间都透着一股浓郁的厌世之气,这种孱弱的气息又偏偏让他觉得他脾性好,身体难受也会强撑着和你说话。

    岑溪就小心翼翼地和他聊了几句天气,至于过去种种,是一句都不敢提的,那像太阳光一照就融化了似的人,一直都歪在旁边男生的怀里。

    神情懒懒的。

    岑女士认识他,朗诵集团的总裁。

    来见安诵之前,她是先和蒲总见的面,对方提了几点要求,不准和他聊过去怎么怎么样的话题,不准提慕秋池,不许提“哥哥”俩字,也不准提安屿威、喻辞。

    话题禁忌很多,并且反复叮嘱,不准提就是一个字都不能提,对方确认她完全记好之后,才领她进去。

    “小,咳,为什么大夏天的还围着毛毯,很怕冷吗?”

    蒲总不允许她叫“小诵”这个名字,不知道这个名字究竟有什么忌讳的,张口之时,舌尖上的“小诵”二字艰难地悬了好久,才被她咽下去。

    “刚吃了药,就要这样捂一会儿,”安诵静静地说,“为什么不叫我小诵?”

    岑溪惊愕了一瞬,手足无措地抬眸望向安诵旁边站着的,给热茶吹着气的男人。

    蒲云深状若不经意地把茶递到他嘴边,给他喝了一口,“喝点茶,是不是渴了。”

    岑女士默默地看着,幸而那个孩子喝完茶之后,好像把刚才的话题忘了似的,重新和她拉起了家常。

    左不过是些下学期要重新上学,他和阿朗分到了上下铺同一个宿舍,明天要开始收拾带去学校的东西了,不知道在外边住了这么久,再回到学校会不会赖床。

    像是刚上大学的孩子,暑假回家后对母亲唠唠叨叨,这种摆长辈的谱儿,随便说道几句的事,哪个家长都很擅长。

    于是岑溪从不自在中终于摆脱出来,开始像唠叨慕秋池一样唠叨他。

    安诵唇角噙着笑,歪着脑袋听母亲说话。

    可能说得多了就容易忘形。

    “有没有女朋友了呀,小诵,你和蒲云深都到年龄了,这么一直住在一起也不是事儿。”

    话音刚落,岑溪便觉察到一股很冷的眸光扫过自己。

    蒲云深起身,“岑阿姨,安安一会儿喝了药就休息了,先不留您了行吗?下次再聚。”

    像蒲总和小诵这样亲密的关系。

    亲密到能探知心意,亲手侍汤,那种骨子里的爱慕是藏不住的。

    岑溪心里隐约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试探了一句蒲总就赶她走。

    “等一下。”岑溪停步,看见安诵从贴身的上衣口袋拿出来一本红色的小本,和国内的结婚证式样并不相同,扉页标着英文字母。

    “阿姨,我和蒲先生已经结婚了,这是结婚证,”那嗓音里似有些许疲惫,三千青丝倾泻在沙发边上,脑袋压着好丝棉揉制的软枕,压下一个轻软的弧度,“以后不要来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顷刻间岑溪的泪水就流下来。

    小诵长得真好看啊,像年轻时候的她。

    但他怎么长得这么可怜呢。

    作为母亲,在这种时候总会步履矫健的,她硬生生夺步过去,拿了安诵手里的结婚证,凑在眼前看。

    照片里一对人像,一个纤瘦温和、另一个眉目清冽,手伸过去,以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姿势搂住她儿子的背部。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现在的小诵,脾气又怪,普通人照顾不了,又一直生病,这种心脏上的疾病必须要以金钱养着,才能活下去。

    只能是蒲云深。

    必须是蒲云深。

    岑女士小声说了几句“那我就放心了”“妈妈对不起你”,终于跟着蒲云深离开了会客厅。

    等那两人走开安诵才掀开眼皮。

    他将结婚证重新揣进贴身的衣袋,眼尾渗出来一点委屈的泪。

    ……

    “慕叔叔的医药费已经打到您卡上了,还希望你们信守承诺,搬离绥州,永远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出了门,没有安诵在旁边,蒲云深与岑女士讲话的口吻就冷淡了许多。

    毕竟是从小把人扔在外婆家不要的,这种时候来求安诵接济也是匪夷所思。

    昨天在机场,如果不是安诵吃了药睡着了,就真让他毫无防备地撞见这一家人了。

    “我知道的,不会再来打扰。”向小时候从没管过的孩子要钱,她也自觉脸上无光,低眸道,“小诵他,精神方面出过什么问题么?现在看起来……”

    不止一点喜怒无常,甚至你和他说话,不知道哪个词就触了他的雷区。

    蒲云深嗓音里漫出一个冷漠的“嗯”字,他自然知道岑女士在指什么:“他见到喜欢的人就不会喜怒无常,一般时候都是正常的,精神和身体状况也都通过了入学评估。”

    岑溪:“小诵心理方面,得的是什么病?”

    “ptsd,他从前受过很多委屈。”

    轻描淡写地讲出来,蒲云深抬腕看了下表:“不早了,阿姨,我要去给他喂药,您应当知道您来这一趟,对他来说就像在鬼门关晃了一次。”

    那个冷漠俊美的男人说,擦身而过时,吐出一句话:“所以以后不要来了。”

    ……

    蒲云深掀门进去时,安诵依旧以方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乌发像瀑布一样在真皮沙发下倾洒,雪白的耳尖坠着流苏似的耳环。

    结婚证没有了,应该又被安安藏了起来。

    小腹处放上的热水袋尚有余温,这种用来暖身体的物品比暖宝宝更安全一点,没有那么干燥。

    蒲云深给他换了热水袋。矮身掀开安诵的眼皮看了一眼,乌黑的眼仁儿,明显没有睡觉,大眼对小眼地对视。

    蔫答答的,岑溪女士一走,安诵那种稍显凌厉的气势就松懈下来,病骨支离地斜倚着沙发,蒲云深掀他眼皮一下他就睁眼,蒲云深不动他,他就继续四大皆空地闭眼躺着。

    像一碰还有反应的腔肠动物。

    蒲云深气乐了。

    “安安?”

    腔肠动物:“饭在厨房,我再捂一会儿,出汗了。”

    蒲云深跪在沙发底部柔软的垫子上,伸手摸了摸安诵额角的温度,的确起了点汗。

    那琉璃珠似的眼睛不出声地看着他,看着他给他擦汗。

    就是这么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人不敢说一句重话。

    似乎自打上次在玻璃罩里醒来后,蒲云深就很喜欢跪在他脚边了,不知道是觉醒了什么新型xp,现在他们这星螺花园的客厅、卧室,甚至于盥洗室,都铺了一层特殊的毯子,安诵命人铺的。

    实在是他有点担心蒲云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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