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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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从小养到大的兔子而哭。

    平日如此肃穆的人,难得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压抑已久的情绪。

    复金珩垂首盯着她,看到少女的眼眶逐渐往外渗泪光,“怎么了?”

    那位怕虫子的学子打了个哆嗦。

    高耸的宫墙将内殿环绕。

    她拽住复金珩的衣袂,噩梦让她的心跳得十分快,但有复金珩在一旁,她的心安定了许多。

    林以纾:“赫连子明。”

    复金珩正准备捏开她紧咬的朱唇,林以纾“啊”得一声,突然醒来。

    又有人道,“再说了,王女也与我们随行,有王女的地方,必然就有复金殿下。”

    林以纾起身,喝了一碗莲子汤。

    有人道,“之前我还说王女只是个练气,将她看成一个纸皮美人。现在才发现,王女的练气和我们的练气可不一样。”

    刚醒来的林以纾依旧处于祟地的后遗症中,神志依旧脆弱,她用力地攥紧复金珩的衣袂,“王兄”

    他在寝殿外站了半个时辰,内官从门内弯身而出,窘迫而为难地摇了摇头。

    这抹红,让景寅礼想起了林以纾,想起她脖窝上被他吻过的那一瓣红痕。

    仅仅是这三个字,珍珠般的眼泪从林以纾的眼眶中再次砸出来。

    她将脸埋在复金珩衣襟旁,闻着王兄身上雪后松柏般的气味,忽然觉得心境宁和了些。

    少女如果知道他的事,一定不会像那些百官一样满心算计,她会用世上最纯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认真听他的所想所思。

    期间踏云会还找回一些被堕修掳走,还没来得及送去祟地的女郎们。

    已经退烧了。

    他们怀疑,是有人通过赭蛊,在控制或是养育明红霞此类的青尸。

    林以纾:“”

    刚才得那个梦太过可怕而真实,林以纾还没有缓过来。

    千里之外,北境的宫殿隐于飘渺的云雾中,群殿似山。

    “你们听说了吗,踏云会的长老从明氏青尸的躯骸里找出了一条赭蛊。”

    宫殿内肃穆而寂静,广阔的正堂显得格外冷清,一砖一瓦都在紧扣北境人‘简朴而高雅’的追求。

    他明明一直都很关心她,只不过这种关心,常被掩藏于层层包裹的冷肃中。

    修士们对王女的安危有所担忧。

    林以纾:“王兄你那么忙,还老是为了我的事烦心,我怕叨扰你。”

    修士们将蛊取出来,面面相觑,“赭蛊!”

    梅府的亭廊下,踏云会的学子们三三两两地聚着,也在谈论有关王女的事。

    有一位修士道,“王女不愧是天都林氏的血脉。”

    北境王鲜于喜怒形于色,景寅礼作为‘儿臣’,不管做的对不对,都要去请罪。

    一闭上眼,是陈娘那张红肉的脸。

    侍卫心中很是惊异,他不明白,复金殿下找那东西找了那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消息,为何全然不在意。

    他虽然没有当众训斥景寅礼,但那天早朝过后,他没有再见景寅礼。

    复金珩:“灵力没收住,过几日我给你拿个新的来。”

    非常有文人风气。

    他望着少女满脸的泪痕,“殿下这些天醒不来,就是因为困于这种事吗?”

    她觉得自己适才的举动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小孩儿。

    石榴?翼室里哪来的石榴?

    林以纾:“王兄,你不能总拿别人和你比,不是什么人都和你一样,什么都会的。”

    她说完,看向案上的竹篆。

    语气十分严肃。

    天都林氏果然还是天都林氏。

    “赭蛊又不单纯是虫子,你不知道,有好多人,为了提升修为,甚至让自己身体里长满各种蛊呢。”

    林以纾觉得王兄和《破道》里描写的那个冷心冷情的王权完全不一样。

    竹篆化为齑粉,显然是被灵力给瞬间震碎了。

    “陈娘、陈娘她如果不是为了救我,肯定不会死”林以纾道,“是我害死了她”

    有人应,“是啊,我现在都突破金丹好几年了,你让我去祟地,我估计刚进去就要被大青尸活剥皮。”

    众人往东南方向看,云雾飘渺的千里之外,被唤为‘白雪之境’的北境,置身于嘉应上空的同一片日光之下。

    林以纾睁开双眼,对上榻旁复金珩的双眼,一下清醒过来。

    林以纾:“王兄,我要如何才能变得和你一样厉害?”

    景寅礼反驳了。

    他任由她靠在他的臂膀间,用手轻抚她的青丝,包容她的所有应激反应。

    见复金殿下往外走,侍卫连忙跟上。

    那人吻了她许久,终于答应她不再去抓兔子,“不抓兔子,那就抓石榴,好不好”

    抚摸青丝这个动作,放在从前,林以纾也许会觉得太过于亲昵,可她今日将复金珩视若亲哥哥后,心中只觉得感动。

    踏云会中有来自北境的学子,他们维护道,“怎么不安全了,早就被压下去了。我们的少主已经回到北境了,有他坐阵,不会再出事儿的。”

    “谁知道呢,此事严重,我估计接下来我们离开嘉应后,就该奔赴北境去探查虫蛊之事了。”

    亲妹粉。

    复金珩:“为什么会是你的错?就这般轻视你自己么?”

    在街道,也能看到百姓们聚集在一起,吟诗作对,探讨最近新出的文集。

    她现在有了清秋,有了踏云会的一群同伴,还有了王兄。

    赭蛊,乃北境特产的一种蛊虫,是一种益蛊,可以用来养心养脉。

    她抬头望向复金珩,眼神中多了许多往常没有的依赖。

    就算是亲哥,也不一定待她这般好。

    “何处?”

    经由柴桑与嘉应之事后,踏云会们的修士们对这个传闻中恶贯满盈的王女彻底改观,甚至大为赞赏起来。

    少女不知在做什么梦,双靥通红,紧咬牙关。

    景寅礼走到了一片竹子下,丛生的青竹苍劲而高挺。

    那侍卫道,“这条行廊通往的地方只有一处。”

    冷淡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和宠溺。

    她明明知道这样的自责无济于事,可就是无法从情绪中走出来。

    在梦中,她回到了明月楼的那个夜晚。

    景寅礼望着这朵芍药。

    应该还在。

    她软下声道,“王兄,我做噩梦了。”

    朝堂上,一向儒雅稳重的北境王,因为此事,脸色沉了下来。

    内官说出托辞,“北境王身体抱恙,已经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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