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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披着未来男友的马甲种田》 70-80(第5/15页)
的身家只有不到两千两白银,九成是来自田福投资的真.穷人,谢虞琛发自内心地产生了一种名为“嫉妒”的心情。
但他又转念一想:既然对方这么有钱,想必给他投资一点也不算什么大事……
想通了这一点后的谢虞琛,心里对于沈家这种有钱的人嫉妒就突然消散了。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灼灼地看向沈元化。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和善的目光,被他打量的沈元化却蓦然有种背后一凉的感觉。
最后,谢虞琛成功拿到一笔比自己全部身家还多的投资,心满意足地送走了心情复杂的沈元化,哼着歌回到了书房。毕竟作坊的图纸还没有画完呢。
之前因为资金问题尚未解决,他一直没能把注意力都在放在作坊规划上,但现在,谢虞琛可以放心地画图纸了。
淮陵沈氏——他踏实可靠的朋友。
除了画图纸以外,谢虞琛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做,那就是给人在京城的乌菏寄信。
一来是因为建厂需要用到水泥。在去年冬天的时候,乌菏就和他说过要在全国推行水泥,开设水泥厂的事情。
但因为刚开始生产,许多地方的采石场都还没有对民众开放,大部分都供给了水渠、堤坝之类的修筑。即使是允许百姓购买,也要经过层层申请、审批。总之就是非常麻烦,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但作为最开始发明水泥的人,虽然它现在已经归为官营,谢虞琛在这方面还是具有某些特权的。比如写信给乌菏,让他给自己走个特殊通道,批下些水泥来。
而第二件事,就和东山州有关了。提取杜仲胶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比如提炼的地方要靠近水源,发酵还需要一个发酵池什么的。
这些事情本来应该在开始提取杜仲胶前就准备好,但因为他现在要忙香水作坊的事情,无暇顾及,只能把需这些事情都罗列在信里,让乌菏通知那边提前做好准备工作。
一封信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放下笔,谢虞琛一边放松手指,一边站起身走到窗户前,推开了半扇窗子。
沈元化的眼光确实不错,当然也有可能是钱花得比较到位,这座宅子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无可挑剔。
书房外正对着的是一片花园,这几天可以看到院子里冒出来的新芽。榆林的天气要比江安府暖和得多。刚到二月,人们便都换上了单衣,外面也都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一个冬天过去,原本应该修剪枝干的。但谢虞琛觉得那些肆意横生出来的花枝草木也有趣得很,不必非用剪刀把它们咔吱咔吱都剪了去。所以就让杂役把它们都给留了下来。
虽然看起来没有那种精巧的雅趣,但却流露出一种洒脱自在的生机,让人看着便心生欢喜。
当初在蓬柳村时对乌菏产生的那种莫名的悸动,早已随着这几个月的忙碌消磨掉大半。
站在窗前,谢虞琛几乎已经想不起自己当时的心情。但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眼前的风景是应该有一个人和自己一同分享的。
榆林花多,人们的审美也大多偏爱那种温婉雅致的风格。像是高矮不一的花木、有些凌乱的灌木、旁逸斜出的花枝,在这里是很难找到能和他一起欣赏的人的。
之前的谢虞琛并不觉得不能和人分享自己觉得美好的事物是一件多大不了的事情。
但此时此刻,他却突然觉得,如果没有可以分享的人,那这些出现在他生活里的、十分特别且有趣的事物该多孤独啊。
可花园里新生的枝丫并不觉得自己孤独,因为它们身边有同样探出脑袋的小花骨朵,还有叽叽喳喳的鸟雀朋友。真正觉得孤独的不是窗外花,是立在窗户前的人。
于是,站在窗户前的那人又转身回到了书桌前,拿起已经晾得半干的信笺仔细打量了片刻。
确实,长达数页的信里,若是只有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嘱咐的各项事宜,就会显得非常的无趣枯燥,和外面明媚的春景一点都不搭。
思考了片刻,谢虞琛从外面的花园里折了一段非常漂亮的花枝,然后随信一起寄了出去。
适逢好景良辰,折枝遥寄一枝春。
第74章
作坊刚开始经营, 谢虞琛没打算开设太多的业务,目前就只有香水加工这一项。但光是香水加工,前前后后就又有拣花、清洗花瓣、蒸馏、提纯等好几道的工序。
再加上香水的主要受众群体是那些富贵人家的郎君娘子。为了把香水的格调拉高, 装香水的瓶子谢虞琛也打算用一些专门定制的瓷瓶。
就像他之前送给乌菏的那几瓶就很好。素白的瓷瓶配上清雅的花样, 有的用极细的线勾勒, 有的则是浓淡适宜的水墨晕染,看起来颇有一番韵味。
流水线式标准化的香水提纯, 再加上烧制瓷瓶, 整个作坊的规模算在这个时代算是很大的。一旦经营不善,怕是整个家业都要搭进去。
在外人看来,也就是谢虞琛手里不缺钱,身后还有淮陵沈氏撑着,才敢担这么大的风险。要换了寻常人, 哪怕借他几个胆子, 也不敢在一开始就把产业铺得如此大。
先是有沈氏嫡系一脉的沈元化替他忙前跑后, 之后又大手笔地张罗了那么大一间作坊, 最近这几天又开始招工,待遇什么的在整个榆林州都是顶好的那种。
唯一一点让人们摸不着头脑的, 大概就是招工的告示上明确地写了:在他这儿做工的人必须吃住都在作坊里,未经允许不能擅自离开。
“一年不能离开作坊?”有一人撇嘴“嘁”了一声,嘟囔道:“这与签了卖身契有何异处?求我去我都不去。”
人群中的其他人可听不得他这般阴阳怪气,立马便回怼道:“哪个卖身契这么好,一月给你将近半贯的工钱?”
“看你那体格, 你就是想去,怕是人家也不要你嘞。”
众人会回怼也是有原因的。谢虞琛在招人上虽然要求比较苛刻, 但在待遇上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将近半贯钱是什么概念?这几年国家安定,灾害也少, 因此粮价普遍不高。一斗粟米十来斤重,在市面也就只值个六七文钱的。
良田一亩地一年的收成约莫一百来斤,也就是十斗,折算成银钱的话就是六七十文。
作坊给出的工钱是一月将近五百文,这可是差不多十来亩地一年的收成。这年头一家人拢共也就几十亩地,还不一定都是良田。也就是说,他们一人在作坊干五六个月,就顶全家人在田间地头哼哧哼哧辛苦一年的收入。
更何况他们榆林州的土地并不肥沃,收成还没有这么好。这个待遇即使是家中有土地的人家都忍不住地心动,更不用说那些原本就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人。
在谢虞琛这里干一年的收入,可能是他们寻常累死累活好几年都攒不下的。因此这告示一贴出后没几日,立马便有人把他们家的儿郎送到了作坊报名。
至于为什么是送儿子而不是自己上阵?那还不是因为告示上对招工的年龄也做了限制。优先那些还未成家的年轻小伙子。
众人一想,这规定也有道理。若是已经成家,在作坊一待就是一整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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