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月: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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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始觉海非深。

    作者有话说:

    小温一直觉得清河像月亮……所以emmm我什么都没写(严肃)生病想老婆那不是很正常的嘛(喂

    秋白:一个两个不听医嘱,气死我算了你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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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歧路 【ZX整理】

    晨起时天刚亮, 但外头长街已经有人陆续支起了早点摊子开始吆喝,再过几日便是年节,街上早起采买的百姓也愈发多了起来。赵婧疏的宅子离城南近, 隔着两条巷子能听见早市的喧嚷。

    她回京后升任大理寺卿,按理说该是要换间大的宅子方便走动, 此事工部给提了好几回, 都给她以不喜劳动为由给推了。今日起各衙门封印,也到了该休沐的时候, 赵君若昨日在侯府用过了午饭便被温明裳给赶了回来,说是一年到头四处跑, 该是时候让她们师徒团聚了。

    小姑娘对此颇为不满, 毕竟她眼下挂的职是近侍,栖谣也没说过近侍还能在主家抱恙时先离去的, 但高忱月才不管她那么多, 言笑晏晏地把人拽回了赵婧疏的宅子, 还没等反驳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赵婧疏昨夜回来后见着她也是一愣,听罢后更是笑得无奈。宅子里除了她们二人便只有个日常侍候的婆子, 但到底上了年纪, 一些踩高的活计不再适合做, 赵君若左右闲来无事, 干脆便接了过来。

    年关将近, 她拿了早备好的灯笼打算出去挂在门前。这些天怪冷的, 从屋子里出来不过几息便是手足冰凉,她端详着挂上去的灯笼,正想跳下去瞧瞧歪没歪, 便听见下边冷不丁传来一声。

    “往左边挂些。”

    赵君若吓得一激灵, 连忙扒住墙头免得栽下去, 她探着脑袋朝下看,见着来人的面容时微微愣神,诧异道:“沈……沈大人?”

    沈宁舟朝她颔首一笑,继而道:“婧……你师父在吗?”

    羽林今年的轮值是个什么安排三法司是不知道的,洛清河走之后禁军的牌交回了兵部,但兜兜转转还是让咸诚帝交到了温明裳手里,面上的理由是天枢阁立威不可无人可用。禁军和羽林的差事多有重叠,按理来讲温明裳那边应是有附上的折子,但赵君若没去问过。

    她不知道师长的前尘纠葛,但察言观色下也能猜得到赵婧疏恐怕是不太想见到沈宁舟。

    “在的。”可面上的礼数还是得做足。赵君若跳下墙头,拍了拍手道,“大人此时到访……是有何事吗?若是私事,还请稍待片刻待我通传,若是公事……”

    沈宁舟闻言微微抿唇,她敛着眸光,停顿了须臾道:“公事。”

    赵君若心领神会,抬手道:“那大人随我来。”

    院中清寂,草植在冬日里枯败,抬眼望去只能瞧见白雪满枝,墙角的一棵雪松成了唯一的翠色点缀。

    沈宁舟跨过门栏时没忍住多往那边看了两眼。

    京城里的贵家宅邸很少有人单植此一棵,放到这样的院子里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过去往来此处的同僚有不少觉得突兀,还劝赵婧疏砍了这棵树,但最后皆是不了了之。

    赵婧疏早已起了,大理寺年前尚堆积了些杂事,她本打算今日办了的,没成想不速之客到访。她的目光随着沈宁舟那三两眼的怅然梭巡过墙角,随即垂眸咳嗽道:“沈大人清早到访,不知是有何见教?”

    赵君若见状悄悄退了出去,她还未说沈宁舟来所为何事,赵婧疏就已是这个态度了,个中喜恶可见一斑。

    “……见教言重。”沈宁舟眸光微黯,重重叹气后正色道,“末将奉陛下命,特向寺卿大人传话。”

    赵婧疏眉头微皱,两个人的目光在无声中交汇,但这不是气氛缓和的征兆,恰相反,她们的目光里带着的都是审视。

    沈宁舟迎着她的目光,举牌以示,“应天枢大臣温明裳所请,准其邀大理寺卿赵婧疏入阁,个中详要……你二人商议后决断。”

    话音落地,院中骤然起了风,重檐下的风铎被吹得当啷作响,吵闹得很。

    赵婧疏指尖轻动,她在短暂的沉默后迈开脚步,却不是向着沈宁舟,而是朝着宅邸大门的方向。

    “婧疏!”沈宁舟忙出声喝止,“这是她亲口对陛下所言,你即便上门去问也是一样!”

    背对她的人骤然止步。

    “你想说什么?”

    “不若说你在想什么。”沈宁舟朝前迈了一步,她的手抬起却又缓缓放下,终归没有去抓住近在咫尺的衣袖,“天枢阁为天子敛权,这是你昔日与先生最不喜的做派,可你一言不发,你可以容忍温明裳,却又为什么始终无法理解我奉行此道?”

    她低下头,深深吸气道:“婧疏,我们谈谈。”

    赵婧疏缓缓闭上眼。枝头的雪被风吹落,零星的雪籽落在手背上,是刺骨的凉。她仍旧没回头,在短暂的缄默里,她紧闭着双眼轻轻叹气。

    “亥时正,老地方。过了时候,松花酿便是泼了也不予陌路人。”

    沈宁舟重重松了口气,她还想说话,可在抬眼那一角雪青的衣袂已经消失在了转角。

    唯有风雪依旧。

    高忱月撤下了窗子的叉竿,窗前的那株九里香吹了风,瞧着蔫蔫儿的,她把那盆花抱进来点,抬眸瞧见坐榻前裹着氅衣神色恹恹的人,莫名觉得还真是物似主人型。

    昨夜来势汹汹的高热总算退了个干净,但骨子里着的风寒还没拔除。程秋白早时来过,特意嘱咐过不让她出门,那眼神冷得都快跟外头结的冰一样了,连兰芝这么好说话的都不敢违逆,只好把自家主子圈在了房里。

    好歹先过了这一两日。

    温明裳自知理亏,也没好想着折腾些别的。沧州捷报过后人心渐定,天枢阁的案务也不用太过着急,一步步来便好,少一两日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她喝过药后干脆在屋内布了局棋同自己对弈起来。

    直到府中下人来报,说是大理寺的寺卿请见。

    温明裳扔了棋子,她对赵婧疏的到访并不觉意外,直说请人进来。

    残局边上还放着一封新书的信笺,一枝新折的梅花压在上边,清浅的花香似乎揉散了雪融后的潮,存放入包裹时香气馥郁。

    赵婧疏进来时恰好撞见侯府的近卫将那个包袱带下去,她认得北境军士的腰牌,只一眼便猜到这人应是随信去往北境的将士。

    信与花是增予谁的不言而喻。

    “听小若说你在病中。”她落座时目光在温明裳苍白的面容上一扫而过,“眼下如何了?”

    “小病缠身,不是什么大事。”温明裳微微一笑,抬手示意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婧疏是想先陪我手谈一局,还是直言公事。”

    赵婧疏垂眸看向那局棋,她稍顿片刻,随手落了一子,“今早听闻了一事,想来问问你。”

    温明裳随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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