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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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手环到她蝴蝶骨下方,一手与她交握在半空中,随乐曲一同变换脚步。

    一个转身,她的鱼尾裙摆出完美的弧度,黑色高跟鞋与皮鞋同时踏入发白的水滩中。

    溅起滴滴承载着浪漫的余韵。

    暗哑到极致的黑色与掺杂着杂质的白色交融出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疯狂,靳砚北一手拉着她,一手将她甩出去,停顿一秒后,又将她拉回来,他黑色的衣领与她白皙的锁骨碰撞,交手出暧昧的火花。

    她在他左手间迅速旋转三圈,相拥着斜出一个大高潮。

    在美小学过的阿根廷探戈步伐有些大,靳砚北体贴她今天穿的是紧身鱼尾裙,特意没有迈大步子,只是专注于两双手之间的博弈。

    屠杳看出他的意思,特意眯着狐狸眼用小腿似有若无的撩拨他。

    中间谁都没有说暂停,不约而同进入下一个阶段。

    她进攻,他防守,她大步迈进,他偏腿后撤,她随音点旋转身体,再次用鱼尾裙在他西装裤上画出诱人的弧度,交替双腿在他怀中踏出五个好看的大八字。

    其中一个还是蹭着他的小腿踏的。

    瞬间令他情迷意乱,差点儿乱了步伐。

    靳砚北稳住呼吸,感受到她不老实的手指在他被雨水浸湿的肩膀上画着什么。

    这次换成他步步紧逼,她却一点儿不退缩,飞扬跋扈的狐狸眼直面迎向他,充分感受这份极致的暧昧。

    她整条腿无法竖直踢出去,只能在他臂膀的支撑下倒身后仰,接着紧贴他大腿迈出两个两连步,最后缓缓后仰倒在他坚实的臂膀中,接受雨水的洗刷。

    还不忘用指尖勾挠他的手臂肌肉。

    那个片刻。

    靳砚北肌肉紧绷。

    差一点儿就丢盔弃甲,不顾一切的将她狠狠摁在怀里亲。

    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战胜感性,弯腰公主抱起她朝停车场走。

    “诶!靳铮铮!”她不安分的在他怀中扭动,双腿交替上踢,着急道,“我的鞋掉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双高跟鞋!”

    靳砚北拿她没办法。

    认命的转身回到原位,抱着她蹲下身,让她用一只手勾住自己掉了一地的鞋。

    她偏不,非让他拿。

    他只能叮嘱她勾牢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别喝到脏雨,费劲的用困住她双腿膝盖弯儿的手去拎她乱七八糟的高跟鞋。

    然后在她狡黠动人的笑声中带她回家。

    *

    这是她一次来北苑。

    但不妨碍她一眼就看出,靳砚北家是整个北苑的楼王。

    与东苑接连不断、只要走几分钟林荫道就可以看到邻居家的排布不同,北苑每一栋别墅都拥有自己的独立庄园,而且几乎每一座庄园的占地面积都能顶得上半个东苑,私密性堪称江南绝佳。

    而靳砚北家更夸张。

    不仅拥有室外泳池、私家花园,更有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尔夫球场。

    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奢华。

    迈巴赫披着雨幕缓慢驶入庄园,屠杳裹着毛巾,想起靳砚北和父母说过的话,不由打探道,“你口中的贴贴和咕咕是…?”

    “贴贴是只男杜宾,咕咕是只女德文,”靳砚北边用毛巾擦拭头发边讲,“他们脾性都很好,不会乱凶人。”

    他用的是男和女。

    证明他没有把他们当作低他一等的宠物,而是跟他平等的家人、朋友。

    屠杳被这个暖心的细节戳到,不由想了解更多。

    “为什么叫贴贴和咕咕?因为铁骨铮铮?”

    “不是,”他胸腔震动,沉沉笑道,“刚养杜宾那会儿,他才一个月大,我妈觉得他小小一只很可爱,就总爱跟他说“过来,贴贴”,久而久之他就觉得自己的名字叫贴贴,再改也改不过来了。德文是因为那会儿正好有几只鸽子总爱来我家觅食,我妈学鸽子叫,她也跟在后面学鸽子叫,就取名叫咕咕了。”

    “后来有天我妈着急,喊我们仨过去帮忙,直接顺口喊“贴贴,咕咕,铮铮”,才发现,我们三个的名字能连起来叫铁骨铮铮。”

    她眨巴眨巴眼,提出新的问题,“那你的小名为什么不是北北?”

    再不济也是砚砚。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铮铮。

    “我的大名是我妈取的,靳是随我爸姓,代表我爸,砚的首字母是Y,读四声,我妈姓乐(yue),北是babe的谐音字,连起来就是靳淮征和乐韵瑾的宝贝,”他有问必答道,“为了公平起见,她就把我的小名命名权交给了我爸,当时我爸正在看书,随手指着铮字说这个字挺好,刚正板硬,就拿来给我当小名了。”

    虽然听起来十分简单。

    但这其中包含满他父母对他的爱与期待。

    不像她。

    是骆晟言不愿意让她跟他姓骆,才被迫跟屠琴姓屠。

    就连她觉得好听的杳字,都是从给骆霄取名的诗“杳出霄汉上”中随便抓的。

    被在意与不被在意,当下立见。

    大概只有在这种充满爱与自由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才会时刻散发着自信与不缺爱的光芒,才会每分每秒都有破釜沉舟的底气,才会不歇斯底里的寻求爱与理解。

    才会懂得什么是正确有分寸的爱,才会拥有愿意付出所有去爱一个人的能力,才会是他这样刚正板硬、而不像她这般皱皱巴巴的舒展不开。

    屠杳无意识的在起雾的车窗上画出一个爱心桃。

    小声感叹道:

    “真好。”

    她就连表达羡慕都怕声音稍大些就会被人认为想要争抢。

    完全不敢想会有人愿意主动跟她分享他的爱。

    靳砚北隔着湿乎乎的毛巾揉她的脑袋,在昏暗到看不太清的车厢内,唯独他那双可以给予人力量的眼眸熠熠生辉。

    他温柔诱哄道,“我家不介意多个小朋友,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欢迎你。”

    她有一瞬间的愣怔。

    随后逃也似的打开车门,下车,甩门,头顶毛巾奔向别墅门口。

    连倒在坐垫上的高跟鞋都没来得及穿。

    白叔朝后视镜撂了一眼,悠悠开口,“小少爷你好像吓到人家了。”

    “吓到也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靳砚北半无奈半宠溺的笑笑,有些对她无计可施,“你知道我喜欢她,我爸妈知道我喜欢她,我身边的朋友知道我喜欢她,就连家里那两个小东西都知道我喜欢她,只有她不知道。”

    “人对于自己真正想要拥有的东西都难免急于求成。”

    “但感情这种事情,最急不得。”

    “我明白的,白叔,”他透过雾蒙蒙的、被她用手指画出一个爱心桃的车窗与赤脚站在别墅门前等他开门的屠杳遥遥对视,最后还是怕她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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