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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第14/41页)
竹简上,挤满密密麻麻的红叉。
一眼望去,没有被画上叉的只剩下四个名字。
清秋脸色凝重,“殿下,被画了红叉的代表被彻底地排除了,剩下的这四个”
林以纾望向这四人的名字。
宋知煜、景寅礼、赫连子明、复金珩。
林以纾难以置信。
这些人明明她都问过了,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她“啪”得阖上竹简,“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一个对我撒谎了!”
少女愤怒地瞪圆眼。
清秋提醒道,“殿下,是四个人,不是三个人。”
林以纾摇头。
王兄同岂能其他男人一概而论,王兄这样的人,才不可能对她行如此龌龊之事。
林以纾指向复金珩的名字,满脸信任,“不可能是王兄。”
第44章
不可能是王兄。
那肯定就是景寅礼、宋知煜、赫连子明这三个人中的一个了。
林以纾:“查,好好地查,狠狠地查!”
王女在梅府休养,无法亲自前往明月楼,清秋听令,加大力度搜查明月楼留下的蛛丝马迹。
距离王女醒来已经过了四五日,马上就要到踏云会出发前往北境的时候,清秋带领人手最后一次来到明月楼。
无论用什么术法,他们都没办法搜出当天晚上到底是哪个人留在翼室。
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人的修为太高、灵力太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过这里,其他人永远搜不到。
徒劳无获,清秋和侍卫们一道离开。
他们听闻东洲的王宫中有一面落地的大镜子,可以照出自己的命定之人是谁。
若实在不行等以后到了东洲,王女照上一照便知道那人是谁了。
渡昀的马车从明月楼前离开。
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九楼的望台上偷偷摸摸地往下看,确定清秋一行人都走了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走到门庑处,将一位藏身于此的道士请了出来,“他们终于走了真是麻烦您了,道长。”
毕竟除祟气的花费十分高,而受扰于邪祟的又基本都是些普通老板姓。
清晨,林以纾的马车内被送来了一碗冰汤圆。
车帘垂下,他落座车厢中。
原来那晚殿下是中了销魂阵。
不是‘为人高傲、行事仗义、鲜少露面’这三个词,是怎么和赫连子明搭上关系的?
这真的是赫连子明吗?
畜生!
她今日对着万物修的经书勤勤恳恳了一整天。
景寅礼走下台阶,往外走,行色匆匆,“我去接她。”
道长摆摆手,“既然那根藤蔓已经去了北境,估摸永远不会回来了,你们倒也不必担心明月楼出什么事儿。”
可为何独独对纾儿,他会另眼相看呢。
她现在,对他人的命运不怎么感兴趣。
林以纾望着窗外的青天,时不时想起陈娘来。
侍从:“?”
侍从:“其实我当时以为我是喝醉了,产生了幻觉,因为北境少主再次走出来时,我看到一条藤蔓、粉色的、粗壮的藤蔓,在地上一闪而过,如同闪电一般蹿了出来。”
侍从犹犹豫豫,最终说出口,“其实那天我看到有条蛇啊,不是,是我误以为是条蛇”
确实如同《破道》原文所写,‘眉宇如画尽风流,眼藏邪魅似星秋。锦袍裁绣银蛟赫,东洲储君天生恶。’
明月楼请来嘉应最好的驱邪道士,由两位侍从带领他去翼室,确保翼室中的阵法已然消失殆尽,不留任何痕迹。
他独处时,气质更为冰冷,他的双眼空洞,如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傀儡人。
景寅礼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无耻、重欲、无休无止。
侍从:“不过,这位储君,外人对他的议论确实非常两极分化。”
侍从应声,“听说是东洲的那位储君终于来了,和踏云会汇合,会同我们一同去北境呢。”
人靠衣装马靠鞍,赫连子明换回自己的原皮后,看起来有几分唬人。
林以纾:“!”
这比看到蜡笔小新穿西装还要震撼。
他举着一把油纸伞,伞下的面容是林以纾从未见过的冷峻和薄情。
侍从朝远处指,“那位储君来了。”
尤其赫连子明还是那三个嫌疑人中的一个。
紧闭的车厢内,潮湿的祟气从车厢的各个角落往外蔓延。
两位侍从松了一口气,面面相觑。
林以纾:“?”
两位侍从之所以对阵法存疑,是因为他们对清秋那一行人,隐瞒了部分当天晚上发生的事。
景寅礼梦境震晃,神识猛然被这段‘记忆’撞击,他来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清秋掀开门帘,轻声提醒,“殿下,外头下雨了,我们得提前出发。”
这两人,正是明月楼中将楚练偷偷敛尸、抛尸的侍从。
他弯下腰,油纸伞倾斜,遮挡住他的上半身。
侍从们胆战心惊地点头,连连告谢。
沉睡的景寅礼,于不知情的状况下神志动荡,藤蔓爬入了他的神识内,找到一个角落,稳稳地扎根,埋进去。
景寅礼近几日忙于处理公务,再加上知道林以纾受伤后忧心忡忡,已经连着数日通宵。
侍从口中的天都王女,正在啃玉米。
这么一说,倒又和林以纾印象中的赫连子明重叠了起来。
赫连子明抬起手,铜钱从他的手心飞出去,“啪”得将祟气打灭,那些声音消失不见。
他抬起头,面色严肃,“这个阵法误打误撞被献祭了,献祭人应该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楚练。被献祭的这个楚练怨念、执念十分大,死得很不甘心,所以才会将阵法中催生出邪祟来。”
侍从:“您知道冯淮年吗?”
林以纾吃完瓜后,埋下脑袋继续看经书。
景寅礼僵立于原地。
风吹过窗纱,吹起少女耳旁的青丝,带起一阵因为雨雾而起的、黏答答的愁意。
赫连子明?
景寅礼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林以纾扒拉在车窗吃瓜,“怎么说?”
就算在睡梦中,他也紧锁眉头。
林以纾一头雾水。
林以纾:“知道啊,赫连郡主的侍卫。”
现在快要离开嘉应了,马车已然停靠在梅府外,她暂时吃点东西垫肚子。
林以纾:“洁癖?”
看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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