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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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外面的雪还要冷漠。”

    宗随泱接受了他的指控,“嗯。”

    “你……”裴溪亭抬起头,非常伤心地看着宗随泱,嘴唇嗫嚅,最终“呃”一声,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没“死”够两息,裴溪亭又活过来了,抱着宗随泱的脑袋蹭来蹭去,说:“你我你我嘛。”

    宗随泱被他蹭得烦,说:“下去。”

    裴溪亭坚决不要,把他的脑袋抱紧了,像抱一颗球。然后用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表情攻击他。

    宗随泱的布防一击即碎,他看着裴溪亭,只说一句话:“病了要立刻说,知道吗?”

    “嗯。”裴溪亭说。

    宗随泱又问:“知道吗?”

    裴溪亭小声说:“知道了。”

    “殿下。”宫人拿来药膏,“许御医说,制药丸需要时间,这一副是通用的,今晚先服它。”

    宗随泱抱着裴溪亭坐起来,伸手接过药膏,宫人就去倒水。他帮裴溪亭的手腕肩膀后腰一一贴上,说:“疼吗?”

    裴溪亭摇头,说:“热乎乎的。”

    “不舒服就立刻和我说。”宗随泱把药瓶打开,让裴溪亭吃一颗,接过宫人递来的温水,给裴溪亭喝了。

    宫人收回被子,将药瓶放在紫檀柜上,轻轻放下床帐,退了出去。

    宗随泱揽着裴溪亭躺下,替他掖好被子,挪眼就对上一双莹润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对上他。

    宗随泱伸手把裴溪亭脸上的碎发拨到耳朵后面,说:“还有什么吩咐?”

    “有。”裴溪亭说,“你不亲我。”

    宗随泱闻言笑了笑,在那噘得老高的嘴上亲了一口,说:“张嘴。”

    裴溪亭乖乖张开,和他黏黏糊糊地亲了一阵,迷迷糊糊的被揽入宗随泱怀里。

    “好了。”宗随泱拍着裴溪亭的背,“睡吧。”

    裴溪亭嗯了一声,说:“我臭不臭?”

    “有点。”宗随泱说。

    裴溪亭又使劲往他身上挤了挤。

    宗随泱失笑,说:“明早多陪你睡会儿。”

    “好吧。”裴溪亭戳了戳宗随泱的脸,“晚安。”

    宗随泱偏头亲了亲他的鼻尖,说:“晚安,睡吧。”

    裴溪亭抱着宗随泱的右手,心满意足地睡着了。翌日醒来时,他迷迷糊糊地掂了掂手心,被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

    裴溪亭睁开一只眼睛,面前是放大版的宗随泱的脸,凤眼长睫,挺鼻薄唇——大早上的,就这么考验干部呀?

    “醒得比我想象的早。”宗随泱说。

    裴溪亭很骄傲地说:“我可不是瞌睡虫,现在什么时辰啦?”

    “刚到午时。”宗随泱说。

    裴溪亭的表情裂开了,说:“你故意耍我。”

    “哪有?”宗随泱轻笑,“我以为你要过了午膳点才起来,两相比较,这就算是醒得早了。”

    裴溪亭无力反驳,说:“你昨晚说今早要陪我多睡会儿啊,我以为你会叫我起来用早膳。”

    “看你睡得呼噜呼噜的,便没叫你。”宗随泱说,“小大王先前倒是偷偷摸摸进来转了一圈,想让你陪它玩球,我让它去找鹭儿了。”

    裴溪亭待会儿还要扎针,确实暂时没空陪小大王玩,闻言说:“那起床吧。”

    宗随泱点头,先行起床洗漱,等裴溪亭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毕,他便端着一小碗润喉的汤过去,让裴溪亭咕噜完。

    “先施针,好了就差不多该用午膳了。”宗随泱接过空碗。

    裴溪亭表示一切都听领导的。

    俄顷,许御医提着药箱来了,先照例询问裴溪亭的症状是否有所变化,随后请他躺平,开始施针。

    宗随泱早已让人把劄子搬过来,见状吩咐关上殿门,别叫风刮进来。

    殿内燃着清香,一时安静极了,宗随泱坐在床边的躺椅上翻阅劄子,眼神落在密密麻麻的黑字上,不知怎么就出现了重影。他出了神,抬眼看向趴在床上的人,裸着上半身,雪白修长的一条。

    裴溪亭若有所觉,却碍于许御医在这里,没有拆穿。那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尤其喜欢在腰上停留。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思绪纷纷,莫名就想起宗随泱握着他的腰,凶猛冲/撞的时候了。

    许御医眼尖地发现裴文书的侧脸越来越红,心说该不会是发热了吧?立刻去摸他的脉,哎哟,这心跳怎么会这么——

    突然,许御医灵光一现,反应了过来,手上一颤,就把裴溪亭的手腕放回原位。

    嘿,年轻人,就是躁动!

    许御医不敢乱看乱想,将自己当成看不见听不见的,就这么夹在小两口中间认真地做完了本职工作,行礼告退了。

    宗随泱起身走到床边,帮裴溪亭穿好里衣,裹上外袍。今日不出门,裴溪亭踩着双布鞋,起身压在宗随泱背上,说:“起飞。”

    宗随泱背着他去了外面,放在圆桌边。宫人旋即布膳,饭菜点心,不见丝毫辣色。

    裴溪亭微微一笑,但也无话可说,拿起勺子吃了口鱼羹。

    宗随泱看了裴溪亭一眼,说:“我待会儿要出去,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别出去吹风。”

    “噢。”裴溪亭随口道,“你要背着我去哪里?”

    宗随泱说:“宁王府。”

    裴溪亭闻言掀了掀眼皮,原先他们本以为除了霍月,宗桉还和另一伙反逆有联系,可李不言入狱后却否认了此事。

    事到如今,李不言和宗桉总归是没有活路的,他完全没有必要撒谎。那么,既然宗桉背后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挖掘,那也就不必再留着他钓鱼了。

    难怪昨夜宫宴,宗桉缺席了。

    宗随泱见裴溪亭若有所思,便说:“怎么?你觉得不好?”

    “没有啊。”裴溪亭下意识地回答,待抬眼对上宗随泱打量的目光,不由失笑,“我和宗桉都没说过几句话,我管他呢。”

    宗桉当初曾数次派遣人盯裴溪亭的梢,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摆明了对裴溪亭很感兴趣。宗随泱微微垂眼,说:“我是去探望宁王妃的,她接受不了事实,晕了过去。”

    这句话是说宗桉已经被处置了?裴溪亭愣了愣,但也没什么情绪。

    虽说兄弟阋墙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宗桉是宁王府的儿子,他勾结反逆意图谋害世子,传出去宁王府怕是尴尬得很。宗随泱低调处此事,是卖宁王府一个面子,保他们的颜面,也将此事止于宗桉。

    “好歹宗桉是她一手养大的,养子要杀亲子,还是她亲自把人凑到一堆的,她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裴溪亭给宗随泱夹了块鱼肉,轻声说,“先吃饭吧,别放凉了。”

    宗随泱“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安静地用膳了。

    小大王跑了进来,凑到裴溪亭腿边,把不知从哪儿咬的小橙花放在裴溪亭腿上。

    它经常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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