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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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摩挲,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苗。

    水流成了最暧昧的媒介,放大着每一次触碰的悸动。

    严令蘅起初还微微推拒,很快便在他精湛的深吻里软化下来,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仰头回应着他的吻。衣衫被一件件抛在桶沿,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两人,带来一种飘忽的浮力与紧密感。

    水波轻轻荡漾,溅湿了地面,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两人拥抱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水渐微凉。裴知鹤用宽大的软巾将严令蘅裹紧,抱回内室床榻。帐幔落下,她的发丝还带着湿意,贴在光洁的额角和颈侧,肌肤因热气蒸腾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的吻细密而灼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岳母那“补药”的调侃,用最直接的方式彻底粉碎。

    严令蘅香汗淋漓,慵懒地伏在裴知鹤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在上面画着圈。裴知鹤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脊背,室内弥漫着情动后的安宁。

    静默片刻,她忽然开口,声音里透着沙哑:“给我几个人。”

    裴知鹤抚着她背的手微微一顿,垂眸看她:“什么人?”

    “能在后院里使唤的人,得力、嘴严、忠心。”她抬起头,眼眸亮得惊人,“你在这丞相府‘病’了这么多年,别告诉我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手下连个得用的人都没有。”

    裴知鹤闻言低笑,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轻抵她发顶:“有自然是有。只是夫人突然要人,是想用在祖母身上?”

    严令蘅轻笑摇头,仰头凑近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裴知鹤眸光倏然一亮,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促狭的弧度,指尖绕着她一缕青丝把玩:“原来夫人是要办这等大事,人手不必忧心,为夫虽在朝堂暂无建树,但对相府后院的人心脉络,倒还把握得住。定助夫人马到成功。”

    ***

    松涛院的柴房里阴暗潮湿,染夏蜷缩在角落的草堆上,发髻散乱,衣衫褴褛,神色惊惶。

    严令蘅立在门口,身后丫鬟利落地搬来椅凳茶几,沏上热茶。她悠然落座,捧着温热的茶盏,垂眸俯视跪伏在地、抖如筛糠的染夏。

    她将一本装帧精美的册子推了过来,封面上并无名目,只以素绢包裹。

    “打开,仔细背下来。”严令蘅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三日之内,不仅要背得滚瓜烂熟,更要理解其中深意,对答如流。”

    染夏接过,入手沉甸甸的。她翻开一看,只见里面字迹清秀,内容果然博大精深,许多篇章她闻所未闻,意境高远,一看便知非寻常之作。可她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苦闷和寒意。

    自那日老夫人要杀她,却被三奶奶暗中保下后,她就知道,这条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是攥在了这位手段莫测的三奶奶手中。多活的每一日,都是偷来的,迟早要付出代价。如今这书本递到眼前,无疑是要她卖命的时刻到了。

    “三奶奶,”染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明显的哭腔,“这册子内容精深,奴婢愚钝,三日实在记不完啊。求奶奶宽限几日,奴婢定当竭尽全力!”

    严令蘅眼皮都未抬,轻轻抿了一口茶,冷冽的声音如同冰锥刺入她的心口:“记不全?那就去死。脑子蠢笨还不知道安分守己,我留你一命已是天大的恩典。废物,不配活着。”

    “轰”的一声,染夏只觉得天旋地转,魂飞魄散。眼泪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深知自己最大的本钱,便是这几分姿色和娇弱之态,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博取怜惜。

    然而,严令蘅只是嗤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很好,就是这副模样。给我牢牢记住,到了新主子那里,就把这可怜劲儿给我装足了。你既然有这份勾引男人的心思和胆量,自然要物尽其用。我送你个好去处,不过——”

    她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残酷的玩味,“最后能不能站稳脚跟,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去勾引男人?

    染夏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她飞快地在心里盘算着,三爷是不可能的,三奶奶绝不会给自己添堵。难道是大爷、二爷?可三奶奶与两位妯娌关系不错,应当也不会做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

    那剩下的,就只有裴相爷了!

    想到那个威严冷峻、执掌权柄的丞相大人,她恐怕还没凑到跟前,已经血溅当场了。染夏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地,连哭都忘了。

    严令蘅见状,立刻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啧,没用的东西!春花——”

    “不要,三奶奶饶命!”死亡的恐惧瞬间激发了染夏的求生欲,她连滚带爬地重新跪好,强撑着身体,不再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急声道:“奴婢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勾引不了相爷啊。奴婢卑贱之躯,连给相爷提鞋都不配。求奶奶三思。”

    “谁让你去勾引相爷了?”严令蘅轻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讥诮,“这种香艳事儿,何时轮得到他。况且,我这个做儿媳的,往公公房里塞女人,成何体统,简直大逆不道。我严令蘅,还没那么不知礼数。”

    染夏闻言,猛地松了一口气,冷汗浸湿了后背。是啊,三奶奶再胆大,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此悖逆人伦之事。

    然而,严令蘅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这口气刚松到一半,又硬生生噎在了喉咙里,差点呛死自己。

    “老太爷如今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个知冷热的人,形单影只,着实可怜。祖母又总盯着我们这些小辈,精力不济,反倒疏忽了老太爷。我身为孙媳,实在于心不忍。”

    严令蘅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寻个机会,你去老太爷身边,尽心伺候吧。”

    染夏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太爷?裴相的亲爹。这的确是不用去勾引裴相了,合着直接给他当小娘啊。

    这还不叫大逆不道吗?孙媳往祖父房里送人,如果这都算知礼,染夏觉得自己快不认识“礼”字怎么写了。三奶奶这胆子,简直比天还大。

    她瘫坐在地,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最后的侥幸挣扎道:“三奶奶,老太爷虽不曾出仕为官,但也是享了大半辈子清福的秀才公,见识过的人物不知凡几。奴婢身份卑贱,又无甚才德,略识几个字罢了,只怕老太爷根本瞧不上眼。”

    裴老太爷虽止步于秀才,未踏入官场,但靠着儿子裴相这座大山,没过几天苦日子。早年纳过几房妾室,绝非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她染夏一个险些被杖毙的丫鬟,凭什么能入老太爷的眼?

    严令蘅闻言,眉头立刻蹙起,冷声打断她的絮叨:“聒噪,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她目光如刀,刮过染夏惨白的脸,“背熟这本册子,是你眼下唯一能活命的路。至于老太爷瞧不瞧得上,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那册子里的诗词策论,是她熬了几个晚上,精心“誊抄”前世记忆中的惊才绝艳之作而成,字字珠玑,篇篇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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