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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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认了输,“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还急这一年半载的吗,只要她最后能够站在我身边,再等多少年我都心甘情愿。”

    白叔拿出今早刚和他学的地道英翻成语,洋气了一把,“Where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有志者事竟成)”

    靳砚北打开车门,一条长腿跨入雨中,意气风发道,“Everywhere is way,if I will.(少年不惧前路难,爱与梦想皆畅谈)”

    “这又是什么新成语?”

    “这是,”他笑的玩世不恭,“我随口编的追爱口号。”

    白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感叹学习英语的路还有很长要走,开动车子往地库行驶。

    黑色迈巴赫劈斩雨幕驶离原地,淅淅沥沥的雨比之前小了很多,靳砚北无所畏惧的冒雨前行,一步一阶踏到她面前。

    屠杳背靠别墅大门,双臂交叉相握于胸前,等他来开门。

    他没给她转身的机会,两个大步逼近,将她几乎严丝合缝的卡在自己胸膛与门间,一手抬起横在她脖颈旁,大拇指轻触她细腻的肤,敛眸描摹她。

    欲色目光流连于她饱满湿润的红唇,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忆小时候他曾吻她的感觉。

    柔软,湿凉,却带着别样的温度。

    足以将他整个点燃。

    呼吸不由沉重。

    雨天黏腻潮湿的空气在他与她的一呼一吸间纠缠浑浊,他温热的鼻息扫到她锁骨处有些烫,转而又被阴冷的雨浇冷。

    难抵心间瘙痒。

    肩胛骨紧紧贴着冰冷的门,丝丝凉意穿透皮肤钻入骨髓,双手撑着他滚烫的胸膛,难以抵挡的男性阳气顺着血管侵入身体,在血液中与冰冷交战出一片热血沸腾。

    一热一冷重复碰撞,令她脑袋有些发昏,快要糊成一团浆糊。

    忍不住微微战栗。

    双手下意识撑着他的胸膛保持最后的理智,逐渐不清明的眼眸没多看他又被雨浇的透湿、凝聚成一缕跌落额前的发,微微偏开头。

    急促喘息。

    “别墨迹,”她有些喘,“输密码。”

    “自己输,”他大拇指攀上她脸颊,笑的浑不吝,“密码是我生日。”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01年气温最高的那天,大暑,7月23号,狮子座。”

    屠杳赶忙从他怀里钻出去,抖着指尖输密码,“怪不得你不怕热,天生带火。”

    “不仅不怕热,”他懒懒散散没个正形的同她一起进家门,弯腰摸了摸早已扭着屁股在门口等他的贴贴的头,将自己的拖鞋递给她,告诉她他的房间在顶楼,“还不怕冷。”

    足够温暖她每个寒冬。

    奈何屠杳根本没空理他。

    有她半个身子高的贴贴疯狂扭着屁股往她腿上顶蹭,口水胡乱抹了她一裙子,两只立耳向后倾斜想让她摸摸他的头。

    还来不及摸他,咕咕就一个后撤步,飞跳到贴贴厚实的背上。

    然后再次借助他的背起跳,蹦到她肩膀上。

    她感觉瞳孔瞬间被一黑一白填满,被潜意识指引着向后躲避。

    没能躲开。

    被靳砚北撩拨到发懵的脑袋还来不及反应,早已下意识做出行动,手忙脚乱的双臂交叠,稳稳托住咕咕卷卷毛的小屁股。

    任由她伸出小舌头不停舔舐她的耳朵。

    贴贴也不甘示弱。

    以后腿支撑,两只粗厚的前爪抬起趴在她胳膊上,舔舔她的皮肤,又舔舔咕咕的毛。

    “你家这俩,好热情。”

    热情到她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靳砚北抬手摸摸咕咕的小脑袋,意有所指道,“喜欢你。”

    “我也觉得,”屠杳美滋滋的撸着猫,臭屁道,“谁让我这么漂亮。”

    虽然以前她没怎么了解过杜宾和德文卷毛猫,但现在一见贴贴和咕咕,就知道。

    他俩一定代表一个好价格。

    贴贴是只黑色的美系杜宾。

    全身线条流畅优雅,胸肌壮硕骨量硬实,四肢纤长头版厚重,脖子上的银链子一挂,完全就是狗界霸总top1。

    咕咕是只纯白的德文卷毛。

    两只竖立的大耳朵配上一只黄眼一只蓝眼,像个小仙女,细小卷毛服服帖帖的挂在身上,又好摸又不掉毛,惹人喜欢的紧。

    一黑一白,一霸总一仙女,无论是品相还是毛色,无论是身材还是性格,都让她爱不释手。

    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蹬着拖鞋进厨房,为她接来一杯温水。

    他说,“上去洗澡。”

    “等会儿,”她没手接,“我再摸一会儿。”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些小动物。

    但是屠琴说养了麻烦,还会打扰骆霄的生活,勒令她不准养。

    想拥有一只小宠物的梦想就一直没能实现。

    现在难得有机会,必须争分夺秒。

    “让他俩一起上去,给你守门。”

    屠杳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吗?”

    “贴贴,”他颔首,懒声吩咐,“带杳杳去我房间。”

    贴贴闻声立马收爪从她身上下去,笔直朝楼梯狂奔几步,在楼梯口处绕着短尾巴转好几个圈儿,看她有没有跟上。

    见她还没动静,又大步跑回来,张嘴咬住她的鱼尾裙摆,想拉她。

    屠杳抱着咕咕微偏头看他。

    他扬扬下颚,示意她跟上,“走吧,我在后面跟着。”

    与她家刻意营造出的金碧辉煌的奢华风不同,靳砚北家是简约却不简单的法式具象风。

    硬装整体由奶白色与木色构建,注重强调墙面与门框的具象石膏线条感,同时搭配每一处精心设计的、造型奇特却实用的家具。

    一眼望过去,虽然干净整洁又别具一格,却实难看出家底丰厚。

    但越是往里面走,就越能体会这家人的内在魅力。

    楼梯走廊墙面上悬挂着的莫奈的日出印象、干草堆,齐白石的山水十二条屏、松柏高立图,康定斯基的白线构图,赵无极的油画三连作以及很多她不认识的画作,皆是真迹。

    无论单拿哪幅出来,都比她家整栋房子还要贵得多。

    更逞论客厅里随处可见的,插着天堂鸟的明代洪武青花缠枝牡丹纹龙耳瓶、摆放百合竹的清代乾隆转心瓶,盛装糖果巧克力的景泰蓝小圆盒……

    就连角落里咕咕用来喝水的碗,都是斗彩鸡缸杯。

    难怪秦决说他小时候摔了他爷爷的古董花瓶都没挨训。

    古董对于靳砚北家来说,估计只能算是有点年代的好看装饰品。

    完全没有达到需要他们精心收藏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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