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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夫君他别有风趣》 27-30(第2/8页)
杯,歉疚道:“二位尊长把爱女交给我,我没有照顾好她,让她在我家受苦了,实在是我的过错,辜负了岳父岳母的信任,更对不起又蘅。”
董元容叹气:“事情的原委我们都已经知晓,实在是你那二婶太无理了,倒是怪不着你……”
黎兆没好气地说:“怎么怪不着?他不是姓袁,我女儿嫁的不是他?家里出了这样的蠹虫,要么就料理了,要么就撇清干系,还跟个香饽饽一样揣在身上,连t?累得清白干净的人受作践。”
袁彻点头:“岳父说的是。”
黎兆扫他一眼,轻哼说:“袁家一向名声极好,嫁过去了才知也是一团乱麻啊,我看你们那当家的是不太会治下的,好端端的把人家女儿祸害成这样,明日朝会,我倒要看看他袁褚有没有脸面见我。”
袁彻说:“家父必然会给黎家一个交代的。我本也没有颜面再站在二老面前,但既然来了,暨明保证,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一定会珍爱又蘅,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你说什么他应什么,黎兆没有什么可指摘的了。
黎又蘅见袁彻手里还端着酒杯,对黎兆说:“爹,这是暨明特意给你带的玉沥酒,快尝尝吧。”
黎兆说那么多也无非是心疼女儿,侧眸看她一眼,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再为难袁彻,举起了酒杯。
黎又蘅和董元容也跟着碰杯,一饮而尽。
酒喝了,气氛便松快几分。
袁彻欣慰于黎又蘅为她解围,看她在倒酒,提醒她:“这酒后劲儿大,你酒量不好不要贪杯。”
黎兆却哼笑一声,指指黎又蘅,“她酒量好着呢,千杯不醉。”
袁彻微微一怔,复杂的目光定在黎又蘅的脸上。
黎又蘅自知露了馅,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吃饭。
饭后,董元容正要到园子里走走消消食,下人来报说袁家来人了。
“都这么晚了……”董元容嘀咕着去了前厅。
来的是徐应真身边的苏嬷嬷:“我家主人说,既然亲家夫人身体有恙,那就让公子在这里多住几日,正好同少夫人一起侍疾。”
董元容看着那送过来的一堆衣物,不由得一阵好笑,“这是几个意思?要赖在我们家不走了?”
苏嬷嬷赔着笑脸:“也是想让公子在您跟前尽尽孝心嘛。”
董元容真没想到徐应真来这一手,没法子了,只好让人把东西都送去黎又蘅那里去了。
夜色已至,炎夏的那股燥热被压下来,四处静谧安宁。
屋里两个人,一个躺在美人榻上翻书,一个坐在窗边的圈椅里,似乎在赏月。
谁都没有作声,黎又蘅轻轻翻动书页,眼睛往窗边那人偷瞄。
那事本来也不可能瞒一辈子,可她还没想过要怎么解释,老爹一句话就把她给卖了,弄得她措手不及。
饭后回来,袁彻就不说话了,只干坐在那里,在想什么呢?
袁彻在想,如果黎又蘅那天是装醉,现在戳破这件事,是她更难堪还是他更难堪。
或者他佯装不知,将这件事就此翻篇呢?那他事后的万般愧疚算什么?
不行,他怎么着也得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他坐在圈椅里,缓缓侧过身,看向黎又蘅:“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黎又蘅当然要装糊涂,一脸纯质地对上他的目光,“郎君,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袁彻不会让她就这么糊弄过去,直接挑明:“你那晚根本就没有喝醉,对不对?”
黎又蘅眼见躲不过,将书反扣在怀里,叹口气说:“我也没说我喝醉了呀。”
这就是承认了。
这迟来的真相!袁彻腾地站起来,“你……”
黎又蘅截断他的话头:“当时就同你说了,我是清醒的,可你不信啊。”
确实如此,他当时以为黎又蘅在说醉话,不对,他不能被黎又蘅带着跑,他回想着说:“可事后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黎又蘅嘴硬得很:“我那不是怕你难堪嘛。”
“怕我难堪?”袁彻气笑了,“所以你就让我在你面前再自述一遍?我跟你赔不是,你还受了!”
黎又蘅确实理亏,摸摸鼻子,厚脸皮道:“随你怎么想吧。”
袁彻一想到自己被耍得团团转,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还理直气壮,我……我……”
黎又蘅见他半天没憋出一句话,还嘴欠地问他:“你要回娘家吗?”
这时,董元容领着人进来了,把那大包小包的衣物搁下,她对上袁彻迷茫的眼神,开玩笑道:“你娘不要你了,把你打包送给我们家了,以后你就留在这儿作上门女婿吧!”
第 28 章
那日吴氏来胡闹一通, 闹得鸡犬不宁,袁瑛被关在屋里反省,袁彻跟到黎家去哄人了,家里就剩袁褚和徐应真, 两口子都心烦意乱的, 今日袁褚强打精神去上朝, 不免会遇上黎兆。
亲家碰头本该亲亲热热的, 散朝时, 袁褚过去同黎兆招呼,黎兆斜他一眼, 笏板往宽袖里一塞,揣着两手面无表情地走了。
袁褚还跟后边喊了两声,人家都跟没听见一般。
就算心中有怨气,在外面也得做个和气的样子,维系两家体面才是,怎能如此不识大体!袁褚撇了下嘴,一扭头瞧见袁彻,跟他使了个眼神。
待袁彻走过来,他不甚满意地说:“你还真打算陪着媳妇在娘家长住下去了?怎么也不知说些好话, 赶紧把人带回来!”
袁彻一张脸死气沉沉的, “父亲高估儿子了,我实在说不上什么, 我在人家家里, 跟个赘婿没两样。”
袁褚茫然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袁彻轻咳, 正色几分说:“黎家态度强硬, 还请父亲尽快拿个主张出来,否则这门姻亲恐怕都难以为继。”他不再多说, 微微颔首,“台院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我先走一步。”
袁褚背着手看他离开,重重叹口气。
本想着等黎家态度软和下来,就能就此揭过,可看样子人家是不肯咽这口气了,那又不能一直僵着,否则真如袁彻说的那样,亲家都做到头了。此事还是要尽快有个了结,归根究底还是二房那一起子闹得。
说起那个二弟袁裕,其实二人并非一母所出,袁褚的生母生下他没几年因病逝世,之后父亲又迎娶了发妻的妹妹作为继室,也就是他的姨母,二弟袁裕便是姨母嫁入袁家做续弦后所生下的。姨母心疼袁褚自幼没了生母,对袁褚视为己出,将对姐姐的情感也挪移到侄儿的身上,给予他的疼爱甚至超过自己亲生儿子。袁褚一辈子都感念姨母的养恩,但和袁裕之间,还是隔了层东西。姨母临终前,袁褚握着她的手向她保证会照顾弟弟,正是因此他一直对二房一家多有包容。
这么多年来,二房家有个大事小情都是他帮忙料理,可那一家子是愈发不上进,平平庸庸就罢了,却不能德行亏损,同那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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