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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与宿敌成婚后》 40-50(第13/21页)
,可以亲自领你走一遍十八狱,我也想看看白掌柜究竟能撑到第几层烈狱。想来你也清楚,有些不想开口的人,到了第一层也就是拔舌狱,典狱就遂了他们的心愿,让他们永世开不了口。”
这歹毒的妇人!
白无常面色骤变,眼见着姜时愿就要提步离开,忙不迭喊住:“我说,我说。”
“姑娘可知世上的蛊虫都具有哪些妙用?”白无常盯着她的眼睛,想她应是没见过这种邪门的东西,道:“我就直说了,蛊虫分雌雄,亦分母蛊和子蛊,母蛊灭,则子蛊不活。”
“有些蛊是良药,服下即刻突破功法,登峰造极。”
“有些蛊虫却专门用来害人的,喂给他人子蛊,自己留下母蛊,就可以利用母蛊来控制服下子蛊虫的人,让他对你唯命是从,当然这么歹毒的蛊世上应该已经绝迹了。”
“这又与宋府有什么关系?”
“别急啊,我还没说到蛊虫另一种用处呢。”白无常小声说:“延魂续命。”
“延魂续命?”姜时愿微微蹙了蹙眉,寒声道。
“是啊,延魂续命,帮那些本该迈入鬼门关的人,硬生生地拽回阳间。姑娘手中的蛊名为重生蛊,正是这种用处,只不过此蛊邪门极了,必须得用人血喂养才能养活。”
白无常眼睛眯了又眯,对她讲道:“当然,此蛊也分母蛊和子蛊,姜姑娘手上拿的那是母蛊,那你猜子蛊又种在了谁的身上?”
“白掌柜想说宋家小公子,宋子墨?”
姜时愿喉结有些发热,此事倒是不难猜,宋子墨疯病来得怪异,又只能喝人血压制,而重生蛊的特性恰好也是需要人血喂养,很难不让人联想在一起。
白无常继续说道:“重生蛊的子蛊就种在宋子墨身上,看着宋公子表面春风得意,实则身子早已亏空,离死就差一口气,能活着,全靠着这子蛊续着命呢。”
“那宋子墨体内的子蛊,是你给他种的?”
“姜姑娘,这蛊可不好得啊,怎是老夫能有的?”
白无常摇摇头,叹气道:“我初见宋子墨的时候,他的体内早已被种下重生蛊。只不过重生蛊最为邪门,常会反噬宿主,令人痛不欲生。而宋老爷和宋子墨皆不知如何压制此蛊,遂才找老夫商讨。母蛊以血喂养才能活,子蛊亦是同理,若是没有足够的血,子蛊就会一点点吸尽宿主的精血。”
“是啊,但这蛊愈发邪门,已经不是老夫能控制的,最初每周只需要一碗便可,现在一天一碗亦不能压制其血性。”白无常道,“所以宋府只能一边拿阴时阴历出生的女子精血喂养母蛊,保住宋子墨体内的子蛊不死,又一边拿着腌臜的货色炼制观音水去压制宋子墨的疯病。”
“所以是你提议的观音水?你可知因为你的一句话,有多少无辜的女子为此丧命?”姜时愿勉强稳住自己的颤音。
白无常径直打断她的话,“老夫只是收了银子,答疑、解惑罢了!人又不是老夫杀的,杀人抽血的皆是宋府,与我有何干系!老夫清清白白!”
姜时愿喉间有些发热,不敢相信白无常是如何平静地说出如此无比荒谬的话
她不显情绪,直身抬头,直视其面道 :“只因侥幸没能沾上血,人就一定是干净的嘛?”
“麻烦白掌柜随我去典狱走一趟了,关于你是否清白、无罪,典狱自会定夺,如果无罪,典狱自会放你出去,当然宋府也定不会放过。”
盛夏已过,潭中的芙蕖已经凋谢殆尽了,残花跌落,反倒露出潭底脏兮兮的淤泥。
宋清远撩起衣摆,步入潭中,弯身将府中的莲花连根拔出,头也不回地朝着赵谦说道。
“赵司使,如今府邸也已经让各位司使搜查完了,你也应该确信了吧,犬子既没有你口中的怪病,宋府也不会干杀人取血此等妖邪之事。倒不如去查查,是谁想往宋府泼脏水,又是谁竟敢在喜宴上私闯后苑,又是谁点了一把火?”
赵谦心有不甘,喜宴上无名的一把火打乱了他和沈浔的计划,还彻底惊动了宋清远。
尽管赵谦也预料到了宋清远会销毁所有证据,但却没有预料到动作竟然这么快,哪怕他急忙赶回典狱抽调人手,不顾一切强闯宋府搜查,还是什么也没查到。
无证搜查,还查无所获,事态闹大,如今倒显得典狱倒打一耙。
而且,沈浔也不见了。
宋清远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转身命人送客:“此事老夫在明日上朝时会请圣人做主,宋府绝不能不明不白地蒙受冤屈。”
眼下局势亦对典狱不利,赵谦不能再失了态度,对着宋清远行礼,道:“还请左副都御史见谅。”
“不送。”管事也跟着毫不客气。
赵谦含恨咬牙,正当穿过跨门的时候,听到一名小厮火急火燎地跑到潭边,对宋清远拱手道:“老爷,门外有一个女子要见你,站了许久了,说见不到老爷和赵司使便不走。”
管事一掌拍在小厮头上,“你是怎么当值的,这也值得来传话,快些赶走,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有幸见到老爷不成?”
小厮捂着头,似是委屈:“那姑娘也是典狱的,说是来归还宋府后苑遗失之物。”
赵谦闻言停住脚步。
第47章
云雨之后,芙蕖潭中更显清冷,宋清远刚拔出一根芰茄,就见小厮口中的访客已经不请自来,一行素衣,娉娉婷婷走到他的面前,朝他问安行礼。
尽管眼前的女子并未展露任何锋芒的敌意,但他还是心中略有预感,来者恐怕不善。
宋清远还没发话,赵谦就先行开口:“我好似见过姑娘,若没记错,姑娘是四处的仵作?”
见她点头,他肃了声,“四处的人,为何来宋府?”
“道歉。”
“道歉?”
“听闻宋大人和赵司使在查是谁在喜宴那日闯入后苑?又是谁在不知好歹在宋府点了一把火?”
“姜姑娘知道贼人是谁?”赵谦问。
“是我。”
姜时愿行礼向赵谦致歉,说罢,又转身至芙蕖潭中的宋清远,“宋大人想知道我在深苑中发现了哪些吗?”
“姑娘快说。”,赵谦催促道,姜时愿轻应,将那晚在深苑中的经历全部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宋府是如何私养蛊虫,如何捉来无辜的女子以她们的血炼蛊,以及宋子墨是如何以重生蛊续命的。
闻姜时愿言,赵谦情绪激动:“姜姑娘不惜自身安危亲查,宋老爷还有何话可说?”
“典狱如若一心想扳倒老夫,自然什么鬼话都敢说出口,老夫百口莫辩。”宋清远不紧不慢道。
“宋老爷的言下之意,是觉得典狱在诬陷宋府?”
“姜司使是典狱的人,谁知是不是受了哪位大人的密令?”
“你放肆!”赵谦已经懂了宋清远话中暗指的是谁。
宋清远走出芙蕖潭临着水缸搓洗手中的淤泥,手上猛地使力至双掌初见血色,语气却仍听不出情绪。
“赵司使,本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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