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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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终于莞尔。

    “本座美吗?”他终于找回了自信。

    裴厌辞因他这句话而转眸,手指不自觉抚向如缎般柔软发亮的乌发,将垂到前额的碎发别到他的耳后。

    “很美。”美得惊心动魄,犹如神祇,却又能勾起人心底最肮脏俗恶的欲孽。

    棠溪追歪了歪脑袋,脸颊在耳畔边的手上蹭了蹭。

    他怎么能这么温柔地待自己,很容易沉醉着陷进去的。

    “小裴儿先付点利息给我好不好?”

    “嗯?”

    裴厌辞还未反应过来,手上传来一股劲,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跌坐在棠溪追的大腿上,肩膀抵在椅子扶手上,腰前后各环着一只手,慢慢收紧,将他禁锢。

    这把椅子专门为棠溪追的身形量身定制,乍看之下有些大,再挤进一个他,就狭小逼仄起来了。

    “你又发唔……”

    剩下的话被欺上来的唇堵了回去。

    棠溪追的吻汹涌、热烈、潮湿,与冰凉的唇不同的是,他嘴里温热,温度不算太高,只是在感受过他的唇温后,乍然被陌生的舌头舔舐,烫得他头皮发麻。

    舔舐完后,他的舌便要开始攻城略地,侵占原本不属于他的唇齿,舌头,气息。

    直到染上独属于他棠溪追的味道为止。

    “萧与……给我叫来……”这人不讲武德。

    他跟人家谈条件,人家先动手要利息。

    “给你,马上给你叫来。”棠溪追退开他的唇一点距离,声音飘渺鬼魅,而后又堵上他的嘴。

    裴厌辞脑后束着的发冠也跟着落地,乌发刚落下,一只手从后颈处伸上来,五指张开,犹如五条贴着冰凉鳞片的小蛇,顺着头皮穿过发缝,牢牢掌锢他的后脑。

    仿佛为了惩罚他这时候嘴里竟然还叫得出别人的名字,棠溪追的吻凶狠又恶劣,仿佛要从他的嘴里将这个不听话的灵魂用舌尖勾出来,最后只留裴厌辞的躯体,任由他把玩抚弄。

    “呜……”裴厌辞的唇变得柔软湿润,轻易地,就被尖利的牙齿咬破了皮。

    一股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弥漫开,某人的瞳孔慢慢地变成了浓郁深沉的紫。

    更加兴奋了。

    “啪!”他毫不客气地在那张摄人心魂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可惜他早已筋松骨软,手打在棠溪追的脸上轻飘飘的,没半点威慑力,反而更像调/情,自己反被压着向后仰去,后背绷得像一张弦满的弓。

    “啪!”裴厌辞这回手上聚力,狠狠地朝他的脸上打去。

    棠溪追荒白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几道不自然的红,反倒有种遭受过凌/虐的美。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智清醒了些,他松开唇,退开些许距离,幽森的目光仍灼灼地盯着裴厌辞的唇。

    那张唇有点肿,下嘴唇中间破了点皮,像被迫催熟了的石榴,被撬开了坚硬的外壳,吐露处饱满多汁的暗红石榴籽。

    他珍而重之地在那破皮的地方浅啄一口,这才不舍地放开人。

    裴厌辞后颈搁置在扶手上,仰头喘着粗气,眼里湿红一片,目光有些涣散。

    抬手又是一巴掌朝棠溪追的脸上甩去。

    “来人。”他将手背垫在裴厌辞后颈处,以防硌着他,另一只手指尖挑起他颊边凌乱濡湿的碎发,突然心领神会。

    这种散乱的美,简直看得他心潮澎湃。

    当然,只允许出现在他的身下。

    院门外响起霍存恭敬的应答声。

    “叫萧与过来。”末了担心某人以为他耍花招,强调道,“现在。”

    “是。”

    院子内外又恢复一片安静。

    裴厌辞浑身有种得不到尽情满足的躁动,又有种空/虚的困懒,推了推贴着他胸膛的人,声线嘶哑,“他多久来?”

    “应该不到一炷香。”棠溪追笑道,“他就住在府上。”

    “容我洗把脸,你伺候我梳发。”

    “好。”棠溪追直起身子,扶着他站起来。等人转身进屋了,他才站起来,跟了过去。

    在檀木椅子里侧,一只人的完整手骨惨白地卡在椅背拼接缝隙处,骨与骨之间的关节处能看到细线串联以及多余的丝线——还是个半成品。

    ————

    裴厌辞匆匆洗了把脸,冷水的刺激让他唇上破皮的地方的灼热感减轻了些,只是这回两瓣唇被磨得狠了,如何都觉得红得妖冶异常。

    除了红了点,其他也还行。

    他便不在意这个了,转头做到方凳上,任由棠溪追给他梳头束发。

    “我这手艺,还是上一任御前大内监教给我的。”

    “李道玉?”裴厌辞微微偏头。

    “别动。”棠溪追轻声道,将他的脑袋掰回去。

    梳子轻柔地抚过头皮,这手艺的确好。

    裴厌辞舒服地眯起了眼,不知怎的,想起无疏之前讲的闲言碎语,之前他都不在意,也不爱嚼人舌根,此时心里不免生起一点子膈应,道:“听说李道玉喜欢小孩子,他在你们当中也算一手遮天了,你又生得这般好,他不惦记你?”

    棠溪追道:“义父他老人家喜欢十岁以下的孩子,尤其是六七岁的,绝大多数内侍入宫的时候都是这个年纪。我入宫时都十三了,算年纪大的,嫌我脏,还不男不女寒气重,反倒不用费多少心力就逃过一劫。”

    说着他弯下腰,嫣红的唇像终于吃够了精气,湿润饱满,在如玉细腻温滑的耳朵边,故意掐细了嗓音道:“他最喜欢先将那些小孩子的下颌骨掰错位,这样那些稚嫩的嘴就不会因为不懂事而乱咬,之后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做自己的事。若是小孩嘴酸了,不慎违了他的心意,他会给人一顿毒打,哪怕在睡觉,他都相当警觉——作孽太多的人,哪里能睡得安稳。”

    裴厌辞皱眉,隐隐有些不适。

    棠溪追观察着他的脸色,手指穿过发间,细细感受着冰凉的发丝滑过指间的感觉,嘴里慢条斯道。

    “义父认为,小孩阳气最是旺盛、纯粹,口舌温热,更是阳气旺盛之地,倘若时常拿他们的嘴温着,没准他又可以重新当男人。”

    人拥有了一定的权力,就会滋生出狂天的妄欲。

    一个正常的男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对于这个的执着,犹如飞蛾扑火一般,仿佛有了它就能重获新生,捡起那些被踩到泥尘里的尊严,傲骨,重新拥有享受普通人的人生的权利。

    但他觉得,小孩的阳气,哪里有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身上阳气重。

    “等等,你们没有全切了吗?”裴厌辞打断他的沉思,突然好奇地扭头看他。

    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棠溪追的腿间。

    棠溪追下意识紧了紧腿。

    第80章 困境 你想剜了谁的眼

    “你眼珠子往哪儿瞄呢。”棠溪追阴测测地扯开嘴角, “这么漂亮,我下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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