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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唐]别吵了!我和二凤鬼正在平定安史之乱!》 26、大明宫的风水有问题!(第3/7页)
咳,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估计会被当成小疯子扔出去。
“张相,张相,”李暮在心里默默练习着开场白,“咳,你别看我六岁,但我可有用了!我能赚钱,会来事,后台硬,跟我混,保证你晚年生活……”
精彩纷呈!
算了。
这招忽悠王维或许还行,忽悠张九龄这种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人老成精的人物,他还是省省吧。
李暮很有自知之明地掐灭了这个念头。
张九龄看到王维,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再看到王维身后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孩,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也认了出来。
是了,河东郡王家那个素有“神童”之名的小郎君,宫中宴饮,也曾见过几次。小小一个,有次还在大典上跟圣人敲鼓,节奏居然没乱,让人印象深刻。
他对李暮没什么太大恶感。一来,孩子确实还小;二来,张九龄此人,对李唐皇室的小孩,总还是存着一份长辈的包容之心。政治斗争是大人之间肮脏的游戏,与稚子何干?
他只是再次感慨,这小孩模样生得实在是好。
肌肤白皙,冷而秀丽,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带着孩童特有的柔软轮廓,却已经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像是观音座下的金童不小心跌落凡尘。
出身皇家的,历代都挑美人成婚,再不济也纳几个美貌的妾室,一代代优生优育改良下来,后辈的颜值总是有保障的。张九龄见过的皇室小郎君不少,个个都能被夸一句“美姿容”,但看到李暮,他仍然觉得,这孩子是其中拔尖的。尤其是那双眼睛……
小孩的眼睛很漂亮,眼型是标准的桃花状,但现在还没彻底长开,残存着孩童的圆润稚气,眼尾却又已经能看出微微上挑的弧度。此刻他安安静静站着,好奇地看过来,那双眼睛便像是琥珀,清澈透亮。
当他弯唇一笑时,眼底沉着那些细碎的金色光芒仿佛被搅动了起来,简直是顾盼神飞,灵动至极。
“小郎君目若秋水。”张九龄不由自主地轻赞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摩诘,尝尝这茶,还是去年岭南的新茶,放了些时日,味道更醇厚了。”
李暮听了夸奖,心里美滋滋的,小胸脯挺了挺,可目光落在那杯深褐色的茶水上时,眉头还是跳了一下——不是他挑嘴,实在是大唐的茶,简直不堪入目!又是煮又是加姜、加枣、加盐,喝着跟菜汤似的,他到现在都想不通,王维和张九龄这俩人,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还喝得津津有味。
大唐的茶,对于他这个灵魂见识过后世清饮泡法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堪入目,堪称黑暗料理界的翘楚。
李暮内心吐槽,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乖巧的笑容。不过,转念一想,茶难喝,这两人长得好看啊!张九龄是老帅哥,王维是中年美大叔,看两个美人……哦不,美男子饮茶,就算他们喝的是刷锅水,那画面也是赏心悦目的。
李暮,表示眼睛很舒服。
他直接开口道,声音清脆:“谢先生夸奖。听闻先生即将远行,路途遥远,我与老师心中挂念,特意给先生备了些薄礼,聊表心意。”
他特意强调“我与老师”,把自己和王维捆绑在一起。
拿他当普通宗室子弟可不行,他李小暮今天是以王维弟子的身份来的!是文化圈的自己人!
他是王维,唯一的,亲传,不是挂名!是唯一!
这身份,得焊死了!
他这一开口,王维也是笑起来,接话道:“昕光奴有心了,为先生备了不少玩物、衣食,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盼先生路上能方便取用,略解疲乏。”
说着,示意随从将几个包裹奉上。
张九龄怔忡片刻。他失势以来,门庭冷落,昔日巴结奉承者避之唯恐不及,没想到王维还念着旧情前来探望,更没想到这小小的孩童竟也如此有心。心中也不由得起了几分真实的兴致,而非仅仅是客套。
“那便多谢小郎君了。”张九龄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李暮笑吟吟,趁热打铁:“老师常教导我,要尊师重道。他待张老若恩师,昕光奴心中,亦然。”
他言罢,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羞赧,从他那件做工精致的小锦袍内袋里,费力地掏啊掏,最终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黄澄澄、亮闪闪的——金子!
“我还为张老备了些金银,十块金饼。”李暮捧着金子,像是捧着一颗真心,“先生风骨,清峻高洁,昕光奴也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收这阿堵物,所以一直贴身带着,没敢轻易拿出来。”
他说完,将金子轻轻推到张九龄面前。
唐代金饼的标准重量一般为十两,开元年间,1两黄金约等于10贯铜钱,1贯铜钱为1000文,所以1两黄金相当于10000文铜钱。李暮十块十两的金饼,总相当于100万文钱。在今天,相当于一百多万元人民币。
张九龄看着那堆金子,愣住了,随即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小郎君出手……甚是阔绰。”
往日张九龄位高权重,想给他送东西的人能从张府排到朱雀街,金银珠宝、奇珍异宝堆得能放满一间屋子,可他从来没收过;如今他被贬成了荆州长史,眼看就是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的局面,那些人躲他还来不及,哪还会有人送东西来?再说他当了这么多年宰相,一直靠着俸禄过日子,既要养一大家子人,还要接济手下的幕僚,一辈子的私产加起来,都没到过千金——说出来都没人信,一个堂堂宰相,居然穷到这个地步。
千两金子听着多,换算到李暮所知的后世购买力是几千万,对张九龄这个级别的高官,随便出个意图,就有人上赶着把钱给他。所以才说张相是真真是处高位而不慕利,姿态高洁。
“这于我不算什么。”李暮说得云淡风轻,一副小土豪的派头,“先生若能收下,路上宽裕些,昕光奴便觉得是大大好事了。”
李暮倒不是吹牛,他是没觉得这钱有多贵重,在他心里,十块金饼跟三十文钱也差不了多少。自从接过家产,他就没为钱发过愁。
他的文趣阁一年出一个新品,卖的化妆品,京里的贵妇们抢着买,简直是暴利。再加上王府的封地收入、商铺租金,年末的账本摊开,看十几天都看不完。别说一百两金子了,就是三百两、三千两,他也拿得出来,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爹当年玩不转,纯属是太菜。怪不了别人。
王维想起自家徒弟那赚钱跟呼吸一样轻松自然的能力,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也劝道:“张相,孩子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此去荆州,用钱的地方不少。”
他与张九龄又低声交谈了些许,简单说了些李暮的情况,比如天姿聪颖,行事颇有章法云云,听得张九龄都不由觉得夸张,心道真是待之若子,王摩诘何曾如此爱重过别人?
张九龄这厢跟王维说完话,看着旁边那个安安静静坐着,但一双琥珀色大眼睛始终滴溜溜跟着他们转的小孩,鬼使神差地,带着几分玩笑,也带着几分考较和好奇,问道:“那昕光奴如此厚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老夫为你做的吗?”
他唤了李暮的乳名,显得亲近了些。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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