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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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都市还会详细描写的,看到后面就懂了

    杳子也懒得竞,因为怕麻烦,杳的想法就是“我只负责搞你,不负责搞其他人,把身边处理干净是你该做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那就拜拜” 北知道的,所以北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清理身边的桃花,保持距离

    36  ? Qs36

    ◎这是你说的,你可一定要逃出去。◎

    初夏的暴雨总是说来就来。

    遮天蔽日的乌云黑压压的镇在树林上方, 一阵无由来的狂风卷过,吹乱了沙沙作响的树林,也吹斜了细细密密的雨。

    屠杳与靳砚北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

    立于屋檐下将他的黑色长柄伞收好, 弯腰扯了扯已经被完全浸湿的纯白袜子, 抬手撩了一把已经被潮气覆盖到塌软无比的发丝,开门进屋。

    意外的。

    骆霄不在,但骆晟言和屠琴都在。

    两人各自盘踞于沙发的两侧, 气氛是说不来的僵滞。

    “屠杳,”听到动静,骆晟言疲惫的捏捏眉心,不怒自威道,“你过来一下。”

    屠琴笔直而锐利的目光隔着遥远的灯光弥漫钉在她身上。

    像是恨不得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里里外外琢磨个一清二楚。

    换鞋的手定了定, 屠杳的眼珠子迅速转了两圈, 都没回忆起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俩拿出这副阵仗来。

    暗自抻了抻唇, 放下书包朝两人走去。

    “爸,妈。”

    她站在茶几前,低眉顺眼的叫人。

    骆晟言目光不善的打量她一眼,微抬下巴示意,“坐。”

    “坐什么坐, 她还好意思坐?”屠琴不像他沉得住气,原先盘在沙发上的双腿立马放下来, 屁股往前挪了几寸, 倾斜身体, 一副下一秒就要攻击人的姿态, 咄咄逼人道, “屠杳, 就算你是个白眼儿狼,这么多年我们也该养熟你了伐?!”

    屠杳怔了怔。

    不理解屠琴为什么又突然说这么重的话。

    “这么多年,你在这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我们每个月还给你那么多零花钱,给你买贵衣服贵包,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吧?!啊?!”

    “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我看我们养黄鼠狼的女儿她都比你知道好赖吧?!”屠琴本就犀利的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能喷出火来,“每天装的人模狗样的,小小年纪就学会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说你长大以后得成什么样子啊?”

    骆晟言见屠琴打头阵,也不装了。

    右腿交叠在坐腿上,双手环胸后靠,端起上位者审视人的架子。

    他盛气凌人的问,“为什么要骗老师你有抑郁症?”

    这句话不断回响在宽敞而空旷的客厅,令屠杳一瞬间从头凉到脚。

    尾椎骨处嗖嗖冒上冷意,被冰冷而黏腻的袜子包裹着的双脚失去知觉,顺着双腿不断向上弥漫,冷到她指尖都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她唇色显而易见的泛紫,控制不住的抖落几下睫毛。

    “我没有…”屠杳听见自己的尾音都在打颤,那是对于可能即将会失去自由的希望的恐惧,致使她出口成谎,“…我没有跟他说过。”

    她设想过无数种和老余摊牌后的可能。

    可能老余会可怜她给她开gpa证明,可能老余会把她当病人关怀倍至,可能……

    却唯独没想过。

    早上才和他摊牌,转头他就把情况通知了家长。

    还是她明明已经和他说过的、重男轻女、甚至完全不愿意承认她的家长。

    “你没说?!你没说他就能知道?!”屠琴怒发冲冠的站起来,手指直直指向她,看起来恨不得能上手打她,“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有多丢人?!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指责我们做家长失职,连女儿得了抑郁症都不知道,怎么?我们是傻子是吗?我们傻到连你有没有抑郁症都看不出来吗?!”

    骆晟言鄙夷不屑的目光不停在她身上梭巡。

    还在一旁用风言风语不停添柴加火,“我们知道你从小不在我们身边长大,自然有些隔阂,这很正常,你想要什么大可以直接和我们说,没必要去骗老师吧?”

    全然将她当成一个倍有心机、为了算计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

    屠杳努力把控住剧烈起伏的胸膛,暗自平复着汹涌澎湃的呼吸,感觉室外的暴雨都透过脚下那双冷彻心扉的袜子渗入心脏,让她窒息到快要喘不上气来。

    有那么冲动的一秒钟。

    令她想不顾一切的怒吼出“是什么让你们觉得你们对我很好?”、“为什么你们知道我得抑郁症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我为什么有抑郁症,难不难受,而是指责我骗人。”、“如果可以,我真他妈的现在想离开这个家,你们以为我愿意在这吗?”

    亦或者是。

    “为什么他妈的这个b世界非要抓着我一个人欺负啊,你们以为我想得抑郁症吗?”、“是不是非要我去死你们才能意识到你们的问题啊?”……

    可是。

    当理智稍微回笼后,她便庆幸没有被冲动驱使。

    与可能一次性就能逃脱这个家庭相比,当下的情绪不足一提。

    双手握拳,指甲极深的嵌入皮肉,在掌心处留下几个深刻而巨痛的印子。

    就是这几个遍布疼痛的印子,忽然提醒她:

    做了这么多年班主任的老余应该不会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下太冒进。

    “对不起,爸,妈,”她鼻头狠狠一酸,强忍住欲爆发的情绪,以最大限度的理智为自己的光明未来留路,“我…我也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这么说,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给老师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骆晟言不屑一顾的撂她一眼,冷言冷语道:

    “真不是你说的?”

    “怎么可能?!”屠琴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她能骗老师说她有抑郁症,就能骗我们说不是她跟老师说的!晟言,我可看了,这小白眼儿狼就是个养不熟的货色!还不如干脆——”

    “——闭嘴!”骆晟言不知道被哪个词语刺激,忽然发威动怒,“你忘了当时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来了?!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因着这句话,屠琴忪在原地。

    宛若漏了气的皮球,不再像之前那般鼓鼓囊囊。

    屠杳听在耳朵里,放在心里,但没声张。

    尽量调整呼吸,继续整理思绪。

    “喏,”骆晟言三下两下拨通老余的电话,将手机点开扩音“啪嗒”一声扔在亮的反光的茶几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你自己跟老师说清楚,别把我们的脸丢到外面。”

    尾音消。

    电话另一端有人接通。

    “喂?您好,”老余毫不停顿的叫人,应该是看过了备注,“屠杳爸爸,这么晚打来是还有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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