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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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

    当时何老太知道后,说椅子的岁数,和何玉娘差不多了,烧多少艾叶,也熏不死虫子。

    不如拆了当柴火烧了,比白白让虫子蛀空好,家里不缺一张老旧椅子。

    所以,云芹现在在拆椅子。

    陆挚进屋,一边提袖:“我来吧。”

    云芹收起榔头:“你去吃饭。”

    看她坚持,陆挚便说:“那我们吃过饭再来。”

    云芹稍稍抬眼,却不怎么看他,只小声说:“我已经吃过了。”

    陆挚:“……”

    屋外,何桂娥还在教何玉娘翻花绳,两人一边笑着,口上唱着童谣:“翻呀翻,翻花绳儿,新娘见新郎,一翻拜堂,二翻洞房,三翻哎哟闹心房……”

    云芹拿着榔头,“咚咚”轻敲片刻,拆下扶手。

    陆挚还是进了屋子。

    他拿走扶手,一只手替云芹扶着椅子,问:“怎么不等我?”

    从前都是一起吃的。

    云芹拆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有点饿了。”

    陆挚:“是不是……昨晚?”

    云芹:“啊。”

    陆挚沉了沉呼吸,商议:“那以后不那样了?”

    “不是。”她终于抬起头看他。

    他眼底浓黑,眉宇似远山幽远,他似也觉得一点难以启齿,对上她的目光后,眼睑轻轻一动,但没有挪开。

    这也是云芹不敢看他的缘故。

    他太好看了,让她有些想藏的话,都藏不住。

    她听到自己说:“我怕,我想打你。”

    陆挚一愣:“嗯?”

    云芹面色全红了,一气儿说出来:“你胡说我身体不适,叫全家都知道了,你,你……”

    她一天下来,只想打陆挚了,让他胡说!

    陆挚反应过来,抬起眉头,双眼弯了弯,想笑,但忍住了。

    他润润下唇,解释:“早上叫了你三回,你起不来,我想让你多睡会儿。”

    云芹小声:“也是你害的。”

    这话语落,两人都是一静。

    须臾,陆挚轻笑,道:“那你打我。”

    他捋起长袖,把修长的小臂递过去,道:“打这儿,疼的。”

    云芹眼角余光一瞥,他那小臂上,还有两道鲜红挠痕。

    她昨晚挠的。

    云芹:“……”

    陆挚:“……”

    陆挚这时也发现不对,他本意真是叫云芹打,结果把这痕迹摆出来,好似在调侃她。

    下一刻,云芹已气狠狠的,一口咬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云芹:[愤怒][愤怒][愤怒]

    陆挚:[摸头][摸头][摸头]

    第49章 拽耳朵。

    她松口时, 陆挚手臂白皙的皮肤上,整齐排布的牙痕像两道长城,先是淡淡的白,再显出红痕。

    外头传来何玉娘咯咯笑声, 云芹回过神, 咬了一口, 她也就没气了。

    她做贼心虚, 撸下陆挚的袖子。

    再抬眼, 陆挚眼底,是满溢的轻柔笑意。

    门口,何玉娘和何桂娥悄悄探头,何桂娥:“婶娘, 那我们先回去啦?”

    云芹胡乱点点头。

    小小的院子里恢复安静,陆挚隔着衣裳, 摸摸手臂那块咬痕。

    云芹低头专心拆椅子,他拿起工具帮忙, 这回,她没再赶人。

    铿锵一会儿,二人搞定椅子, 云芹取水洗手,陆挚打开倒扣的竹篮, 桌上着实只有一份晚饭。

    他拿起碗筷,吃了几口,问云芹:“你要再吃点吗?”

    云芹在整理书稿, 说:“你吃。”

    陆挚夹了一箸炖肉,送到云芹口边,送到嘴边的肉, 她眨眨眼,还是忍不住,叼走了。

    陆挚又夹豆饭吃,忽的发现,两人用同一双筷子,谁也没觉得不对。

    他笑了下,就着箸头继续吃饭。

    ……

    昨天打破先前漫长的规律,有一就有二,今晚自然而然地,情不自禁地靠近,亲吻,抚摸,又弄了一次。

    云芹还是趴着,她觉得这样也省力。

    昨晚坐起来的时候,她紧张死了,准确来说,那种失控感,让她不敢再试一次,怕颠坏了。

    所以,陆挚手掌又来抱她的腰,她捉住他的手。

    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手心贴着她的柔韧的腰窝,摩挲,按实了。

    他呼吸发沉,说:“这次不抱了。”

    “慢慢来,就好。”

    后面这五个字,不知道是对云芹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如果是后者,云芹觉得他骗人,因为一点都不慢。

    ……

    两人又出了点汗,陆挚在房中留一桶清水,还有半桶热水兑着洗,夏日不拘冷热,他们便洗了一番。

    躺回床上,云芹舒服地喟叹。

    陆挚拿一把蒲扇,给她打扇子,说:“以后我们的屋子里,要设个屏风,分出浴房。”

    云芹打了个呵欠:“浴房?”

    陆挚:“对,地上砌出一口子,名地漏,可排水。”

    现在这屋子,就不适合经常洗澡,只是陆挚和云芹爱洁,不辞辛苦。

    想到可以不用收拾水,云芹也向往,陆挚用蒲扇划了划,又说:“再打一只大浴桶,可以两人一道洗澡。”

    云芹一喜:“那我可以和婆婆一起玩水。”

    陆挚:“……”

    他想的是自己和云芹……他感觉到自己“不怀好意”,呼吸微滞。

    又想,她对母亲是真好。什么时候想到和他一起洗呢?

    一时,两人都静下来,蒲扇轻轻摇晃,风带着干净的草木香,淡淡凉凉。

    云芹眼皮越来越重,忽的,她撑起眼皮:“陆挚,以后还是寻常时辰叫我。”

    陆挚怕她累,问:“你睡得够么。”

    云芹心内算了算时辰,说:“够的,我只是睡得深。”简单来说,贪睡而已。

    考虑到他是叫不醒自己,她决定教他一个秘诀:“要是我起不来,你就在我耳边说……”

    陆挚很好奇,她会为什么而起床,忍不住催:“说什么?”

    云芹小声说:“说:馒头被谷子吃完了。”

    陆挚:“……”

    第二天早上,刚过卯时,陆挚睁开了眼睛。

    他克制自律惯了,身体里埋着一把钟漏,就是前日一晚两次,到点了,他还是会醒来。

    云芹背对着他睡觉。昏暗里,她一头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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