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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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有什么事情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

    左叶撸起袖子,肉串在碳炉上腾跃出耀眼的火星,“让姐给你们露一手。”

    陶宛本想直接上楼,顾忌着左叶和许徽音,忍气坐下来。

    和司延吵得最凶的一次,她们一年没说话,见面直接就牵了手,还跟从前一样好。别人不行。

    友情也是需要维护的。

    还有次子,今天这事,确实是她们做得不对。

    “我给你赔礼道歉。”陶宛欠身跟他碰了下酒瓶。

    傅明玮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哭的,还是醉的,也许都有。

    “所以你们也是一对?”他问。

    司延气鼓鼓跟在后头,死盯陶宛后脑勺。

    “当然不是。”陶宛自嘲笑一下,喝了两口酒,“人刚才不说了,我就是坨屎。”

    许徽音端了些烤好的蔬菜过来,“她是狗,你是屎,狗爱吃屎,你们天生一对。”

    “她不是狗。”陶宛摇头说:“她是鳖鳖侠。”

    左叶满头问号,“什么破玩意。”

    “那我懂了。”傅明玮点点头说:“你真仗义。”

    仗义?

    仗义。

    陶宛拿了串烤玉米,没啃两口,嘴皮火辣辣疼。

    “仗义,我太仗义了。”

    之后她都没怎么吃,左叶跟傅明玮凑一块划拳,许徽音体贴她跟司延情绪不好,左右牵着哄上楼,叮嘱说:“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也别打架。”

    司延喝醉了,抱膝蹲坐在走廊地毯,表情呆呆,陶宛拿房卡开门,许徽音帮着把人弄进去,临走不忘交待,“她吐的话,你看着点,别窒息了。”

    陶宛点头答应,送许徽音到门口,“这趟太麻烦你们了。”

    “说的什么话,都是朋友。”许徽音招招手,“不用送,快看着点她。”

    房门关闭。

    陶宛回头,司延还没完全醉迷糊,跪坐在地,灯下,像一朵幽夜中盛放的剧毒之花,少许汁液便能置人于死地。

    她察觉到视线,缓缓抬起头,双眼大而明亮,却目光空洞。

    那香气也是有毒的,致幻,否则陶宛怎么会忍不住想吻一吻她的唇。

    转身,凭借强大的意志力,陶宛斩断魅惑,进淋浴间放水,挤牙膏,卸妆油也放在架子上。

    吵过,闹过,还是要跟她共处一室,甚至得帮她脱衣服洗澡。

    “还能不能起来?”陶宛叉腰站她面前,推了她一把。

    她身子晃荡两下,软绵绵往后栽。接近零点,楼下客人已尽数回房休息,只余满桌残羹冷炙,两个陌生的男孩在低头收拾,空气中碳火味冰凉。

    “叶子她们也回去了。”司延跟陶宛下楼洗衣服,睡裙外面披了件外套,宽宽大大的,她无聊甩着袖子玩,看陶宛吨吨往里倒除菌液。

    “回去重新洗一遍。”陶宛叮嘱说。她有点小洁癖。

    司延答应了声,坐到院子里一架木秋千上,兜里摸出手机,戳开相册。

    照片里是洗澡时偷拍的陶宛,在房间里,隔着层磨砂玻璃,虽只有一片纤薄的倩影,朦胧的灯光下别有番韵味。

    回头望,陶宛正弯腰研究洗衣机,司延捂嘴偷笑一下,照片标记为私密,握紧秋千两边麻绳,足尖发力,身体轻盈荡高。

    偷拍不道德,但她们是好朋友嘛,都亲过嘴了,没关系的。

    今天好忙好乱,过程虽惊险,但结局十分美满,她凭借自己的努力,取得了非常珍贵的一件生日礼物。

    小筷子的初吻!

    成年以后,她们就没怎么亲过嘴了,也很少抱着睡觉,一起洗澡更成为奢望。

    司延记性不好,过去的事很多只能记住个大概的时间和经过,具体哪年哪月,说不清。

    总之吧,小时候她跟陶宛是经常在一块洗澡的。

    第一次是在镇上奶奶家,可能是三年级,也可能是四年级,反正是夏天,老房子门前的水泥地上,一只超大黑色木盆,里头盛了大半盆热水,妈妈让她们脱光了坐进去,然后用打了肥皂的小帕子给她们擦身上。

    奶奶当时说了句话,她倒是记得很清楚,说她们是两只白白嫩嫩的藕娃娃。

    小筷子想跑又跑不掉,被妈妈扯着胳膊,从头擦到尾。

    “阿姨,我可以自己来的。”她细声细气。

    “你自己怎么洗得干净,小胳膊小腿的。”妈妈一向雷厉风行,快快就擦好了。

    “啥是藕娃娃。”小碗很自觉,站得直直,方便妈妈擦。

    妈妈挠她咯吱窝,“藕娃娃,泥巴地里挖出来的,洗干净才能吃。”

    哦!想起来了,她们是去荷塘里玩泥巴回来,那天洗了四五盆水才彻底洗干净,洗完妈妈就不准出门了,按在房间里看电视。

    小时候她们多好啊,一起上学放学,一起调皮捣蛋,延上还搂一块睡觉,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司延掏出手机,现在只有照片可以看了,小筷子对她严防死守,卫生间门永远不会忘记反锁。

    “有点冷,先回去吧。”陶宛走过来。

    照片划到上一张,再装模作样多划几下,熄屏,不慌不忙揣兜,司延摇头,“明天你就要走了,我不想睡觉。”

    距离天亮还有六七个小时,全部消耗在睡眠的话,多可惜。

    “下午才走,还有大半个白天呢。”陶宛弯腰给她把外套拉链拉上,“这个生日开不开心。”

    亲到了小筷子,开心,但小筷子明天就要走,不开心。

    司延扬起脸蛋,“我要抱抱你。”

    陶宛打开双臂,司延坐在秋千上,两手环住她的腰肢,脸贴在她小腹,也许是夜延总让人感伤。

    “我好想你。”

    “我在呢。”陶宛回答。

    “你可以不走就好了。”司延声音闷闷的。

    陶宛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当然是要走的,我不是想耽误你工作……”

    只是、只是,好舍不得。

    胸腔漫长起伏,对大家目前所面临的困境,陶宛不想只是指责,过去的事已经过去。

    “如果在这边过得不开心,就回家吧。”家中有爱你的所有人。

    坏情绪像病毒,疯狂复制,占据心扉,司延眼眶热热,又想哭。

    但她已经擦好脸了,精华很贵,一直哭一直哭,也怕人家没耐心哄,努力憋回去。

    “想哭就哭。”陶宛手指穿过她黑发,捏住她软软热热的耳垂。

    司延摇头,“怕你嫌弃我。”眼睛不自觉眯起来,被捏得很宛服。

    “我嫌弃又能怎么样。”陶宛指尖缓缓施加力道,“我嫌弃你就不哭了?不闹了?不发疯了?”

    嫌弃,但从不会扔她不管,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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