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娘子山食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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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行。”陶母闭眼,过了一会儿,她踢陶椿一下,“睡着了?”

    陶椿斟酌了几息,说:“差点就睡着了。”

    “你倒是心大。我问你,女婿是不是还膈应你在山下的事?分房睡是你提的还是他提的?”

    陶椿懒得掰扯,她哎呦几声,无奈道:“我的娘哎,你不是说不管我的事了?你看你这心操的,心放宽点,别多打听。”

    陶母噎住。

    “我睡了。”陶椿往外挪一点。

    陶母暗暗生气,她操心这死丫头的事还不落好了?还怪她操心,不让她操心才算她陶椿有本事。

    陶椿翻个身,过一会儿又故意翻个身,还故意唉声叹气,下一瞬挨了一脚。

    “你翻腾啥?又不睡了?”陶母骂。

    陶椿小心翼翼地挪到床头,她低落地问:“娘,你没骗我?少安他真死了?”

    陶母心里一咯噔,她警告她:“你已经嫁人了,不相干的事别瞎打听。”

    “怎么不相干……”陶椿狠掐大腿,声音立马哽咽了,“我还活着,他死什么?”

    “真是冤孽。”陶母叹气,下一瞬又骂起来:“咋了?他死了你也要寻死?你给我死一下看看?”

    “没有。”

    “没有就给老娘滚去睡觉。”陶母闭上眼懒得看她。

    陶椿爬起来调个头倒在床尾,可算能睡觉了。

    第53章 献策 番薯炖熊肉

    人老觉少,鸡鸣两遍,陶母就醒了,她醒了就睡不着了。

    陶椿睡梦中听到悉悉索索声,睁眼模糊看见个人在地上穿衣裳,她坐起来往外看一眼,说:“去茅厕啊?”

    “天快亮了,我去做饭,你继续睡。”陶母说。

    闻言,陶椿又倒了下去,这下整个床都是她的,可算能摊开手脚了。

    陶椿一觉睡到大天亮,她是最后一个起的,没人喊她,也没人等她吃饭。

    “饭温在锅里。”陶母说。

    陶椿往盆里看一眼,这个老母亲在洗她带回来的脏衣裳呢!

    “婶子一大早就把你穿回来的花袄拆洗了,鞋也给你洗了。”姜红玉说。

    “还是有娘好啊。”陶椿感叹,“老娘受累,我待会儿给你个好东西。”

    她进灶房端饭,早饭是南瓜饼番薯粥,还有半盘炒鸡蛋,陶椿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吃。

    南瓜饼又甜又松软,两面的壳炕得发黄,陶椿喝口粥咬口饼再挟一筷子炒蛋,哪哪都满足。

    “大嫂,今年收了多少斤番薯?”陶椿问。

    “没称,五个缸都装满了,地上还堆了七筐,我跟你大哥这几天已经切晒了三筐。”姜红玉说,“一筐番薯有一百来斤,一个缸能装三筐番薯,合起来最少有两千二百斤吧。”

    “你们没挖地窖?”陶母拧干衣裳丢盆里,她倒了大木盆里的水,又从水缸舀水净衣裳。

    姜红玉给她帮忙,说:“没有,冬天雪大了,地窖会进水,番薯会坏。我们陵里有陶窑,烧陶方便,家家户户都有好几个大陶缸,陶缸吸水,番薯装进去不会烂。”

    陶椿脑子灵光一闪,她忙问:“娘,要是有大陶缸送到家门口,你愿不愿意买大陶缸装番薯?”

    陶母想了想,她很快反应过来,“你是想把大陶缸拿到娘家换粮?”

    “我想试试,今年从抱月山换回的粮不多,陵长应该挺愁的。”陶椿受了陵长和年婶子的好,她惦记着回报一二,“不过一时半会儿我们也拿不出几个大水缸,这个法子要是可行,我们还得开窑烧陶。”

    “番薯放陶缸里真不会坏?”陶母问。

    “一个都不会坏,婶子你也晓得,番薯放地窖里,哪怕不下雨不下雪,地窖里也湿乎乎的。放陶罐里就不一样,陶缸装水你就是不用水,搁个十天半个月,缸里的水也见底了,番薯排出来的那点湿气还不够它吸的。”姜红玉说。

    “这倒也是。”陶母点头,“之前没想到这儿来,你们要是把陶缸送到家门口,我是愿意买的。不过一个陶缸要用多少斤粮换?”

    “这个我得去问陵长。”陶椿把炒蛋一口扒完,她端着碗碟进屋洗,之后出来说:“大嫂,我去陵长家一趟。”

    “行。”

    “对了,其他人呢?”陶椿问。

    “你哥帮忙挑了两筐番薯,跟你大哥还有老三一起去河边洗番薯去了,小核桃去香杏家了。”姜红玉说。

    陶椿回屋拿上弓箭,她大步跑了。

    “哎!这急的,娘都撂下了。”姜红玉回过神发现陶母还在。

    “这是没把我当成客,好事。”陶母不介意,“你也别拿我当客人待,随意点,都自在。”

    闻言,姜红玉也就真不客气了,她出门去看刀疤脸,今早香杏天刚亮就跑来看牛,还发癫抱着牛喊爹,吓得她以为小姑子撞邪了。

    刀疤脸没拴绳,绳子捆在它身上,用来固定遮盖伤口的衣裳。没有绳索牵制,它也没乱跑,就在屋后的枸树丛附近打转。

    姜红玉没敢靠近,隔了两丈远的距离,她好奇地盯着牛。

    “你是牛还是人?”她大声问,“是牛就叫一声。”

    牛抬头看她一眼。

    “邬常顺。”

    牛没反应。

    “邬常安。”

    牛继续啃树叶。

    “肯定是牛,哪有不认识自己儿子的。”姜红玉站直了,她又喊一声:“刀疤脸?”

    大青牛咀嚼的动作一顿,它低哞一声。

    “这就是牛。”姜红玉悬着的心落地了,她嘀咕说:“看来不止邬老三一个人神神叨叨的,这一家子可真是……”

    *

    另一边,陶椿跑去演武场,年婶子在练箭,她走到另一个箭靶前拉开弓,抽根箭搭上去射出去。

    第一支箭,半途无力掉了下来。

    第二支箭,陶椿加大力气,这一箭落地时离箭靶还差三尺远。

    第三支箭,陶椿拉弓时大臂有些发抖,她上前三步,再放箭,这一箭偏离了箭靶斜飞出去了。

    陶椿“唉”一声,她甩了甩膀子,待胳膊上的酸疼感散去,她又放一箭,这一箭勉强擦到箭靶的边。

    旁边响起一声唏嘘,陶椿红了脸。

    “比我想的要糟糕好多。”年婶子摇头,“陶椿,要下苦功夫啊,不然你进山了也只能躲在你男人身后。”

    陶椿“哎”一声,“我再练练。”

    “嗯。”年婶子背着弓走了。

    陶椿把箭都捡回来,她又退回到之前的地方,站在离箭靶两丈远的地方,努力控制着晃动的手臂,调整呼吸,一箭接一箭地放出去。

    二十三支箭来回落地三遍,陶椿喘着粗气蹲了下去,垂下去的右胳膊酸胀得像蜜蜂蛰的。

    歇了片刻,她找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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