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金鱼: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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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

    葛思宁来劲了。

    “不至于什么?”

    他知道她想听什么的。

    以前总是吝于给予,现在还不给的话……葛思宁嘲讽地想,那就滚吧。

    江译白果然上道,半真半假地说:“不至于那么迫切。”

    她笑弯了眼睛:“真的?”

    他叹了口气,似是十分无奈:“这周我一直在加班,专门把周末腾出来千里迢迢跑一趟,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那你何必口是心非。”

    “这是我的策略。”他小声说。

    葛思宁哼了一声,扭过头,“还算适用。”

    他们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又一起回酒店,结果千防万防,在酒店大堂被队友们逮住了。

    葛思宁第一反应就是去捂露露这个小机灵鬼的嘴,队长感慨道:“思宁,你哥哥对你真好,明天都要回去了还亲自来接你。”

    “嗯,对。”葛思宁笑得脸都僵了,看了眼江译白,故意道,“我哥哥是比较疼我。毕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

    赛期结束了,她们要趁着今晚去体验一下当地的夜生活,并问葛思宁去不去。

    葛思宁犹豫了一下,一直在瞟江译白:“额……”

    露露看热闹不嫌事大:“哥哥跟我们一起去好了,多个男人我们也有保障。”

    葛思宁露出为难的表情,江译白点点头:“可以。”

    大队伍走在前面,葛思宁趁没人注意,拍了下他的手臂:“你添什么乱!我是想让你拒绝!”

    江译白反问:“你们每次比完赛都有这种陋习?通过酒精活动庆祝?”

    上次去小酒馆接葛思宁的事情他还历历在目。

    葛思宁不敢说话了。

    其实庆祝的方式有很多种,只是她们每次投票胜出的都是去喝酒而已。

    队友们在酒店门口打车,江译白路过的时候摇下车窗,说后面可以坐三个。

    露露毫不犹豫地上来了,葛思宁真是看到她就头痛。

    果不其然,她上来就是一句:“请问你和思宁认识多久啦?从小一起长大的吗?青梅竹马?”

    江译白说不是。

    露露好奇心持续发散:“那为什么思宁刚才说你是看着她长大的?”

    葛思宁装死。

    这句话是她故意用来刺他的。

    她自己说可以,但是别人拿出来强调,就显得很尴尬。

    江译白看了眼沉默的葛思宁,笑笑,随口道:“可能她觉得我年纪比较大吧。”

    “怎么会?你不是也才大学毕业吗?”露露伸手过来抓葛思宁的外套,“你认识的那个师兄叫什么来着?许巍?他不也是二十出头,也没见你和他有代沟啊?”

    葛思宁不堪其扰,话不过脑子就出来了:“因为我们认识不久啊,而且我认识他的时候我都已经长大上大学了,我们有什么代沟可言?”

    话音一落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但是露露秒接:“也是。而且你师兄才毕业一年,进入社会也没有很久,很多观念和我们还是一样的。”

    天真是一种权利。

    许巍和江译白同岁,所经历的、所保留下来的东西却截然不同。

    虽然他也比葛思宁大五岁,却不需要考虑江译白的顾虑。

    例如怎么从哥哥转变成恋人,怎么忘掉一个少女成长的过程,怎么和见证他们共渡的人交代。

    露露放过她了,可葛思宁却忧心忡忡。

    她转头悄悄去看江译白的表情。

    他的侧脸匿在夜色里,忽明忽暗,像乌云后缺了一半的月亮。

    那天晚上玩得并不开心,有江译白在,葛思宁也放不开。

    回到酒店以后他贴心地把她送到房门口,葛思宁不想让矛盾过夜,于是趁醉揪着他的领子问他:“你有什么想说的?”

    江译白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摇摇头。

    “没有。”

    “真的没有?”

    “嗯。”

    葛思宁非常失望。

    她松开手,也推开他,暴躁地抓抓头发。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还是做多了、做少了?

    为什么每次当她觉得他们有希望的时候,命运就总是把她推回原点。

    她主动道歉:“我不该那样说。对不起。我明知道你克服道德束缚不容易。而且我没有想拿你和别人比。”

    江译白却不觉得她有错,毕竟那些都是事实。

    但是他突然意识到,有的决定不是自己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就可以万事大吉,他的选择牵扯到谁,谁就要一起担责。

    而葛思宁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向来勇敢,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对得起她的勇敢。

    江译白觉得还需要缓一缓。

    他比她年长,考虑的也更多。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引导她考虑清楚。这不是过家家,也不是刺激冒险,而是名为永远的道路。

    她如果选择走入他的世界,就要做好出不去的准备。

    在此之前,她还有机会后悔。

    他还是没识破她的小伎俩,以为脸红是烂醉的表现,于是自言自语般说了句。

    “思宁,有时我真宁愿你喜欢的是别人。”-

    江译白的本意是自嘲,且潜意识里认为她配得上更好的。

    可葛思宁却将其当作委婉的叫停,她想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够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将自己推远。她的爱是占有,所以无法理解江译白的大度,如果一定要下定义,葛思宁认为这是他不够喜欢也不够坚定的表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一点都不想要了。

    她一旦有心逃避和冷落,任江译白使出浑身解数也没办法。

    也是经此令他明白,从前真的是葛思宁在欲擒故纵,给他机会。

    现在她彻底弃权,江译白在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都在被主导的同时,又为不再拥有参与权而感到落寞。

    他以为这是葛思宁考虑清楚的选择,于是不再打扰她。

    季度项目启动,他开始忙起来,白纸黑字规定的双休也要随时on call。他跟着领导跳槽,背靠大树的同时当然要守好山头,涨薪百分之二十的待遇可不是招他回来陪衬的,有时候很多饭局他也得跟着去刷脸。

    江译白自认酒量还不错,但圈子这么小,难免会遇到刻意刁难的昔日仇家。懒得追究对方和自己所属阵营的前尘往事,他明白自己资历浅,所以很多吃力不到好的事例如挡酒,也愿意主动去做。

    酒过三巡终于散场,领导毕恭毕敬地送人,江译白跟在后面一起吃车尾气。待人走远,领导也叹气,说熬过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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