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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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溪珣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忍不住又是“噗嗤”一笑,说:“我让人给你找寝衣,劳烦换一下再碰床。”

    事到如今,还有他不听的份吗?

    管疏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里只盼着自己能早点腻烦,早点恢复正常,如今这整日都很魂飞了似的,日子可怎么过?

    但行动上,他倒是老实听话的很,拦住要出门回避的棠溪珣,说:“外面风冷,你在这,我去外边换就好。”

    走出几步,管疏鸿想了想,却又转回了身,叫了一声:“棠溪珣。”

    他滚烫灼亮的眸子迎向棠溪珣抬起的眼睛,蒙了层月色,仿佛藏了无数飘渺盘桓的心事。

    “我没有把书当真。”

    管疏鸿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这书里的人并不明白什么叫尊重,但我明白。我不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也从未想过唐突你,你不要那样想。”

    棠溪珣愣住。

    两人对视着,春夜里蒸腾的花香仿佛被酿成了酒,显得那么远,又那么近。

    片刻之后,棠溪珣如水波般的眸光一动,已猝然低下头去,长长的睫羽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像是在逃避什么无法承受的东西——一种在他微薄生命中根本担不起的沉重。

    他没多说什么,只用惯常温柔的语调说:“我当然明白,快去吧。”

    不久之后,管疏鸿换了棠溪珣让人送来的寝衣回来,然后像是做梦一样,当真上了棠溪珣的床。

    他显得很拘谨,上了床也不躺,就靠在床头上,小半个身子几乎悬着空。

    这自然正合棠溪珣的意。

    只要管疏鸿跟他在一张床上,他分数有的涨,胸口不疼也不慌就可以了,管疏鸿不靠近他,那简直是意外之喜。

    别说管疏鸿这样坐着睡,他就是把自己倒吊起来睡,棠溪珣也无所谓。

    而且,在床上嘛……他还是准备了一些防范措施的。

    棠溪珣放松了一些,躺在床上,也觉得一阵松弛,舒服的抻了抻腰,心里同系统说着话。

    “他跟书里写的不一样。”

    棠溪珣说的书,当然不是京城里的话本,而是系统提供的那本种马文。

    “你说,难道他是演的?他这么会演?”

    系统:【根据资料显示,人类的性格会随着阅历的增加和不断变化,或许宿主打断了主角的性/体验,也就延缓了主角内心欲/望的觉醒。】

    棠溪珣道:“可他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还没觉醒?他这种……比较有天赋的,不该是十三四岁就开始醒了吗?”

    系统:【人类很复杂!不能一概而论!】

    棠溪珣对这东西的智商很有些怀疑。

    要不是他的重生是确实发生的,他的身体状态也在随着积分的增加而发生变化,他一定会认为一切只是一场骗局。

    但如今,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任何的真相,也就只能继续往前走,才有机会看到了。

    管疏鸿的真面目,倒还真是让他有些好奇了。

    棠溪珣这一想事,就忘了自己的小习惯,手指又顺着管疏鸿衣服上的花纹划来划去,弄得人心里仿佛长了草。

    管疏鸿在床边坐着,拘谨地不去碰棠溪珣,但他知道,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把人抱在怀里了。

    之前他抱过棠溪珣,知道那种触感又轻又软,幽香透骨,只是那几次都太仓促,很快就松开了。

    他们很少这样安静地相处。

    管疏鸿脑子里思绪纷纷,唯独记得刚才棠溪珣说他累了,所以没说话也没动弹,生怕扰了他安眠,但说了困的人却一直没睡,不老实地撩拨他。

    管疏鸿忍不住轻声问:“睡不着么?”

    棠溪珣这才意识到他在拿手指划管疏鸿,立即停了下来。

    他自然不能说我在思考你这个种马主角怎么不大符合人设,于是随口道:“你这衣服的花纹好看,我看看。”

    管疏鸿笑了笑:“这不还是你自己府上的衣服。是你父亲的?”

    这衣服管疏鸿穿着还算合身,棠溪珣身量纤瘦,不可能是他把自己的衣服给拿来了。

    棠溪珣却说:“哦,我表哥的。”

    表哥?管疏鸿反应了一下才想到,那不就是废太子吗?

    原来棠溪珣私下里都直接叫他表哥的吗?他也在这住过?他们不能也同床而眠吧?

    管疏鸿还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来留宿的,没想到自己居然还穿了别人的衣裳,心中顿时很是不乐。

    可是棠溪珣侧身躺着,却根本没看见他的表情,还在说着话:“你以后提到棠溪柏,叫他棠溪尚书便是了,我没什么父亲,他也不会在这住。”

    管疏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暂时忘了刚才的不快,问道:“我不久前看他刚从你府上离开……你们吵架了吗?你是因为这个才不舒服的?”

    棠溪珣有点意外于管疏鸿的敏锐,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是吧,看见他们家的人就不痛快。”

    听着他满不在乎的语气,管疏鸿却好像感受到一种佯装出来的坚强,心底五味杂陈,陡然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这个人举止温柔,言行狡黠,但骨子里却带着孤傲和倔强,他总是言不由衷,仿佛身上承着很多看不见的痛,说不清的苦。

    “明白了。”

    管疏鸿终于还是轻轻抬手,抚了下棠溪珣的头发,然后很小心地将他抱了一抱,柔声说:“那我以后也不理睬他们。”

    棠溪珣一个没防备对方就上手了,被吓了一跳,刚要挣扎着去够枕头下面,管疏鸿就已经重新把他轻轻塞回了被窝里,用被子裹好。

    ——无论语气还是动作,简直都哄孩子似的,弄得棠溪珣十分莫名。

    总而言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这家伙真的不对劲!

    棠溪珣只觉得挺诡异,但身上懒洋洋的,困意倒是一阵阵涌上,他感受着身边多出来的体温,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

    这边夜阑人静,但另外一座棠溪府中,却是银烛不寐,辗转难眠。

    棠溪柏从棠溪珣那里出来,也不知道两条腿是怎么走的,只觉得嘴里发苦,游魂似的一路到了家中。

    他这些日子总是回来的晚,也吩咐了府里不必等着,见尚书府的灯火已经熄了大半,便径直去了自己的书房。

    灯火昏黄,墨香满室,面前的桌上是一摞摞的折子和信函,右手边上最近的书架,搁的全都是医书。

    棠溪柏坐在那里,盯着眼前晃动的火苗,心中却逐渐生出一股悲怒来。

    他这么多年来,虽然算不得一心为国为民,到底也兢兢业业,自问做到了该做的职责,无愧于心,无负于人,可为何上天偏要弄出来这样的事情来作弄他们一家?

    自从当年幼子病症难愈,请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言棠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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