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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50-60(第11/22页)
夫君说的是,今日也乏了,是该睡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此时不溜,更待何时?难道要等着裴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吗?
于是,松涛院的院门迅速关上,还叮嘱了守门人,谁叫也不许开,小夫妻俩极有默契地一同当了“逃兵”。由于太过焦虑,只能把一身蛮力用在床上,让自己彻底沉浸在情欲里,把这些担忧全都抛之脑后。
内室里,衣衫凌乱地散落在地。裴知鹤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带着一种急切,试图用身体的炽热,驱散心底那份无处安放的焦虑。
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落在她的唇上、颈间,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确认彼此的存在。严令蘅仰头承接着,指尖深深陷入他紧绷的脊背,在情潮翻涌的间隙,理智却如鬼魅般悄然浮现。
意乱情迷间,她脑中地闪过一个念头,担忧地蹙起眉,气息不稳地在他耳边断断续续道:“你、你说公爹回去后,会不会越想越气,叫、叫一群小厮……去把梧桐苑的门、给撞开?然后过来抓拿我们质问?”
这句话如同冰水淋头,把裴知鹤给冻住了,高涨的热情险些溃散。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丝无奈的恼火,手臂抱得更紧,将她的惊呼与未尽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深处。他吻住她的唇,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意味,也带着更深沉的需索。
“别想,不许想……”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更似一种轻柔的祈求。
或许正是因为这把悬而未落的“刀”,让两人更加投入和激动。汗水浸湿了锦褥,发丝纠缠在一起。
这个夜晚,裴相府的后院,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宁静。
第56章 056 裴相喝醉 又醉一个。
严令蘅与两位嫂嫂, 一早便候在寿康院门外。
三人被丫鬟请进正厅时,只见裴老夫人已端坐主位,面色却不似往日平和, 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阴郁。
陈岚罕见地未到,梧桐苑只派了个小丫鬟来告假,说是夫人昨夜偶感不适。老夫人听罢, 只随意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并未如往常般追问或表示不满。她的心思,显然不在此处。
下首坐着的三人对视一眼,赵兰溪和李玉娇都面露担忧,毕竟陈岚请安那是风雨无阻,偶感风寒都能过来, 让老夫人挑不出错儿来, 今日直接不来了, 只怕是出了大事儿。
昨晚梧桐苑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想不知道都难,裴鸿儒这个一家之主, 被关在门外, 硬是没让进去,还把他气得跳脚。而今早婆母也直接告假不出, 不知道这夫妻俩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他们这些晚辈根本不敢过问,倒是老太爷和老夫人这两位长辈能管,可他们俩如今正怄气斗法呢, 完全顾不上。
严令蘅倒是立刻低下头,降低存在感。
哎,下回真不能跟婆母一起喝酒了,也没人告诉她, 陈岚喝醉了会如此胆大妄为。倒不是她不支持陈岚反抗,而是目前还没能彻底整治裴相,还把她和裴知鹤牵连进去,就不美了。
请安过后,老夫人并未像平常一样让孙媳们闲话几句便散去,而是将目光淡淡地扫过厅堂一角,直接下了命令。
“染夏,”老夫人的语气森冷,带着几分不容置疑,“愣着做什么?没见三位奶奶都来了,还不去把刚沏的云雾茶端来敬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此言一出,厅内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众人这才惊觉,角落里站着的不是寻常丫鬟,而是那位老太爷近来看重的“心头好”。
严令蘅轻轻蹙眉,与两位嫂嫂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她们皆知,染夏二字在寿康院曾是禁忌。老夫人此前因她气病,养病期间根本不许她近前,阖院上下无人敢提。如今老夫人病愈,这“心头刺”便又成了她首要的磋磨对象。
只见一个身着水绿色比甲,身形纤细的丫鬟,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端着茶盘碎步上前。她动作恭谨,姿态卑微。
染夏正要为赵兰溪斟茶,主位上的老夫人却忽然冷声道:“茶盏要端稳,水线要细而不断,这般毛手毛脚,如何伺候得好老太爷?”
染夏手一抖,连忙跪下:“奴婢知错。”
“起来吧,”老夫人语气淡漠,“这点规矩都学不好,莫非是仗着有人撑腰,便不将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了?重来。”
“是。”染夏憋着一口气,重新开始斟茶。
实际上她之前能在裴知鹤面前伺候,还是一等大丫鬟,规矩上丝毫不差,但是老夫人就是故意要磋磨她,所以无论怎么做都能跳出错儿来。
等轮到给严令蘅看茶时,老夫人又开口了。
“仔细着点,这位可是你昔日的主子,莫要失了礼数,平白让人笑话我们裴家规矩不严。”她这语气慢悠悠的,话却着实不好听。
显然这老太太还记恨严令蘅,怨她当初没把染夏整死,反而送到了老太爷面前,让自己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跟一个贱丫头斗法。
染夏脸色一白,垂着头,小心翼翼端起茶壶走过来。她的手微微发颤,壶嘴险些碰倒杯沿。
严令蘅面不改色,根本不惯着老太太,轻笑道:“祖母记错了,染夏可没伺候过我,她自小就是裴家教的,规矩不严也怨不得我。”
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再看她,转而对着刚退回原位的染夏发难:“茶奉完了,规矩就立完了吗?我这屋里的地,看着有些灰蒙蒙的,你去,用湿布给我仔仔细细地擦一遍。记住,要一寸一寸地擦,我要看到能照出人影儿来。”
这便是明目张胆的刁难了,用湿布擦地,还要照出人影,且不说这青砖地面根本不可能做到,单是这姿态,便是极尽的折辱。
染夏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低声道:“是,老夫人。”
说完,便要去取抹布。
“慢着,”老夫人又唤住她,嘴角噙着一丝刻薄的笑,“就在这儿擦,让我和三位奶奶都瞧瞧,你是怎么个仔细法儿。”
染夏咬了咬下唇,只得跪倒在地,用一块小小的湿布,当真跪在那冰凉坚硬的青砖地上,一下下地擦拭起来。她身形单薄,跪在那里,动作缓慢而卑微,与这富丽堂皇的厅堂格格不入。
老夫人看着这一幕,似乎心情稍霁,又转向严令蘅,语气“关切”地问:“三孙媳,你看这丫头擦得可还用心?你们年轻人眼神好,可得帮祖母盯着点,别让她偷奸耍滑。”
严令蘅轻抿了一口茶,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老太太真的是被憋狠了,所出的手段怎么如此低劣,成日把“规矩礼仪”挂在嘴边,却当着正经孙媳妇的面儿,如此磋磨一个丫鬟,染夏可是连通房的身份都未曾给。
也不知道她这究竟是做给谁看的,到底打得又是谁的脸。
“祖母可真是抬举了这丫头。染夏,你瞧祖母多疼你,眼看你这位置要往上挪一挪了,说不定明日就给你太通房。”严令蘅一开口,就专门往老夫人的心窝上戳,瞬间引得她面色阴沉如炭。
“你放肆!”她厉声怒吼。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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