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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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的口吻,说得相当直白。

    严令蘅被他逗笑了,抚掌夸赞道:“知道就好。”

    裴知鹤见她如此说,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立刻追问:“那满月宴时呢?爹被娘挠了满脸花,你看热闹看得那般开心,回来为何不与我举杯同庆?”

    不等严令蘅回答,他自己抢先道:“那晚我们可睡了好几个来回,酣战收场,你我已然熟透了。连你身上的痣,我都不知道数了多少遍,可不许再说‘谁谁谁’了!”

    显然他这是故意等着呢,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懒得再与他斗嘴,只道:“爱喝不喝!”

    说罢,她手法熟练地拍开坛口的泥封,动作洒脱利落,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韵致,看得裴知鹤微微一怔。

    “愣着做什么。”她不满地屈指敲了敲桌面,“还不快来倒酒,难不成还要本县主伺候你?”

    裴知鹤这才回过神来,含笑上前。他平日饮酒多用执壶,鲜少直接捧坛倾倒,初时动作略显生疏,竟洒了几滴在桌上。

    严令蘅见状,颇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瞧你这笨手笨脚的,也就是本县主有容人之量,换作旁人,今晚的饭都没你的份!”

    他立刻委屈抱怨:“那不行啊,不吃饭晚上没力气睡觉。”

    严令蘅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脸颊微微发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发现,自两人真正亲密无间后,这人是越发“不正经”了。无论聊到什么话题,最后走向都变成黄的。

    这若是被那些刻板的老学究听了去,只怕要气得吹胡子瞪眼,大骂他们有辱斯文。

    酒液澄澈,酒香四溢。两人举杯,目光在空中交汇,再无平日戏谑,只剩一片郑重与默契。

    严令蘅凝视着他,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期许:“裴知鹤,这一杯,贺你蛰伏十载,终得入场券。愿你来年春闱,笔落惊风,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裴知鹤心头滚烫,迎着她灼灼的目光,举杯相应,语气沉静而笃定:“严令蘅,这一杯,敬你。敬你为我劈开迷障,敬你与我风雨同舟。此去前程,功名一半在我,另一半在你。”

    无需更多言语,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化作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这不仅仅是为胜利庆贺,更是对彼此选择的再次确认,是对未来风雨同舟的无声誓约——

    作者有话说:今晚不补了,待会儿找错别字就睡了,大姨妈造访了。

    第55章 055 迎头痛击 闭门羹。

    午后日光斜照, 满室暖融,酒意微醺。

    几杯“女儿春”下肚,两人的眼中都染上了迷离之色。不知是谁先倾身向前, 唇瓣便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处,气息间交融着酒的醇香与彼此的体温,温柔而缠绵。

    情动之下, 裴知鹤揽着严令蘅的腰, 轻轻将她带向窗边那张铺着软垫的贵妃榻。衣衫渐松,他的手掌探入她微散的衣襟,抚上腰间细腻的肌肤,引得她轻轻一颤。

    严令蘅亦不甘示弱,指尖灵巧地解开他腰间的玉带, 探入袍衫之内, 感受着他脊背紧绷的线条和灼人的体温。

    意乱情迷间, 喘息渐重, 正当他俯身欲加深这个吻,指尖即将探索更多山峦般的曲线时, 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县主, 三爷!”

    秋月急促的声音伴着叩门声突然响起,惊得榻上两人瞬间僵住。

    “夫人往松涛院来了, 已过了月洞门,片刻就到。”

    一室旖旎骤然冰消瓦解。

    严令蘅猛地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拢紧衣襟。裴知鹤迅速翻身下榻, 险些被散落的玉带绊住脚步。

    两人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的暖昧气息。

    “快开窗散散酒气。”严令蘅压低声音,脸颊绯红地提醒,一边将歪斜的发簪扶正。

    裴知鹤强作镇定地点头, 推开窗棂的瞬间,清凉的微风涌入,稍稍吹散了满室旖旎。

    就在二人刚整理好仪容,勉强恢复平日模样时,院中已传来丫鬟的问安声:“见过夫人。”

    帘栊轻动,陈岚含笑步入室内,鼻尖萦绕着一股酒气,桌上还摆着未收起来的酒坛,她的视线在两人微红的耳根处掠过,又瞥见榻边未抚平的皱褶,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我来得不巧,”她温声打趣,“扰了你们小两口品酒的雅兴了。”

    裴知鹤略显局促地轻咳一声,示意丫鬟:“将酒暂且收起来吧。”

    他转向陈岚,语气带着几分不自在的解释:“娘,是圣旨已下,开了恩科,儿子明年得以入场,心中高兴才小酌一杯。”

    严令蘅却已恢复从容,伸手轻按酒壶:“不急收。娘既来了,不如同饮一杯?”

    陈岚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抚掌笑出声来,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说得好,这般喜事,合该共饮。”

    她视线转向一旁有些发愣的儿子,打趣道,“知鹤,还愣着做什么?既是为你庆贺,自然该由你斟酒。”

    裴知鹤着实惊讶,没想到一向守礼的母亲,竟也要一起白日饮酒。他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片刻,确认自己没听错,这才执起酒壶,为三人斟满酒杯。

    陈岚率先举杯,眼中带着欣慰与期许:“这一杯,贺我儿终得机遇,愿你来年科场扬名,前程似锦。”她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儿子与儿媳,笑意更深,“也祝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同心同德。”

    严令蘅随之举杯,言语爽利却意有所指:“儿媳祝您早日‘讲理’成功,压倒那等专讲歪理之人,真正当家作主。”

    裴知鹤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只觉得母亲与妻子的话都别有深意,自己接什么似乎都不太妥当,只得含糊应和:“祝母亲与阿蘅心想事成。”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陈岚被酒劲辣得轻吸一口气,却仍赞道:“真是好酒。”

    严令蘅见状,忙将一碟清爽的小菜推至她面前:“娘,您快用些小菜压一压。”

    裴知鹤见陈岚面色泛红,忙命人撤下酒具,心中仍觉忐忑。他自幼所受的教导,皆言“白日饮酒误事,易生懈怠”,实在有违礼教。

    陈岚看着酒坛被端走,语气带着几分惋惜:“怎就撤了?这般喜事,正该多饮几杯才是。”

    “娘,好酒不急在一时,”严令蘅笑着安抚,巧妙地将话题引回正事,“晚上我与知鹤再陪您小酌几杯。您此刻过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陈岚闻言,这才满意地点头,兴致勃勃地说明来意:“正是。你那日说得在理,对付不讲理的,光动嘴皮子不行,手上也得有几分真章。你今日便教我几招实用的。”

    严令蘅莞尔,一口应下:“这有何难?娘有这份心,阿蘅定当倾囊相授。”

    她说着,便引陈岚至院中开阔处。

    婆媳俩兴致勃勃而去,徒留一脸大受震撼的裴知鹤,直到那两人当真练了起来,他才回过神来,不过脸上仍然是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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