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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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肯定是养不活了,但他那时也年少气盛,偏是不信。

    没有大夫能治,他就自己学医,老天既不给活路,他这个当父亲的,也总得为自己的孩子创出一片生天。

    后来,法子果然找到了,但这医术他也没有断了钻研,甚至看到女儿对此很感兴趣,还把毕生所学都通通教给了棠溪妲。

    平日里棠溪家多有治病救人,乐善好施的美名,对此,一些官场上的政敌也讥讽他沽名钓誉,但其实,不过不想再体会眼看至亲被病痛所累的绝望无奈罢了。

    可是,多少努力,也得不到天意成全。

    正如棠溪珣所说,他少年才高,官运畅达,又得贵女青睐,夫妻情深,儿女双全,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极了他的好运,可唯有自幼离开身边的小儿子,是他心尖上的一块肉,动一下,就牵心彻骨。

    如果能将这份好运尽数转给自己的孩子,他就算是殒身碎骨,又有何难呢?

    棠溪柏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棠溪珣这时候怎么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那座偌大的宅子里,只觉心里无限难过。

    他独自在卧房坐了许久,确定自己能把各种情绪都压回到心里去了,这才轻手轻脚地回到卧房之中,生怕惊醒了妻子。

    可是回去一看,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人,靖阳郡主却是不在。

    已经是这样的深更半夜了,她总不能出了门不和自己说。

    棠溪柏十分诧异,想起今日白天靖阳郡主去青楼偷看了棠溪珣的事,也觉得心里有点慌,连忙起身找人。

    长子在外任职,女儿却在家中,他也不愿意吓着棠溪妲,因此先没叫人,自己把靖阳郡主常去的几个地方转了一遍。

    果然在路过佛堂的时候,看见一道纤长的身影跪在那里,棠溪柏掀开帘子进去,佛前叩拜的人转过脸来,面上犹带泪痕,正是妻子。

    他心中一痛,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来给她披上,柔声说:“夜深风重,你怎么来这里啦?”

    棠溪柏说着,也跟着跪在靖阳郡主的身边,对着那佛像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这才去扶她:“好了,不管怎样,今日也该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阿柏。”

    靖阳郡主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直到这时,才低低出声:“你知道了吗?珣儿今日伤着了。”

    果然是为了这事。

    棠溪柏嘴里发涩,“嗯”了一声。

    “我是在那楼上,眼睁睁看着他伤的,看他手臂上被剑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我心里疼的要命,我真想下去抱他一抱……可你知道么?那孩子——他、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靖阳郡主终于忍不住哭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大家都在心疼珣珣的一天,珣珣也会逐渐发现剧情不对劲的[玫瑰]。

    珣珣对小管:外裤不能上床!

    小管听到:他要和我上床!

    第30章 掩映遥相对

    棠溪柏动了动唇,却见妻子抬起脸来,凌厉的凤眸被泪水模糊,看着自己问道:

    “你说,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受这样的伤?他才二十岁,怎么那么能忍痛,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棠溪柏抿住了唇,将手搁在靖阳郡主的肩膀上无言以对。

    他怕他一开口要说安慰的话,自己也先哭出来。

    “可我最后也没露面,也没去瞧他的伤,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姓管的过去了,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安得又是什么鬼心思,气得我想骂他……”

    靖阳郡主喃喃地说:

    “所以我想着,来佛前问一问,是不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敬佛祖,所以佛不肯佑我,可是报复我也无所谓了,珣儿打生下来就开始受罪,他可没错啊!”

    她打小就是天之骄女,性子跋扈张扬,这天底下的人十个有八个不放在眼里,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自也从不需要求神拜佛,希望获得上天的保佑垂怜。

    直到生了棠溪珣之后,这些年来不知道做了多少善事,可或许人怀了私心再去行善,本就失却慈悲之心了。

    她确实不够良善,如果有人告诉她,要去杀人放火才能换得她儿子的好,她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去做的。

    棠溪柏本来心乱如麻,悲郁难言,可是听了靖阳郡主这一番话,他需得为着妻儿把事担起来,反倒逼着棠溪柏的心慢慢静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靖阳郡主的背,等她不哭了,还是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带回了房间。

    “你先别急,珣儿的伤我已经见过了,没有大碍的。”

    棠溪柏温声道:“怎么就说到这份上了,虽然现下太子离京,但珣儿的病也还算稳得住,情形并不算差,我总有办法的,我已经差不多快要想到了。”

    靖阳郡主看着自己的丈夫,原本慌乱不已的内心终究慢慢地安稳了一些。

    从来都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棠溪柏都没在她面前颓丧慌乱或者放弃过,而是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告诉她“有办法”,然后就总能想出什么主意来,为他们的家撑起一片天。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额头抵在棠溪柏的肩膀上,静了片刻,低低地说:

    “我在想,或许我今天不该去天香楼看他,明知道咱们见他见多了,只怕会对他不好……但我就是太想这孩子了。会不会就因为我看了他,克着了他,他才会受伤的?我怕那命格,我心里真是害怕。”

    棠溪柏苦笑道:“别这么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只能是因为我,我最近跟珣儿的接触,比你多得多了……”

    他顿了顿,还是将自己这一阵去棠溪珣那里伪装侍从的事情讲了,听得靖阳郡主目瞪口呆,又是羡慕又是惊讶。

    “你、你这……你还会易容?”

    棠溪柏咳了一声说:

    “年轻时的一点江湖把戏罢了。我这一阵看着珣儿,渐渐发现,若他们只以为我是李叔的时候,珣儿的身体似乎也不会受到影响,但当我的身份被看破,再与他接近的时候,他……好像就会被我妨克到。”

    他甚至有一种诡异的想法,就好像在这世界上,冥冥中有某种规则限制着什么,不允许棠溪珣拥有父母的关爱。

    当年棠溪珣会自幼被送往东宫,正是这个原因——他命格特异,竟与身边的家人们全部相冲,尤其是亲生父母。

    而这相冲,却不是他克别人,而是只要和父母长时间地相处在一起,棠溪珣的身体就会逐渐孱弱,病痛难愈。

    这是在他二三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才逐渐被发现的。

    一开始,棠溪柏他们找不到原因,以为这孩子都要养不活了,焦灼万分,却总也不想放弃,后来总算被棠溪柏辗转找到了一名江湖术士,看破了棠溪珣的命格。

    那术士说,棠溪珣此病,要根除是没有可能的,只能一方面远离父母,少相往来,另一方面,长年待在命数至贵之人的身边,方可保无虞。

    要说命数至贵之人,那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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