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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唐]别吵了!我和二凤鬼正在平定安史之乱!》 26、大明宫的风水有问题!(第4/7页)
维在一旁,忍不住以袖掩面。
老宰相怎么看出来,他这弟子,向来是无利不起早,不会平白无故送钱送物,肯定是有求于人的。他也没说呀!
李暮对着王维扁扁嘴,脸上摆出被冤枉了的委屈小表情,王维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小肉爪,他才收敛神色,非常认真、非常诚恳地说道:“先生,昕光奴别无他求。只愿先生此去荆州,路途平安,身体康健。往后……能与我通通信。”
图穷匕见后,他仿佛鼓足了勇气,声音提高了一点,又道:“我很钦佩先生的学识才华,风骨气度。所以想要先生闲暇时,可以与我做个笔友,就是平常书信往来,诗词唱和也行!”
爱拼才会赢!先交笔友!李暮确实有所求,他小算盘打得精着呢。书信往来几回,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互相多写几次信,探讨下人生哲理,吐槽下地方政务,这关系不就好了吗?这不比直接上来就“先生跟我干吧”要自然得多?
他老想要张九龄了!张九龄呀!活的呀!这放在后世,相当于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私人邮箱外加微信好友位啊!虽然说大唐群聊里多到数不清,但是吧,都没有几个属于他,由他引见的。
他在群里没人!那可不行!
他其实好馋房谋杜断狄公这种了,他也想要一个属于他的谋臣。
想到这里,李暮得寸进尺,巴住张九龄的衣袖,轻轻摇晃,开启撒娇大法:“先生,先生,能现在就给我写份字吗?就当是留念!”
“我也可以送先生的!我最近诗作得了老师指点,自觉进步不少,写得可好了!我们互相写诗赠予对方,便算是好友了,好不好?”
他这一笑,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和毫不掩饰的渴望,仿佛整个房间的光华都聚集到了他那张小脸上,真真是陡生光彩,连这间略显昏暗的书房都亮堂了几分。
王维以手扶额,简直没眼看:……,你小子。
这顺杆爬的本事,真是与日俱增。
张九龄看着这小孩,连日来积压在心中的阴霾和失意,竟然被冲散了不少,一种莫名的、久违的畅快感涌上心头。
他被这孩子的赤子之心打动了。
“可以。”张九龄的脸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真正舒心的笑容,“昕光奴想要我写什么呢?”
李暮一听张九龄答应了,顿时心花怒放,张口就想来那句千古名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但他嘴巴刚张开,猛地刹住了车!
等等!这首诗……好像是张九龄被贬荆州之后,在旅途中所作的吧?
他大学选修课上听老师八卦过,说张九龄前六十年为官做宰的时候,忙于政务,诗写得不算多,虽然也有佳作,但真正爆款、流传千古的那些,好像都是后面这几年被排挤出长安,在贬谪路上和荆州任上写的。所谓“文章憎命达”,“诗人不幸诗家幸”啊!
现在他还没写出来呢!自己这要是先念出来,算怎么回事?
剽窃?还是预言?搞不好会被当成妖怪抓起来!
那现在让张九龄写什么?
李暮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除了“海上生明月”,张九龄还有什么诗是能排进小学生必背古诗词排行榜前一百的啊!
emo,哞哞,早知道他会穿到唐朝,他就算是吃,他也把唐诗三百首吃了!
可恶!
书到用时方恨少,李暮急得小脸微红,下意识地托腮,肉嘟嘟的小脸被手掌挤得更加圆润,一双琥珀眼求助似的看向王维:老师!救命!提示一下!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王维故意扭开头,欣赏着窗外,心里暗笑:让你小子平时不好好用功,现在抓瞎了吧?
张九龄看着这小孩刚才还信心满满,此刻却愁眉苦脸,肉脸都被托得变了形,实在是有趣,一点都想不起来生气,反而生了逗弄的心思。
他捋着胡须,故作严肃:“昕光奴口口声声说钦佩老夫,莫非老夫昔日写过的那些诗,竟然没有一句会吟的?”
李暮心里“嘤嘤嘤”直叫,心想这下丢人丢到唐朝了!
装逼失败现场!呜呼哀哉!唐人就是太有文化了,随便拉出个都能背诵全文,他这种半吊子穿越者简直没法混!
连飘在空中的李世民都不忍再看,叹了口气。
他急中生智,或者说,是病急乱投医,:“昕光奴,要不你随便来一句!就说是朕写的!你念,朕署名,朕承认都是朕写的!还有人争的过朕吗?”
李暮一听,顿时不“嘤”了。他也急中生智。
他世民阿兄的诗,他是特意找来念过、背过的!如数家珍!
李暮立马挺起小胸脯,清了清嗓子,用他那清脆的童声,字正腔圆地吟诵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吟完,他还觉得气势不够,又仰起小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张九龄,重复并解释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太宗皇帝陛下的诗!我觉得,正适合此刻!”
张九龄完全没想到李暮会引出太宗皇帝的诗句。他怔怔看向眼前这个眼神清亮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他轻声道:“昕光奴竟读过太宗陛下的诗难得,难得。只是……”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和落寞:“只是,风已吹过,劲草已折。老夫如今,已不再是那经得起板荡的诚臣了。老夫……或许只是一株即将枯萎的寒梅,零落成泥罢了。”
李暮一听,好了,翻盘的机会来了!
他也不等张九龄反应,立刻指挥李宛:“磨墨!”
“我认为风吹草不折,我为先生送别,理应我写送给先生!先生答应我的那幅字,先欠着。等您有了您觉得特别好的诗,再写给我!可好?”
然后自己蹬蹬蹬跑到书案前,铺上一张他早就瞄好的、质地极佳的宣城纸,提起一支对他来说略显沉重的毛笔,深吸一口气,开始挥毫……呃,是开始歪歪扭扭地写字。
他那字,虽然比起同龄人可能已经算不错,有些基本的笔画筋骨了,但整体看来,还是充满了童稚的歪七扭八。
毕竟才六岁,能握稳笔就不错了。
他写的就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这十个字。
写完后,他放下笔,“乡野之人,亦可言是非曲直;乡下匹夫,仍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先生如今仍为官身,只是换了个地方为陛下、为大唐牧民!板荡不在朝堂,而在心中!只要心中装着大唐,装着百姓,何处不是报国之地?大唐,仍然需要先生这样的正直之士啊!先生万万不可妄自菲薄!”
比如我,就很需要你。
李暮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咳嗽两声,才掩饰住自己的小心思。
张九龄浑身一震!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话何其精辟!何其震耳发聩!竟然出自一个六岁孩童之口?用在此处,竟是如此贴切,如此有力!
再看这孩子,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虚伪奉承之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张九龄胸中那股被现实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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