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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今天被大师姐投喂了吗?》 90-100(第7/29页)
牢牢将师姐束缚在双臂间,云榆眉间拢起小山包,捏着师姐耳边垂落的碎发绕了几圈,她贴近几分:“师姐?”
拿她没办法,裴依宁碰了碰她的唇,一瞬而逝,快得如同一阵清风拂过,云榆回味地抿住唇,慵懒地缩进裴依宁怀中,前所未有的黏人。
喝过酒的小妖这么黏人,裴依宁有些后悔方才强制将云榆体内的酒水炼化了。
捏着那枚醒酒丹递到云榆唇边,这次小妖没再整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地含入口中,在口腔中转动一圈后咽下。
云榆半眯起眼睛,半困不困地:“师姐,为什么我感觉姐姐和问姐姐之间的亲密关系,不及我们这样深。”
她对感情上的是天真懵懂,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在酒后问原以诗那种问题。
起初只顾着见姐心切,没能顾忌太多,但今晚姐姐主动来找她时,姐姐和问亦云之间的关系给她一种很微妙的,似乎并不如表面见到的那般和谐。
单独与问亦云相见时,问亦云还会逗她几句,可每每与姐姐一同来时,她总是独自一人或靠或站地出现在几人视线之外的地界。
不注意看,根本无法注意到她。
姐姐每次喊问亦云时有意无意的停顿,问亦云微表情的变化,都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每对道侣间的相处模式不一样,她不能依照自己的猜测去揣摩姐姐和问亦云的关系:“师姐觉得呢,姐姐是不是和问姐姐闹矛盾了?”
裴依宁沉思片刻:“星星要去问问吗?”
云榆摇头:“不问,至少不能问姐姐。”
即使是和问亦云闹矛盾,姐姐也不会同她说,就像是她不想让姐姐担心会撒谎般,姐姐为了不让她担心也不会告知实情。
进入问玉宫后的初见,她几次三番的打探姐姐为何一直没来找她,都被姐姐四两拨千斤地推开了。
直到现在,这个问题依旧没有答案。
后续的见面中,云榆理智的没有追问。
她扬头吻吻师姐的下巴,轻声道:“好晚了,早点休息吧,师姐,明日再说这个。”
裴依宁:“好。”
一夜无梦。
因着原以诗和风浅念今日要走,云榆和裴依宁起得很早。
风浅念捻着一方长笛,轻快地在孔洞中按动,细长的手指被碧色长笛衬得越发白皙,流水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不时有水珠滚落。
含着清浅的笑意:“云师妹,可还有别的问题问我和原师姐?”
昨晚发生的事云榆尚有记忆,被风浅念一点,刻意忽视的那部分如潮水般用来,汹涌地挤入大脑中。
都说人喝醉了会忘记酒后戏言,为什么她还记得,就因为她不是人吗?
云榆偷偷瞄向原以诗,后者察觉到她的视线,遥遥地投过视线。
云榆:“……”
清醒的状态下,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当面问原师姐这个问题。
她欲哭无泪地躲在裴依宁身后:“没有问题了,师姐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风浅念:“好。”
原以诗捋住风浅念的长发,灵力闪动,湿漉漉的长发顷刻间变得干燥,她拾起一条长发绳,耐心细致地给风浅念束发。
云榆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瞧见这幕,竟然又想问同一个问题了。
拉出躲在她身后的小妖,裴依宁对风浅念道:“回到宗门后,给我传一道音。”
风浅念莞尔:“好啊,总不至于丢了的。对了,你们在这住多久,回宗的日期确定了吗?”
裴依宁和云榆对视一眼:“短则半个月,长则数月。我晚些时候再传音同宗主与堂主说。”
风浅念:“嗯,我和原师姐先去替你打探打探她们的态度。”
毕竟是灵丹堂的大师姐,长住在别的势力,传出去影响不好,更何况还是问玉宫这种相对中立的势力。
加之前些时候苍焰宗和明越宗的比试以及这次荒凉古地的阵法事件,问玉宫都有出手,牵扯到三方势力,难免要谨慎。现主副
原以诗忽而开口:“苍焰宗已经成为历史了。”
“什么意思?”云榆凑出个脑袋,简单直白地理解,“苍焰宗没了?”
原以诗“嗯”了声,声线起伏不大:“苍焰宗主动对明越宗门人出手,又与外人布阵设计我们,宗主自是忍受不了。问玉宫这边好像也有所牵连,两方便共同出手了。”
她们出来时,除却苍焰宗的人外,还有一些身着黑袍的人,但因为当时灵力损耗严重,加之有白清凡等人在,后事无需她们费神,便没有顾及这些。
若说能牵扯上问玉宫的,只有那些黑袍人了。
云榆好奇:“苍焰宗据说是大宗,怎么这么容易就……”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警惕道,“就没了。”
裴依宁:“苍焰宗底蕴算不得深厚,上次与我宗比试时,部分资质不错的已经被废了。这次又有问玉宫的人一同,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上古阵法多被列为禁法,明越宗明令禁止修习,藏书阁内有关书籍都被封存在最顶层的禁室中,非有宗主手令不得入内。
这也是各大势力的共识。
苍焰宗违反在先,旁的势力自是挑不出明越宗与问玉宫的错处。
裴依宁问:“与苍焰宗勾结的是什么人?”
原以诗道:“这点尚不清楚,那些人被问玉宫带走了,她们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正说着,冉寻的身形晃入眼帘,谈话的几人纷纷打住。
在此处,有心屏蔽的情况下,她们很难感知到问玉宫人的靠近。
冉寻停于她们数米外,神情总是一成不变,公事公办地遵循下达的命令,她对着几人拱手一拜:“各位,宫主让我送风小友与原小友出宫,敢问二位是现在离开还是?”
早已做好离开的准备,原以诗上前半步:“现在,劳烦带路。”
这些时日,她和风浅念将问玉宫转了遍,各条道路都走了,怎么都无法找到宫门离去的地方。
问玉宫就像是个巨大的迷宫,每条路都能走,每条路都不是出口。
冉寻侧身:“二位请。”
两人点头致意:“依宁,云师妹,我们先走了,宗门见。”
云榆:“风师姐,原师姐,宗门见。”
裴依宁和云榆本想送两人到宫门口,却被冉寻以暂不方便为由拦住了。
目送三人背影消失,云榆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她松松地靠在后方的玉墙上,视线犹如能穿透层层墙壁,直达最外面。
她伸了个懒腰:“神神秘秘的。”
裴依宁转身,云榆懒洋洋地收回手臂,三步并作两步地凑到裴依宁身前,直直地勾住裴依宁的衣袖:“师姐,我这些时日荒废了剑法,今日无事,你陪我练会可好。”
危机感总是存在的,即使是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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