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娘子山食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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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晾晒。

    “婶婶,小叔,我们回来了。”小核桃带着两只狗跑回来。

    “你爹你娘把粮扛回来了?”邬常安问。

    小核桃点头,“婶婶,你在晒面?”

    “是番薯粉。”陶椿说,“炒肉的时候用的。”

    “今年分了七十六斤米。”邬常顺扛着粮袋进来,说:“要不是弟妹救人得了一百三十斤米,这七十多斤米吃到过年就见底了。”

    “等陶器烧出来了,我装两筐拿回娘家吆喝一下。”姜红玉说,“不过这个法子不长久,今年能拿陶器换一批粮,明年估计就不成了。一个坛子能用五六年,一个水缸能用上十年,这东西又贵,大多数人家是不破不会换新的。”

    “多少斤粮换一个大陶缸?”陶椿问。

    “净米净面三十斤就能换一个,带壳的稻子麦子是五十斤,花生苞谷还有番薯我们自己种的有,这三样不给换。”姜红玉把陵长说的复述一遍,“陵长说谁换出去一个陶缸给谁三斤米面,一个坛子或是罐子是一斤米面,五十个碗或是五十个碟子也是一斤米面,剩下的归到公中再统一分。”

    陶椿明白了,一个陶缸是三十斤米面,坛子和罐子是十斤米面,五十个碟子和五十个碗也是十斤米面,要是跟山外的物价相比,这个价钱算是便宜的了。不过山里种粮不易,跟山外相比,粮价贵了许多,随之这个交换规则下,显得陶器不便宜。

    “要是能从山外买粮就好了。”陶椿说。

    “咦!山外的粮进来了也贵了,吃不起。”姜红玉摇头。

    陶椿能理解,主要是路程太远,山路难行,粮食又重,人力把粮扛进来,粮价就是翻五番也不过分。

    不提这不着边际的事,陶椿把心思从山外收回来,问:“陵长有没有说哪天进山烧陶?”

    “后天,每户出两个人进山,要一男一女,男的进山砍杂木烧炭,女的去挖土筛土和泥制陶。”邬常顺说,“老三身上有伤,我明天要去巡山,我们家只用再出一个人,让你们嫂子去,小核桃留家里。”

    “我去,我跟年婶子说好了。”陶椿说。

    “我也去。”她要进山,邬常安肯定要跟上,“我砍不了柴我能去帮忙做饭。”

    邬常顺突然觉得牙疼,这憨脑壳黏媳妇黏得紧,不像不稀罕的样子,难不成他不懂?

    “又只剩我一个人在家了?”姜红玉不高兴。

    “以前我跟老三巡山的时候,你不也是一个人在家?”邬常顺纳闷,“再说不是还有小核桃陪你?”

    “以前是以前。”姜红玉懒得理他,“你出门晓得找兄弟做伴,回来晓得喊媳妇,我就该一个人守在家里?”

    陶椿回屋拿上弓箭,说:“大嫂,走,去练箭,明年我们去巡山,让大哥留家里养孩子。”

    姜红玉闻言立马回屋,再出来,她想出解决的办法:“我去找小婶,她家两个媳妇一个要奶孩子一个揣着孩子,她走了,家里支不开摊了。我代她进山,她每天来帮我们收晒番薯干。”

    “也行。”陶椿赞同,“我们把小核桃带走,刀疤脸和两只狗也带进山。”

    “好。”小核桃高兴,“我也会挖土。”

    事说定,陶椿和姜红玉前后脚出门了,小核桃也屁颠屁颠跟上,这下家里只剩两个男人跟两只公狗。

    “老三,你懂不懂洞房花烛夜的意思?”邬常顺问。

    邬老三看他像看傻子。

    邬常顺咳了一声,说:“你跟你媳妇还分房睡?”

    “噢,这事啊。”邬常安不当回事,“等陶椿回来我问问她,看她要不要搬过来。”

    邬常顺松口气,可算等到这句话了。

    “娶媳妇不是过家家,人家进了咱家的门,你一直冷着人家不是个事。”他语重心长地说,“好比你嫂子,我要是跟她分房睡,再没有小核桃,她会在咱家一直守着?女人嫁人就是想有个家有个娃。你要是不当个丈夫,人家要往外找了。”

    邬常安想到阿胜,虽然他不觉得陶椿是这种人,但保不准有坏心思的人献殷勤。

    他点头说:“我晓得了。”

    他得问问陶椿的意见。

    *

    等陶椿跟姜红玉筋骨酸软地回到家,她前脚进屋放弓,邬常安后脚就跟进去了。

    “这间屋有点窄。”他说。

    “还好啊,我只用来睡觉,地方够了。”陶椿随口说。

    “噢,那个,你夜里一个人睡冷不冷?”

    陶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偏过身直直看着他。

    “你要不要搬过去睡?”邬常安心里莫名发虚,声音弱了下去。

    “我搬过去睡?”陶椿拧眉。

    “是啊,我们是夫妻。还是说你对我不满意?打算两年后还回娘家?”邬常安紧张,“你要是对我不满意,你跟我说,你不满意的地方我改。”

    “那倒没有。”陶椿上前两步,她挨着他的脚尖站在他身前,“夫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你还怕我吗?”

    邬常安飞速摇头。

    “来,试一下敢不敢亲我。”陶椿眼不眨地盯着他。

    邬常安看向她的嘴巴,不,是“陶椿”的嘴巴,嘴巴里有热气呼出来,对,是热的。他屏着气一点点靠近,明亮的眼睛从他的视线里消失,殷红的嘴巴在他的眼睛里不断放大。

    快要碰上了,他飞速偏过头,拧身大步跑出门。

    不行,他亲不了尸体。

    陶椿缓缓长吁一口气,她轻笑一声。

    第56章 进山烧陶 孝敬牛爹

    晚上临睡时,邬常顺又找到老三,他压低了声音问:“你跟弟妹说了?她不愿意搬?”

    邬常安抓了抓胳膊肘,他偏过头支吾几声,说:“也不是,是我有问题。”

    “你有问题?”邬常顺吓得瞪大了眼睛,“你有啥问题?”

    “你别管。”邬常安不肯说,“反正你别管。”

    邬常顺一时没吭声。

    “我回屋睡觉了。”邬常安要走。

    “等等,你是不是不懂?”邬常顺忙问,“你晓不晓得娶媳妇回来要做啥?”

    邬常安懒得理他,“我又不是傻子。”

    “我看你就是傻子。”邬常顺无奈。

    “反正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邬常安言辞凿凿,“大哥,这事你别问了,我媳妇已经娶回来了,你再过问这事不合适。”

    邬常顺也知道不合适,他一个大伯哥跟弟妹住在一个屋檐下,动不动催老三房里的事是挺膈应人,但这不是没爹又没娘,没长辈操心,只能他过问。

    “你真懂?”他又问一次。

    “懂,真懂。”邬常安只差发誓了。

    “那行吧,我不问了。”邬常顺放弃了,“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不过问了,你别把媳妇折腾跑了就行。”

    邬常安“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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