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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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知,老太爷是个彻头彻尾的老文青,骨子里对风雅之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他或许看不上空有皮囊的庸脂俗粉,但对于一个能与他谈诗论词,见解不凡的“红颜知己”,尤其是带点脆弱和崇拜眼神的“文艺少女”,几乎毫无抵抗力。

    这册子,就是为老太爷量身定做的诱饵。

    说完,她转身便走,毫不拖泥带水。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只留下染夏和那本书册。

    严令蘅心知肚明,选用染夏这步棋,风险极大。染夏名义上仍是松涛院的丫鬟,一旦事情败露,第一个被怀疑的便是她和裴知鹤,可谓引火烧身。

    但是,那又如何?

    老夫人既敢买通染夏来离间他们夫妻,她便偏要将这枚棋子, 原封不动地砸回老夫人的棋盘中心。

    你想用她染指我的夫君,我便让她去搅乱你的后院。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作者有话说:上一章后半段修改,并且增加了一点,如果是昨天订阅的,可以再看一遍。

    第39章 039 红颜知己 老文青。

    松涛院内,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着严令蘅沉静的侧脸。

    秋月垂手立在一旁,低声禀报:“小姐, 染夏那边成了。老太爷如今对她,已是另眼相看,时常唤她去书房说话。”

    严令蘅指尖轻轻划过书页, 头也未抬, 只淡淡应了一声:“嗯,总算还有点用处,没白费我一番心思。”

    她心下微哂,果然人的潜力是逼出来的。

    当初染夏在柴房里,顶着三日内背不全就去死的压力, 竟真将那本厚重的诗词册子, 囫囵吞枣地记下了。虽谈不上精深, 但应对老太爷一时之需已然足够。

    她随即命人将染夏从柴房挪出, 安置在一处僻静厢房,好汤好水地将养了几日, 褪去了之前的憔悴狼狈, 养得肌肤白净,眉目间也恢复了往日的鲜活。

    待到时机成熟, 严令蘅才动用裴知鹤提供的那些人手,在老太爷常去的花园、书房附近,制造了几次偶遇的机会, 让精心打扮、手捧书卷的染夏,“恰巧”出现,果然成功引起了那位老文青的注意。

    秋月迟疑片刻,脸上露出些许为难, 低声道:“只是染夏让奴婢来问您,何时才能让老太爷真正得手?老太爷近来言语动作越发大胆,几次三番暗示想收了她,她都找借口推拒了,可老太爷每回都面露失望。她心里害怕,怕再这么吊着,会惹恼了主子。万一老太爷觉得她不识抬举,厌弃了她,或者用强。只怕您之前的谋划,就全打水漂了。”

    “啧。”严令蘅闻言,终于抬起眼,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刚说她有点脑子,这就开始犯蠢了?”

    “男人都一个德行,越是得不到的,才越心痒难耐,捧若珍宝;一旦轻易得手,新鲜劲儿过去了,转眼便弃如敝履。让她给我憋住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的景色,冷静分析:“老太爷之所以高看她一眼,七分是冲着她肚子里那些‘惊才绝艳’的诗词。若让她轻易委身,那点因才情而起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一旦发现她与寻常妾室并无不同,甚至可能更快察觉她底细有假,兴趣必然大减。我要的,可不是一场露水姻缘,那太便宜老夫人了,也浪费了我这番布置。”

    她转身,目光锐利地看向秋月:“你去告诉染夏,她现在就是鱼饵,要吊着老太爷的胃口。尺度由她自己把握,一些无伤大雅的甜头可以给,比如牵个手,假意顺从地让他揽肩,做出半推半就的羞怯模样都行,但底线必须守住,这些也不用我教吧?”

    顿了顿,她语气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你再告诉她,当初老夫人许给她的那些空头承诺,我一样能给,而且说到做到。只要她按我的吩咐办成此事,我必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老太爷的妾室,日后自有她与老夫人斗法的机会。”

    “让她沉住气,再接再厉。何时能与老太爷成就好事,我自有安排,时机就快到了。”严令蘅最后吩咐道,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寒光。

    她要的不是短暂的反击,而是一颗能深深扎入老夫人心腹地带的钉子。

    秋月得了明确的指令,立刻应声而去,找到在偏僻角落焦灼等待的染夏,将这番话话原封不动地转达。

    染夏听完,整个人都惊呆了,张着嘴,半晌合不拢。

    她原本以为,自己勾搭上老太爷,不过是饮鸩止渴,多活一天算一天。这相府真正做主的是裴相,一旦东窗事发,裴相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儿子曾经的丫鬟,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小娘”?到时候,等待她的很可能是悄无声息的“病故”,必死无疑。

    可三奶奶这番话,听起来虽如天方夜谭,但那笃定的语气,竟像有魔力一般,让她死灰般的心底,硬生生被撬开了一丝缝隙,生出了一点荒唐的希望和动力。

    她甚至下意识地开始琢磨,下次见到老太爷,该如何不经意地再露一手“才学”,把钩子扎得更深些。

    如果染夏活在现代,她就会明白,严令蘅这番操作,有个更贴切的名字——画大饼。但在这生死一线的深宅里,这张大饼,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带着毒药的救命稻草。

    ***

    寿康院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老夫人半倚在榻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赏珍宴上的惨败和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如同两记重锤,将她彻底击垮,缠绵病榻数日,今日才勉强有了些精神。

    人一旦清醒,那些刻意压下的屈辱和猜忌,便如毒蛇般噬咬心头。她自觉颜面尽失,连日来连儿媳孙媳的侍疾都一概回绝,只想一个人静静。可当真静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室内,又觉冷清难耐,心底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她哑着嗓子,问侍立在床边的田嬷嬷:“老太爷呢?我病这些时日,他一次也未曾来过么?”

    这话问得轻,落在田嬷嬷心上却重如千钧。

    老夫人虽说不让人侍疾,但相府众人,甚至连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的严令蘅,都按礼数前来探视过,哪怕只是走个过场,露个面便走。唯独她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竟似人间蒸发了一般。这让她如何不恼?即便前些日子因事争执,可她都病成这样了,他竟能如此心狠,不闻不问。

    下人们闻言,个个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屋内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田嬷嬷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强自镇定,忙上前一步,陪着小心笑道:“老夫人您别多心。老太爷前几日偶得了一本前朝古籍,据说是失传已久的孤本,这几日正看得如痴如醉,连相爷去请安都挡了几回呢,说是任谁也不许打扰他钻研。想来是是太过投入,一时耽误了。”

    她试图用老太爷一贯的“书痴”习性来遮掩。

    这话半真半假,老太爷的确得了个“新欢”,看得如痴如醉。但这新欢不是什么古籍,而是一位红颜知己。

    风言风语传遍了相府,寿康院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谁也不敢将这要命的消息捅到老夫人面前,生怕她一口气上不来,真就这么去了。

    然而,即便是这番粉饰太平的说辞,也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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