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我爹是奸臣!: 20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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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浮一大白!”

    说着,在卷末写了个利落的“取”字,拿到主考官刘玺面前:“总裁请看这篇文章。”

    刘玺啼笑皆非道:“何部堂,你三日里已经喊了五六回了。”

    何昇想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大概是本届举子太优异了,不过这份文章,比之前的几份还要略胜一筹!”

    刘玺接过试卷,认真阅读起来。

    只见他脸色变了数变,最终咋舌犹豫起来:“你此前荐出的几份试卷,的确内容充实,文气贯通,但是这一份……固然是好,只是细微处的观点略有一些冒进了。”

    何昇不禁奇怪:“总裁出这份试题的意旨,难道不是关于海贸?”

    刘玺简直是有苦难言,他哪敢说今科会试的首题是陛下亲自授意的,就是在为重开海禁投石问路。

    可他本人却是较为保守的官员,认为既然“寸板不下海”是祖制,不能轻易更改。且为官与治学不同,讲究守中、谦抑、面面俱到,刘玺像大多数考官一样,对文章优秀、思想激进的考生有些头疼。

    毕竟水平摆在那里,不取不行,取低了也不行,举子在放榜之后是有权调阅自己的试卷的,如果被闹到礼部甚至都察院去,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刘玺还是秉着客观公正的原则,在卷末写了个“中”字,并暂时与最优等的几份试卷放在了一起。

    待到所有试卷评阅完毕,刘玺将同考官召集起来,开始裁定考试名次。先选出最优等的十人,在从中挑选五经魁首,便是这一科会试的前五名。

    在副主考何昇的力荐之下,那份让刘阁老大感头疼的试卷还是挤进了前五。

    “不知总裁意下,哪份文章可以点中会元?”一名同考官问。

    “其实挑到现在,无论从文辞、逻辑、立意、学养上看,都已经难分伯仲了。”何昇见刘玺面色为难,为他找了个台阶。

    正在发愁的刘阁老这才回过神来,但他没有顺坡下,而是令众人传看这五份试卷。

    众人发现这五份中的四份,主旨切题,行文雅正端方、稳扎稳打,从风格上看,倒像是师出同门,但从首题的内容上看,比之唯一不同的一份,竟是略显空泛。

    如此对比,高下立见。

    “破题如铸鼎,收结若洪钟,理、辞、气无一不佳,多年没看到如此令人酣畅淋漓的文章了。”

    “绳墨森严而气象万千,如名匠矩中应巧,实难找出比这篇文章更加优异之作了!”

    众人毫不吝惜溢美之词。毕竟除了正副主考和举荐此人的同考官,其他考官可没有与之绑定前途的苦恼,纷纷举荐那份内容更加明确翔实的文章作为魁首。

    刘阁老是个十分中庸的人,既然定下会元、五魁首和前十名,后面的名次便依次按照其出房时的排名穿插放置,也是对十八房考官的意见表示认可。

    “拆卷填榜吧。”

    待看到一个个贡士的名字,刘玺不由低呼一声:“果然是师出同门!”

    拆到首魁时,刘阁老好似预感到了什么,眨了眨干涩的双眼,任命般地坐回大案后。

    ……

    贡士名单既出,便迅速填写榜单,张贴在礼部衙门之外,随即派出报喜的队伍,去各个会馆、客栈、私宅报喜。

    三月的阳光十分和煦,告示墙下黑压压的人群却显得十分躁动。

    平日里斯文从容的读书人在看到那一长卷巨幅榜单的一刻,不是破颜而笑,就是涕泗横流,情绪大起大落,百态尽显。

    “考上了,老朽考上了!”一位头发花白的五旬老举子,两眼含泪的看着榜单。

    众人寻声看去,原来是吴仲芳吴老监生,他的名次居然不错,排在乙榜第六十三名,只要殿试不出差错,二甲无虞。

    相熟之人纷纷前去道喜。

    议论最多的固然是会元和经魁。

    “陈平安、刘厦、王实甫、邓驰、方禧。”有人左顾右盼道:“这是何人?”

    熟知京中官学的举子道:“盖出自翰林院博兼堂,三位老师里两个状元。”

    “好家伙!”

    众人不禁对这几位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此五人何在?”

    那人环视四周:“皆未至。”

    “奇哉怪也,放榜这等大事,五魁首都没来。”

    “看!那是陈平安的书童!”

    正在不远处认真抄写榜单的冬青后背一凉,须臾就被人围了起来。

    一名刚取中二百名开外的贡生拍拍他的手臂,笑道:“这位小友,不知贵主人何在?为何没来看榜?”

    冬青头一次被这么多人围堵,战战兢兢地回答:“我家公子约了几个同窗,去西山挖笋了……”

    第204章 第 204 章 殿试

    到了晌午时分, 几个半大少年从西山匆匆赶回来。

    几人还不至于心大到不在意会试成绩,只是约好一起去郊外露营,身上没带黄历, 玩得太疯就玩漏了一天。

    明知道二月二十八日放榜,却把这天当成了二十七日,在帐篷里睡到日晒三竿,平安的侍卫长终于忍不住提醒他们, 今日是放榜之期。

    平安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去其他帐篷里将小伙伴挨个喊醒,快马加鞭的往城内赶,还是错过了放榜和报喜的时间。

    事已至此,索性慢慢悠悠地瓜分了半车竹笋。

    平安是回到家时,马车被堵在胡同口进不去, 前来道贺的同乡亲朋络绎不绝,内阁的中书舍人们来了一多半。

    平安站在人群外探头探脑,拍拍旁边人的肩膀:“这家出什么事了?”

    那人看也没看他:“陈阁老的独子考中了会试。”

    “哦~~”平安又问:“中了第几啊。”

    那人有些不耐烦:“会元,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来……”

    话音未落, 他突然愣住:“小陈公子!”

    平安将食指竖在唇边, 示意他小点声。

    那人点点头, 转瞬便抻着脖子喊:“小陈公子在这儿!”

    话音刚落, 平安就被包围起来, 在嘈杂的贺喜声中被簇拥着往家门方向移动。

    平安心想, 早知道就晚上回来了, 却不得不跟着老爹打赏官差, 寒暄亲朋,用祖父点的外卖招待前来贺喜的宾客。

    一直闹到了黄昏,宾客稀稀拉拉地散了, 平安才得以安静地回房休息。

    往后几日,平安闭门谢客,老老实实在家筹备殿试。

    殿试与会试和乡试不同,由皇帝亲自主持,虽然大部分工作由读卷官和执事官完成,但皇帝才是唯一的主考,最终的名次也由皇帝亲自敲定。因此殿试的注意事项更多,如策问的格式、提行、避讳等。但殿试与会试是一比一录取,只要不犯低级错误,是不会黜落贡生的。

    压力越小,越是要在细枝末节上谨慎对待,尤其平安是会元,在殿试时要领班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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