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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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的命运做主。”

    “可是,悲惨的地方在于,她改变不了这种情况。她没有办法决定父母究竟要用她换十万的彩礼,还是二十万的彩礼,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决定自己能不能与真命天子共度一生。”

    “所以,最后,她选择跳楼自杀了。”

    沈菡初吸吸鼻子问:

    “杳杳,你说,她傻吗?”

    “不傻,”屠杳斩钉截铁的回,“可能在她的思维里觉得,与其被迫过一辈子让自己煎熬的日子,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轻松。”

    “那你呢?”沈菡初笑的凄惨,“你信邪吗?”

    她摇摇头,“我也不信邪。”

    “我相信我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也能决定要不要跟真命天子共度一生。”

    闻言,沈菡初终于将视线放回她身上。

    她的瞳孔中有怜惜,有悲惨,有期盼,也有欣慰。

    像是十分高兴能听到她的这番话,沈菡初眼眶中氤氲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似有若无的轻笑了一下。

    她一偏不偏的盯着她的眼,与她约定道:

    “杳杳,这是你说的,你可一定要逃出去。”

    “不仅我要逃出去,小菡萏,你也要,”屠杳斜侧脸仰视她,伸出右手的小拇指,要与她拉勾,“我们一起逃出去,一起自由,再也不过这种身不由己的日子。”

    沈菡初只是看着她笑。

    边笑边落泪。

    但始终不肯与她拉勾。

    “小菡萏,我们——”

    “杳杳,看,”沈菡初截断她的话语,向后微微迈出一步,从她的视野中偏离,让她得以看到不远处的男人,“你的真命天子在等你,快去找他吧。”

    不远处白雾缭绕的昏黄路灯下,有位颀长挺括的男生手持长柄伞静静站立。

    靳砚北一手抄兜,一手持伞,耐心而平静的等她发现他。

    透明雨滴啪嗒啪嗒的砸在弧形的黑色伞面,沈菡初亲眼目睹屠杳不顾长久下蹲与鞋袜积水导致的没有感觉的双腿,猛然站起身来冒雨朝靳砚北狂奔。

    被雨水染湿的发纷乱的散在后背,端直白净的双腿在黑漆漆的夜色中不断交错。

    一脚又一脚,无规则的踩踏进水潭,激起水花。

    从未有过一刻迟疑。

    沈菡初阒然无声的收回手,右手将左臂处的袖口拽到手腕,遮住未曾让屠杳看到过的自残伤疤,独自撑伞与她背对背行走。

    每走一步,眼泪都顺着脸颊滑。

    在滔天的暴雨中,她泪流满面的呢喃:

    “我就不陪你了,杳杳。”

    “铁栏高,弯路深,有些人,注定是无法逃出去的。”

    “我就认命,留在这里吧。”

    37  ? Qs37

    ◎今晚留下陪陪我们吧?嗯?◎

    不断翻涌白雾的热水被细白的手关掉。

    磨砂玻璃与浴室门上附着的雾气一点点凝聚成水珠, 蜿蜒出消退痕迹。

    屠杳擦干身体,套上靳砚北的卫衣卫裤出去。

    一开门,就看到。

    守在浴室门口等着黏她的贴贴和咕咕。

    弯腰捞起咕咕放怀里, 嘴里挑逗着贴贴, 穿过靳砚北悬挂着黄庭坚《砥柱铭手卷》的书房,径直下楼。

    客厅里早已弥漫着红糖撞姜的味道。

    “这么快?”靳砚北听到拖鞋拍打在地面的声响,捏着汤勺回头, “怎么不多泡一会?”

    屠杳不断抚摸着咕咕毛绒绒的后背,走到他身后前倾瞧他在熬什么,“没泡,就冲了冲。”

    砂锅中的红黑色液体咕噜翻涌,时不时有几片红枣冒头。

    神似女巫精心炼熬的汤药。

    “浴缸每天都有阿姨刷,很干净。”

    “我又不是嫌脏, ”她熟门熟路的从顶柜里拿出一盒狗罐头喂猫, 笑着解释, “是我一泡澡就容易犯困,我怕泡完就赖在你家不想走了。”

    靳砚北靠坐在砂锅旁的岛台,看两个女孩子“欺负”贴贴。

    “那就留下,家里有地方。”

    咕咕埋头吃狗罐头。

    贴贴围着她俩绕了几圈,瘫趴在地上瞅她们。

    屠杳环膝蹲在咕咕旁边, 歪头注视她优雅而不急躁的吃相,偷偷上手摸她的小脑袋。

    她被打扰, 不叫不咬, 只是回头瞄她一眼, 用湿漉漉的小粉舌头轻轻舔舐她的手, 然后掉转脑袋回去继续乖乖吃饭。

    从里到外都是一副被高门大户宠养出来的娴雅公主模样。

    “这猫随你, 一看就有教养, ”她没搭茬儿,拉开话题,“叔叔阿姨今晚不回来吗?”

    靳砚北与可怜巴巴的贴贴对上视线,敛眸压笑,动身为他准备晚饭。

    “他们刚上手术台没一会儿,要回来最早也得两三点了。”

    “这么晚?”

    “嗯,”靳砚北将新鲜鹌鹑切块与几块整切澳牛排用亚麻籽油和蔓越莓粉搅和起来,搁在贴贴面前,“他们回来吃完饭又被叫走了,说是雨天路滑高速上出了连环车祸,医院人手不够。”

    贴贴四肢着地闻了闻,两只圆溜溜的眼睛迸射亮光。

    短尾屁股摇的起劲,“哈哈哈”的吐着长舌头呼吸,时不时吞咽一口口水。

    见靳砚北没有任何表示,又后腿一折,蹲坐了下去。

    “好辛苦啊。”

    她由衷感叹道。

    “性命面前无推诿,医生的使命,”靳砚北想了想,又从顶柜里拿出一盒狗罐头,给他倒进食盆里,才说,“吃吧,贴。”

    贴贴听到开饭的命令,才重新站起身来。

    一口一口不急不躁的嚼肉。

    屠杳压颚瞥了眼他的食盆,抿唇道,“你家狗吃的都比我吃的好。”

    一抬头,才发现靳砚北神不知鬼不觉的蹲在她身前。

    他与她之间分明隔着壮硕的贴贴与富贵的咕咕,但他一开口,就好像他们之间亲密到一点距离都没有。

    他低诱道,“今晚留下陪陪我们吧?嗯?”

    她被他如炬的目光灼烫,不自觉的偏开眼。

    轻而弱的擦出一句傲娇话,“再说。”

    令靳砚北勾起心满意足的笑,起身为她盛红糖姜枣茶。

    两人手捧一杯暖烫烫的红糖姜枣茶,她侧折腿蜷在沙发上,他微敞双腿弓身支在膝盖上,心不在焉的盯着投影屏幕中不断变化的画面。

    一刻钟不到。

    屠杳最先熬不住。

    “你知道小菡萏和幼稚鬼秦决怎么了吗?”

    “大概知道点儿,”靳砚北腰部绷紧,上半身向后靠,“秦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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