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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披着未来男友的马甲种田》 70-80(第6/15页)
家里的妻儿老小要由谁来照顾?总不能一大家子都让媳妇一个人承担了吧。
但众人理解归理解,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几分可惜。最后悔的,当然还要属那家里有年纪适合的儿子,但爷娘却早早给他结了亲事的人家。
要是再晚一点,哪怕是只晚几个月呢,他们就不会生生错过这个机会。这样好的工作,之后怕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了呀。
惋惜归惋惜,但日子还是要接着过的。这几天因为这个突然从榆林城冒出来的作坊,它背后的掌柜,也就是谢虞琛这个人,也成了人们争相打听联络的对象。
谢虞琛自来了榆林之后,一直都是一个比较低调的状态。平日里不是在自己屋里看书,就是在书房绘制作坊内部的构造图。除了宴请过沈元化几回以外,就基本没和人有过来往。
至于那些商贩们初来某地要拜山头的习惯,也就是和当地有头脸的人物认识认识这种事情,谢虞琛也全然像是忘记一般,一个都没去拜访。
但谁让人家身后有沈家罩着呢?即使不拉关系,不主动交好,又有谁敢给他下绊子?
不过谢虞琛这么大的手笔,又有沈家护着,哪怕是日后没有生意上的往来,先结识一下,认个朋友也是没有坏处的。
因此,即使是谢虞琛不主动去拜访对方,也多得是有人想和他结识。
但场面上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田福和一个从沈家的铺子里匀过来的管事在负责。谢虞琛整个人就像是从作坊的生意中隐形了一般。即使是人们想与他结交,也寻不到一个门路。
人们搭不上谢虞琛这个关系,自然就把心思放到了田福身上。
身为老板的谢虞琛可以由着性子不和他们来往,但田福身后又没有沈家罩着,自然没有这个任性的权力。
这几天,光是过来找他打听谢虞琛身份的人,田福就接待了不下四五波。有的甚至还是当初自己高攀不上的人物,现在也都主动放下身段,和他称兄道弟地殷勤交好起来。
但不光是那些人好奇谢虞琛的来头,田福自己对他这个合作伙伴也是个一知半解的状态。他自己还好奇谢虞琛的身份呢,又怎么给来跟他打听消息的那些人答疑解惑。
最开始,田福以为他这个合作伙伴不过是个有点头脑和聪明的普通人。虽然有那些什么许家食肆之类的名头,但仍和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多了许多奇思妙想,能发明出这许多新鲜玩意而已。
当时谢虞琛主动邀请他合作香水的原料供应时,田福也是抱着一种类似“别人都没发现这山野乡村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只有我田福眼尖发现了”的心态,开始与谢虞琛结交。
因此之后在得知他与淮陵沈家有交情的时候,田福才会那么震惊。但很显然,更让他惊讶得还在后头。
原以为谢虞琛即使能和沈家扯上关系,那也应该是不平等的,需要他奉承迎合,才能得来沈家的一点点帮助。
但直到来到榆林,见到沈元化对谢虞琛的态度,田福才明白,是自己太理所当然了。
如果需要通过讨好的手段,谢虞琛才能维系和沈家的关系,沈家又怎么可能因为谢虞琛的一封信件,就派了沈元化过来。
那可是沈家这一任家主正正经经的嫡子,将来有可能继承整个沈家的人。但对上谢虞琛时却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高高在上的姿态。
或许有人会说,那是因为沈家家风便是如此,对人宽厚,温和有礼。但这段时间沈元化在榆林办的那些事情总不会骗人吧?
连谢虞琛的住处都提前安排妥当,这样周全细心的行事,难道也能用什么家风严谨来解释吗?那怎么不见沈家也给他田福安排一下呢。
除了和沈家的关系,还有那些消息灵通的,更是听说那位“从天而降”的谢姓郎君,前几天派人去了城外章溪县的采石场,据说是要运水泥回来修建作坊。
要知道他们这一带的石灰矿并不多,只有距离榆林百里之外的章溪县才开采出一些石灰石。紧着官府用尚且不够,哪还有多的匀出来给他们这些普通百姓。
即使是榆林势力最大的殷氏,据说都在找关系,想托人批一点水泥给自家装点门面,但最后也没有成功。
即使是殷家都搞不定的东西,谢虞琛却要拿它用来修建作坊?这和暴殄天物,拿最名贵的云锦当抹布有什么区别?
因此,在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家都怀疑是不是弄错了。若是那谢姓郎君的的势力如此之大,他们不应该没有听说过这人的名号才是。
但很显然,真相往往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谬。没过几日,便有人看到那在作坊里砌墙的工匠,一车一车地往院子里拉水泥。
在作坊做工的人可能不清楚水泥意味着什么。他们只知道雇佣他们的主家是个顶厉害的人物,就连殷家都要敬他三分。
和那些惊讶慌乱的人们不同,主家势大,他们这些被雇来的人干活才会更踏实。况且作坊给他们的工钱极高,管事待人也是很和善的。他们在作坊待了有一个来月,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克扣饭食这一类的事情。
这样好的主家,别说是在榆林,就是放眼整个南诏都是极罕见的那种。他们巴不得谢虞琛的势力能再强悍一点,不要被别人欺负了去,这样他们才能在作坊多做几年工
水泥事件之后,来找上田福的人越来越多了。如果说最开始还只是想让自己替他们牵线搭桥,好和谢虞琛搭上关系。
但现在,大部分关心的重点则都偏向了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才能既得到沈家的照看,又让采石场为他敞开大门。
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拜帖送到田福的住处,不是想请他在某某酒楼饮酒吃饭,就是在家中设了什么宴会邀请他参加。
田福连躲都没处躲,只好每天天一亮就跑去作坊,天黑了才往家赶,一遇到想宴请他的,就赶紧摆手,说这几天作坊繁忙,事务缠身,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云云。
大部分人都还比较客气,也不想得罪人,被田福婉言谢绝之后就再不提起此事。但也免不了有那种比较嚣张跋扈的。
田福现在有了谢虞琛做依仗,倒也不怕这些人,但是他心里冤枉啊。
明明自己和他们一样,也什么都不知道啊!谢虞琛让他派人去拉水泥的时候,自己比他们还要惊讶。
大家怎么就都默认自己对谢虞琛这个人了如指掌了?
当然,田福也不是没大着胆子,旁敲侧击地问过谢虞琛水泥的事情。但对方只是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只要再多等一些时日,水泥就会便成人人都能用得起的东西。到时候即使是最普通的人家,也能花几文钱买一担水泥,回去修破损的屋顶,或是把泥泞的院子铺平。
眼看着香水作坊已经初具雏形,那些被选上的工匠也都完成了培训,基本掌握了像香水的浓度、配比这一类的问题。这时候谢虞琛却突然发现,在他雇佣的工匠中竟然有一个熟面孔。
“你是曹武?”谢虞琛面露惊讶。
不仅是谢虞琛,就连这个名叫曹武的汉子也一脸地不可置信。“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先生!”他大惊道。
曹武便是当初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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