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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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别着款式相似的戒指,“前些天决定来度蜜月的时候,我其实想过你是不是想结婚了。”

    “你当时不打算答应,以各种借口应付我。”蒲云深说,似乎预料之中,“但我追得太紧了。”

    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笑了一声。

    “我追得太紧了,你拒绝不了。”

    这辈子的他就是这么有行动力。

    这辈子的安诵性格比上辈子冷漠了不少,对旁人的示好也十分防备,但就他这种要把全部身家赌上的追法,的确不可能追不到。

    安诵直到做完结婚决定后,才平静下来,对他来说,再次全身心地相信另外一个人,对他来说的确冲破了某种底线。

    就像前几次在豪华游轮上,不管他和蒲云深怎么疯玩,他都不允许蒲云深真正进入,他不允许出现1、0那种行为方式……他对于被侵入这件事有莫名的恐惧。

    蒲云深动作很轻地捻着他的手心,在他破开安诵身上的冰这一方面,他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但剩下的百分之十仍未打开。

    但他并不着急,还剩一项最重要的大招没有放出来。

    绿色漆皮的日记本被安诵枕在枕头下,他俩并肩躺着,似乎谁都没注意这个卧室的常用摆件。

    但其实安诵想讲的是,他一直瞒着蒲云深,他是重生者的这件事,话在嘴里绕了半天不知如何开口,和蒲云深轻言细语地商量了一会儿婚期,又把这件事暂时放下了。

    “结婚后你想要孩子怎么办,”传统的焦虑又回到安诵脑袋里,勾了勾蒲云深指根,“我也想要。”

    蒲云深:“要不,我生?”

    安诵托腮:“你能生?”

    他假装把耳朵偏向蒲云深的小腹,撩起他睡袍下摆伸进手去,作一副像是要听响动的模样,结果触到了满手块状分明、粗劲有力的腹肌。

    下一秒安诵的手就退出来。

    一缕红晕正拼命从他的耳后冒出来。

    他束手束脚,又不敢动了。

    蒲云深似乎毫无触动,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一瞬,像往常一样安抚着自己的树苗:

    “如果很喜欢就养一个,附近的福利院应该有被遗弃的小孩子,到时候去看看。”

    安诵往他怀里窝了窝,像只寻巢的鸟。

    从意识到自己是gay的那天起,他对家庭生活再无祈盼,而和喻辞糟糕的关系,似乎又印证了戒同所里的大字语录,“gay子不配幸福”,直到今天,他躺在蒲云深边上,心里才生出点想和阿朗一起,养育一个孩子这样的愿望。

    他攥着蒲云深的手指,被人搬起脑袋整理了下枕头,好像把那个特别厚的日记本子拿去了。

    “睡觉了,安安,明天赶飞机。”

    人类总是不太乐意被催睡觉,安诵抽动鼻头,他感觉他的下丘脑正在极速地分泌多巴胺,今天思考的东西太多,脑袋都像是过载了一样一阵阵发热。

    蒲云深哄他的时候,偶尔会被他的固执和冷淡气得眼尾泛红,无声地抚摸着他的乌发,眼神冷厉地想着说服他的方法,极少的时候蒲云深不愿让步,两个都很固执的人就会直接杠上,都红了眼。

    就比如这次。

    蒲云深慢慢剥开他的上衣,将安诵胸口的肌肤露出来,拨开散碎的乌发。

    在那脆弱的肌肤上寻觅,找到那条名为心经的经络。

    所幸这次他的坚持下来了。

    ……

    莫尔斯群岛的婚证所边,布有长满蓝铃花的教堂。

    安诵来到此地时,并不知晓自己脚下的那片土地,上辈子就埋着自己千年不腐的尸骨,他还觉得挺软和地使劲踩了几脚。

    被蒲云深皱眉拉走。

    安诵下葬前,水晶棺严丝合缝地密封着,整个昂贵的容器都嵌进棺椁中心,少年双手合十,那张被密料特殊溶制的脸,泛着一层近乎妖异的蓝光。

    很美,但是看上去的第一眼总让活人脊背发凉。

    但那时候蒲云深瞧惯了他这个样子,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如果有人不小心刨开教堂上那从来自异国他乡的旧玫瑰,深挖数米,就会看见一个特别恐怖的场景。

    水晶棺里的少年双目轻阖,像是等待着某天有人把他唤醒;而他旁边,有一具环抱着水晶棺的腐朽尸骨。

    教堂外是一派海水的深蓝,古朴的十字符号迎风而立。

    “对,我结婚了,婚礼是要举行的,你让周叔帮我筹备一下,大概要在明后年了……”蒲云深身边立着一只不算太大的行李箱,蜜月的最后一天了,他又由着安诵在海边玩了会儿。

    他饲养的树苗光脚踩在暖融融的沙上,拎着个红木桶捡贝壳,而他眯缝着眼,靠着不太结实的月亮椅,和蒲老爷子打电话。

    “结婚了啊,让你周叔准备准备吃席,”蒲老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原本欲要眯一会儿的眼瞬间张开,“你说,你结什么了?”

    安诵提着个木桶,啪嗒啪嗒跑过来,蒲云深顺从地让出电话,颇为宠溺地仰在月亮椅上,这是一个略显霸道的姿势,两腿金刀大马地打开,结果没防备自己身体太重,直接把本就不踏实的椅子坐翻了。

    四脚朝天。

    蒲总以一个狼狈的姿势从沙子里起来,脸色沉默。

    安诵忍俊不禁,犹豫了五秒,小心翼翼地喊:“爷爷!”

    蒲老头子:“小诵?”

    忘年交之情,素来是称兄道弟的。

    几个月前,他俩一起晨跑跑了好长时间,直到发现彼此的真实身份。

    “是我呢。”安诵低低地说。

    蒲云深接过电话,伸手想去抚安诵的脑袋,又似乎想起自己刚在沙子里滚过,还没浆洗干净,硬生生止住了这个动作,他对电话里的人道:“嗯,爷爷,我俩已经领证了,现在在莫尔斯群岛这边,安安有点水土不服,一会儿要赶飞机,就先不聊了,等回去后我俩一起去拜会。”

    电话挂断之后,差不多也是快该登机了。

    一整个航班安诵都在睡,蒲云深在下铺看报纸,如果上铺有响动,就登上梯子去看看。

    药物起作用了,他给安诵喂药的时候并没有提前告诉他,所以安诵捡贝壳时感到头晕也不知道为什么。

    下飞机的时候,安诵是被蒲云深拿呢子大衣裹着,抱出机场的,他一整个下午都在酣睡,额角渗出了只有熟睡时才会渗出的点点汗液。

    第103章 日记本1宝宝,打吗

    回到绥州之后,安诵见了一次母亲。

    岑女士曾得到过许多次亲生儿子的照片。

    她的孩子从来都不喜欢诸如打篮球的那种剧烈运动的,但高中时期也是挺拔修长、华贵清冷的一个小少爷模样,安屿威应该是将他养得不错。

    她这个弃了亲子的母亲也放心。

    哪知道下次碰面,那个孩子就变了,病骨支离、瘦削的躯体撑着松松垮垮的雪色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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