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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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简上,挤满密密麻麻的红叉。

    一眼望去,没有被画上叉的只剩下四个名字。

    清秋脸色凝重,“殿下,被画了红叉的代表被彻底地排除了,剩下的这四个”

    林以纾望向这四人的名字。

    宋知煜、景寅礼、赫连子明、复金珩。

    林以纾难以置信。

    这些人明明她都问过了,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她“啪”得阖上竹简,“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一个对我撒谎了!”

    少女愤怒地瞪圆眼。

    清秋提醒道,“殿下,是四个人,不是三个人。”

    林以纾摇头。

    王兄同岂能其他男人一概而论,王兄这样的人,才不可能对她行如此龌龊之事。

    林以纾指向复金珩的名字,满脸信任,“不可能是王兄。”

    第44章

    不可能是王兄。

    那肯定就是景寅礼、宋知煜、赫连子明这三个人中的一个了。

    林以纾:“查,好好地查,狠狠地查!”

    王女在梅府休养,无法亲自前往明月楼,清秋听令,加大力度搜查明月楼留下的蛛丝马迹。

    距离王女醒来已经过了四五日,马上就要到踏云会出发前往北境的时候,清秋带领人手最后一次来到明月楼。

    无论用什么术法,他们都没办法搜出当天晚上到底是哪个人留在翼室。

    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人的修为太高、灵力太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过这里,其他人永远搜不到。

    徒劳无获,清秋和侍卫们一道离开。

    他们听闻东洲的王宫中有一面落地的大镜子,可以照出自己的命定之人是谁。

    若实在不行等以后到了东洲,王女照上一照便知道那人是谁了。

    渡昀的马车从明月楼前离开。

    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九楼的望台上偷偷摸摸地往下看,确定清秋一行人都走了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走到门庑处,将一位藏身于此的道士请了出来,“他们终于走了真是麻烦您了,道长。”

    毕竟除祟气的花费十分高,而受扰于邪祟的又基本都是些普通老板姓。

    清晨,林以纾的马车内被送来了一碗冰汤圆。

    车帘垂下,他落座车厢中。

    原来那晚殿下是中了销魂阵。

    不是‘为人高傲、行事仗义、鲜少露面’这三个词,是怎么和赫连子明搭上关系的?

    这真的是赫连子明吗?

    畜生!

    她今日对着万物修的经书勤勤恳恳了一整天。

    景寅礼走下台阶,往外走,行色匆匆,“我去接她。”

    道长摆摆手,“既然那根藤蔓已经去了北境,估摸永远不会回来了,你们倒也不必担心明月楼出什么事儿。”

    可为何独独对纾儿,他会另眼相看呢。

    她现在,对他人的命运不怎么感兴趣。

    林以纾望着窗外的青天,时不时想起陈娘来。

    侍从:“?”

    侍从:“其实我当时以为我是喝醉了,产生了幻觉,因为北境少主再次走出来时,我看到一条藤蔓、粉色的、粗壮的藤蔓,在地上一闪而过,如同闪电一般蹿了出来。”

    侍从犹犹豫豫,最终说出口,“其实那天我看到有条蛇啊,不是,是我误以为是条蛇”

    确实如同《破道》原文所写,‘眉宇如画尽风流,眼藏邪魅似星秋。锦袍裁绣银蛟赫,东洲储君天生恶。’

    明月楼请来嘉应最好的驱邪道士,由两位侍从带领他去翼室,确保翼室中的阵法已然消失殆尽,不留任何痕迹。

    他独处时,气质更为冰冷,他的双眼空洞,如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傀儡人。

    景寅礼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无耻、重欲、无休无止。

    侍从:“不过,这位储君,外人对他的议论确实非常两极分化。”

    侍从应声,“听说是东洲的那位储君终于来了,和踏云会汇合,会同我们一同去北境呢。”

    人靠衣装马靠鞍,赫连子明换回自己的原皮后,看起来有几分唬人。

    林以纾:“!”

    这比看到蜡笔小新穿西装还要震撼。

    他举着一把油纸伞,伞下的面容是林以纾从未见过的冷峻和薄情。

    侍从朝远处指,“那位储君来了。”

    尤其赫连子明还是那三个嫌疑人中的一个。

    紧闭的车厢内,潮湿的祟气从车厢的各个角落往外蔓延。

    两位侍从松了一口气,面面相觑。

    林以纾:“?”

    两位侍从之所以对阵法存疑,是因为他们对清秋那一行人,隐瞒了部分当天晚上发生的事。

    景寅礼梦境震晃,神识猛然被这段‘记忆’撞击,他来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清秋掀开门帘,轻声提醒,“殿下,外头下雨了,我们得提前出发。”

    这两人,正是明月楼中将楚练偷偷敛尸、抛尸的侍从。

    他弯下腰,油纸伞倾斜,遮挡住他的上半身。

    侍从们胆战心惊地点头,连连告谢。

    沉睡的景寅礼,于不知情的状况下神志动荡,藤蔓爬入了他的神识内,找到一个角落,稳稳地扎根,埋进去。

    景寅礼近几日忙于处理公务,再加上知道林以纾受伤后忧心忡忡,已经连着数日通宵。

    侍从口中的天都王女,正在啃玉米。

    这么一说,倒又和林以纾印象中的赫连子明重叠了起来。

    赫连子明抬起手,铜钱从他的手心飞出去,“啪”得将祟气打灭,那些声音消失不见。

    他抬起头,面色严肃,“这个阵法误打误撞被献祭了,献祭人应该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楚练。被献祭的这个楚练怨念、执念十分大,死得很不甘心,所以才会将阵法中催生出邪祟来。”

    侍从:“您知道冯淮年吗?”

    林以纾吃完瓜后,埋下脑袋继续看经书。

    景寅礼僵立于原地。

    风吹过窗纱,吹起少女耳旁的青丝,带起一阵因为雨雾而起的、黏答答的愁意。

    赫连子明?

    景寅礼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林以纾扒拉在车窗吃瓜,“怎么说?”

    就算在睡梦中,他也紧锁眉头。

    林以纾一头雾水。

    林以纾:“知道啊,赫连郡主的侍卫。”

    现在快要离开嘉应了,马车已然停靠在梅府外,她暂时吃点东西垫肚子。

    林以纾:“洁癖?”

    看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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