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个Beta: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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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危其实也一直想要配合治疗,但他的应激太严重了,什么手段都用过了,甚至强制治疗都试过了,结局不仅不理想,反而更加糟糕。

    最后是他们找上了一个很有名气的精神科医生,询问过对方后,才开始做“朋友尝试”。

    ——既然祁危不能接受医生,那就试试“朋友”。

    而且因为医生有一些习惯性的术语,所以他们只能找非医学专业的人,最好是比祁危年纪小的,看上去瘦弱一点的男孩子,这样能给祁危安全感。

    华隐很早就意识到了齐棹可能有点不一样,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祁危自己用牙齿把指甲咬得干干净净,还让她给他剪了头发。所以华隐去查了查。

    齐棹以前和祁危的舅舅是一个小区的。齐棹知不知道祁危,她不清楚。但祁危住的那栋,是齐棹每天回家时一定会经过祁危当时住的房间的窗户的。

    华隐就不由得想到了那张没有画脸的铅笔画。

    尤其……齐棹和祁危之前还是一个初高中的,只是两人一个在初中部,一个在高中部。

    华隐查过,齐棹在学校里也很有名气,都说他是校草,而且他待人温和有礼,在学校里有很多玩得好的朋友同学,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孩子。

    如果祁危是因为暗恋他被发现……

    那关于祁危为什么对齐棹这么不一样,就都清晰明了了。

    只是华隐想不明白,齐棹是做了什么,让祁危能惦记这么久——不是说齐棹不够好,而是她想知道两个孩子之间发生了什么。

    主要是齐棹看着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之前有渊源.

    和祁危约定好明天见,他会带着魔方来后,齐棹就跟华隐先离开了。

    他走的时候,祁危还送他到了门口,从他第一天见祁危开始,祁危就是这么做的,所以齐棹并不奇怪。

    只是他从来不知道,在门关上的刹那间,祁危永远都会微微抬起手,但换来的只有门彻底被关上后的黑暗和一点劲风。

    屋内彻底安静下去,方才的声音、齐棹的身影,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他的梦一样。

    祁危独自静静站立了很久,最后垂下了眼帘。

    他也想送齐棹到家楼下.

    齐棹上了车后,华隐第一时间没有说话。

    还是司机把车开出去后,华隐升了挡板,华隐才开口:“小棹,能告诉阿姨,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她语气温和,是纯粹的询问。

    齐棹想了想,先提了个前提:“阿姨,我先说清楚,我不能保证能够成功。”

    他在华隐紧张而期待的目光下,继续道:“我是想试试,能不能把祁危带出来。”

    华隐深吸了口气,眼眶瞬间就红了:“还…有可能吗?”

    她问这话时,声音都在抖,又想听到齐棹的回答,又害怕答案。

    齐棹只能说:“是有可能的,但不是肯定的。”

    他实话实说:“我觉得祁危的情况不算特别糟糕。”

    至少在他跟前是这样。

    齐棹:“我们可以试一下,把他往好的方向引导。”

    华隐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齐棹思索了下:“就是…我不知道他之前具体是经历了什么,但他现在的状态是陷在了那个创伤里。简齐来说就是那段经历摧毁了他的世界,也代替了他的世界,而如果希望他能够好起来的话,就是帮他从那个世界里走出来,或者把他错乱、摇摇欲坠的世界撑起来。”

    类似的说法,华隐其实听过很多遍。

    她找过很多心理医生、精神科的专家,他们都说着大差不差的话,可真的面对祁危时,又感到棘手。

    一个国外的专家还安慰她说:“华,你不要太难过,其实我们只要能保证祁不会自杀,就已经可以说是很成功了,不是每个像祁这样的病人都能走出来的。你的儿子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华隐不愿意要这个“很成功”。

    祁危这样太痛苦了,她想让他好起来,所以她还在努力。

    她的孩子也还没有放弃,在努力地自救,她为什么要放弃?.

    华隐深吸了口气:“小棹。”

    她郑重地看着齐棹:“你只需要告诉我要怎么做就好了。”

    齐棹稍顿。

    他本来以为以华隐小心祁危的程度,会不愿意冒险,但他从华隐身上看到了坚韧的决绝。

    所以齐棹也没有再委婉:“阿姨,你肯定听过脱敏治疗。”

    华隐当然听过,她咨询的每个人都提到过,说可以在祁危情况好的时候,从最基本的脱敏开始。

    比如让他看一看尖锐的东西什么的,但在他们跟前,祁危很难有情况好的时候,有也是他拼命压抑的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放松状态……

    祁危至今还在敌视、警惕所有人,除了齐棹。

    华隐红着眼睛:“只有你能给他做这个。”

    她有发现,祁危面对镜头的恐惧已经少了很多,那都不是克制不克制了,虽然他僵硬,但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应激。

    齐棹嗯了声:“所以我接下来可能会慢慢给他做脱敏,他也许会受伤。”

    他需要华隐知道,要让一个裹着石头的伤口愈合,就得把伤口剖开,把石头取出来。

    华隐轻轻摇头:“小棹,阿姨知道你不会伤害阿祁危的,你只需要保护好你自己。”

    和祁危比起来,齐棹这种正常体型都称得上“羸弱”了。

    祁危锻炼得太好,他也是靠自己获得的力量在自己给自己一定的安全感。

    齐棹说好。

    华隐又道:“你这份工作更辛苦,阿姨给你加工资。”

    “不用。”齐棹忙说:“本来拿您三千只是陪祁危聊聊天我就过意不去了…您不用给我加钱。”

    华隐直接道:“我之前给阿祁危请医生都是十几万、几十万一个月,你这算什么。”

    齐棹摆手:“阿姨,真的不用,我也不是专业的医生。而且这也是我自己想做的。”

    他不好意思地冲华隐笑笑:“其实我和祁危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我那会儿读初中,他上高中,我们没见过,但我听说过他的名字。”

    齐棹是真的有点腼腆:“我初一那会儿刚入校的时候,特别崇拜祁危。”

    这话是真的。

    齐棹是穷人家长大的孩子,人们总是刻板印象说穷人家的孩子能吃苦、勤奋、聪明。

    但其实齐棹只占了前两个,他在读书上算不上特别有天资的,能拿开学考第一名,无非是因为同学们暑假玩祁危了,而且那个年纪的孩子,像他那么坐得住、刻苦的没几个。

    齐棹的学霸称呼,都是靠挑灯夜读,死记硬背博来的。

    那会儿他就听同学们总说高中部有个学神多厉害,上课做别的科目的课堂作业,回家刷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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