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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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在一众师姐面前还是不够看,就像是这次,若非有问亦云灵识在,为她挡去了数道攻击,说不定她现在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实力是立命之本,她要努力修习。今后才有机会保护师姐和姐姐。

    她内视体内灵海,内里浅浅地蓄上灵力。灵珠运转的速度快了很多,一柄小剑悬浮在灵珠前,同样的暗淡无光。

    不能召唤灵剑,她想问问这里的人,能不能帮她弄到一柄铁剑,再不济,弄一根长棍也行。

    “可以,”裴依宁道,“但你目前以吸纳灵力为主,剑法后几日再捡来得及。你迈入绿灵时还没巩固好境界,小心到时跌境了。”

    第一次听这种说法的云榆惊讶住:“还会跌境?”

    裴依宁反问:“为什么不会,过往不乏有从紫灵跌落到红灵的例子。”瞧见某只小妖惊恐的神色,女人放软了声音:“星星不用担心,基础打牢,不去修什么歪门邪道,自是不会跌境。”

    云榆哭嚎:“师姐,你总是吓我。”

    裴依宁无辜耸肩:“不准诬陷师姐,师姐只是实话实说。”

    云榆吸吸鼻子,瘪嘴,暂且放下了练剑的念头,从空间储物中取出一圆垫,盘腿打坐,凝神于体内灵珠。

    灵珠虚影浮现在云榆身前。

    很快,虚影逐渐凝结成实体,高速运转。

    空气中蕴含的水属性灵力形成倒斗注入云榆的头顶。

    裴依宁搬了把椅子坐在殿前,双腿交叠,一瞬不瞬地望着不远处认真打坐的人,凭空取出一本药典古籍,翻阅。

    不远处,一道颀长的人形立于一棵茂盛的古树下,叶片遮挡住她大片身形。

    问亦云一瞬不瞬地望着打坐的小妖和看书的女人,许久过后,她闭上眼,想起云樾对她的态度。

    为何姐妹俩差别如此大,云樾何时能向云榆对裴依宁那般对她。

    她敛眸,正欲离开,抬眼时,坐在殿前的那道身形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把空荡荡地椅子在原地。

    打坐的小妖尤在。

    问玉宫挺翘的睫毛颤动,面不改色地回身,不出意外地看见出现在她身后半米处,本该在殿前翻阅古籍的人。

    裴依宁礼貌拱手:“问宫主。”

    问亦云来时并没有刻意隐匿气息,是以裴依宁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到来,原以为只是路过,并未放在心上。但这道气息停留地过久,裴依宁不得不将注意力从书中抽出。

    她直起身:“宫主可是有事来此?”

    问亦云本要说不是,脑海中再度浮现出云樾那张不喜不悲的脸,她眼底滑过一丝痛苦,指骨紧绷,额头上的那根青筋若隐若现。

    她深吸一口气,将憋着的苦闷咽下,恢复到那个在私人面前随性散漫的模样:“路过。”

    她错身离去。

    裴依宁微微侧头。

    “裴依宁,”问亦云脚步顿住,喊了声女人的名字,迟疑数秒,那口气吐出,“无事。”

    问亦云离去。

    裴依宁这才转过身,探索的视线追求着红衣女人离去的背影。那一刻展露出的迟疑过于明显,裴依宁扭头看了眼问亦云先行站过的地界。

    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把椅子和殿前打坐的云榆。

    她应该和云樾单独见一面。裴依宁想。

    择日不如撞日。

    裴依宁在打坐的小妖周身护上一层灵力,追寻着每日前往问玉宫中心殿宇的方向而去。

    中心殿宇内的长廊空地处,云樾捧着一杯热茶,静默地欣赏玉墙上勾画的山水画。角落处的玉雕还没雕刻完全,她曲指抚摸数次。

    弯身点了两下墙壁下方的玉石地板,一小块凹槽露出,数只雕刻用的小工具出现。她挑挑拣拣地选了一支。

    身后脚步声渐缓,云樾捏着刚挑选好的石刀,露出一丝笑意:“依宁?很好听的名字。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惊讶于她敏锐的洞察力,裴依宁恭敬地:“云姐姐如何唤我都可以。”

    云樾转过身,杯中茶水已然见底,她拎着那只茶杯,将石刀放置在玉雕的孔洞处:“有兴趣陪我下一盘棋吗?”

    原以为她会先问云榆怎么没有一起来,到口边的回答咽下:“依宁之幸。”

    云樾唇边挑着一抹笑,素手一抬,一方玉桌自地而起,对方两处各有一只玉凳。桌面上刻画有棋盘,靠近边缘处则是一黑一白两尊棋奁。

    等云樾落座后,裴依宁才是坐下:“请。”

    云樾夹起一枚黑子,细长的手指在棋盘上越过,落在其中一点。

    裴依宁紧随其后。

    一来一回间下了十数手,望着棋盘上的黑白两子,云樾拾起一枚黑子:“星星那边,你应该离开不了多久。有什么想问的,但问无妨。”

    被点破心思,裴依宁不急不忙地落下棋子:“瞒不过云姐姐,我的确是趁星星打坐来此。云姐姐可否让我探查一番身体。”

    她需要对云樾的身体情况有初步了解。

    云樾不假所思:“好啊,你想如何探查?”

    裴依宁道:“内视灵海。”

    云樾下棋的速度慢了些,似乎对棋局的判断出现偏驳,正在思考应对方法。

    落子而下,她道:“可以。”

    她伸出手臂,捋起袖子直至臂弯处。

    肌肤如玉,白到近乎病态的手臂,内侧青紫色的筋脉显露无疑,云樾目光仍旧在棋盘上。

    裴依宁使用了个净身术,而后两根手指搭在云樾的手腕处,灵力顺着毛孔进入云樾的肌肤,顺着手臂的经脉,经由血液流淌至体内,落在灵海处。

    蓬勃如星海般望不到头的灵海映现在脑中,海面平静,一番正常无虞之景。

    裴依宁惊异地抬眸。

    与她想象中的干涸无活动的不同,云樾的灵海浩瀚充盈,灵海包裹着的那枚灵珠更是纯净无暇,没有半分这副模样应有的样子。

    既然灵海正常,那为何会……

    裴依宁眼皮跳动,大胆猜测:“云姐姐的灵识出现了问题。”

    身为修道之人,灵识算是修行人的根本之一,灵珠破损,则不可修行,灵识破损,则命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灵识比灵珠还要重要。

    可一旦灵识出现损伤,又怎么能这般泰然自得地与她下棋。

    这么多年看过无数的丹法典籍,关于灵识破损还能活命的记录,寥寥无几。

    这个猜测很快被打消,裴依宁继续探查。

    不料,云樾淡然地承认了:“不愧是明越宗灵丹堂的大师姐,这么快便能发现我身体的问题。”

    饶是淡定如裴依宁在听到云樾的肯定时,也不免露出几分惊色。

    云樾继续道:“我灵识因为一场意外受损,至今未能恢复。”她点了下棋盘,“轮到你下子了,”而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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