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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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喘了口气,才摸索着拿到手机回她的话。

    “嗯?怎么啦,我刚刚没听清,兰兰——”

    冷风如水流动,熔岩也会畏惧寒冷,更何况血色的水流本就存在感那样强烈,而容器总有上限,已经无法容纳更多。

    风却强硬地同水流一起抵达。

    我呜咽出声,眼泪模糊视线,不确认自己刚刚是否按下了静音,内心因为无法确定而惶恐,所有的感知都更加清晰,只能攀着祂的肩,仿佛是无根的浮萍。

    祂将我吹到哪里,我便落在哪里。

    后来,关兰的声音也被浪涛声淹没了。

    而我想,人要与本能作对,本就是相当艰难的事情,否则此刻我的思绪也不会劝我驯服,更顺从地面对即将来临的巨浪。

    好在我本就不是叛逆的人,只纵意享受此刻,将祂当作我的恋人,也将正发生的,当成恋人间温存缠绵的时光。

    最后我仿佛在血水滚了几滚,才会被祂身上的血腥气腌入味,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柔软的发丝贴着脸,汗从鬓角、脖颈、后背任何地方发了出来。

    这些汗很快就沦为血水的养料,我差点以为祂其实应该是某种喜阴的植物,才会这样依赖水分,甚至可以算得上渴水了。

    还没赴约,我就感觉体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很怀疑自己能否靠双腿走到约定地点,同时也很想爽约。

    现在我和残疾人之间就差一架轮椅了,如果不是被祂扶着,我甚至都不想站起来。

    这感觉怎么像上学那会儿跑八百?

    肚子和腿没有一个不是酸到胀痛的,我连背都快直不起来,这么多年了,我挺直的脊梁终究是被做塌了。

    祂给我举着手机,我明明很虚弱了,还得装成中气十足的样子去回关兰的话。

    这个话,不套也罢。

    早知道代价这么沉重,下午可能还得暴走一万步,我就老老实实地挂了电话再随便祂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任世界以痛吻我,我统统躺平。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装成刚好有事暂时离开才回来的样子。

    “兰兰怎么啦?刚刚突然有事,手机没拿。”

    可能是我失水太多,叫得也多,嗓子有点干,嘴唇也是干的,我舔到嘴唇上淡淡的腥甜血味。

    不过鉴于祂身上血腥气浓厚,我能品到的也只有那点甜。

    好渴,好想喝水。

    我没有说出来,祂却很懂地让分出来的一个黑影去床边倒水了,还有微凉的风负责将那杯热水吹凉。

    还好我不是资本家,不然光看祂这一通操作,就能排列组合出不知道多少种压榨方式了。

    关兰和我印象中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个温柔好脾气的挚友。

    “露露忙完啦?”

    “刚刚问你最近精神状态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有没有觉得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

    她以循循善诱的语气同我说话。

    可是我对她太了解了,原本因为放纵平复的心情,又在瞬间跌落谷底。

    “异常啊?”

    我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是在思考,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手机由祂举着,想攥拳握起来,又被祂掰开手指,而后一根根捋直了,血色的水流蠕动着挤了进来。

    “没有异常。”

    我望着亮起的屏幕,眼泪都在刚刚哭尽了,可我知道自己在笑,或许我现在这副样子,比起精神病人更像是精神病人。

    一切激荡的情绪,连着先前弄潮掀涛带来的的反应都还没回归平静,我瑟缩着将自己藏进祂怀里,也意识到自己在波诡浪谲的生活里,终究对祂产生了依恋之情。

    深度交流本来就容易助长不健康的感情滋生。

    我又向来摆烂,会放任情绪逃避到另一个看似安全的港湾也实属正常。

    垂着眼,我坐在祂怀里,却对关兰道。

    “兰兰到时候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啊~”

    电话里纸张摩.擦声重新出现,关兰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体贴,就好似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只会替我考虑,又或者鼓励地说好。

    “不用这样麻烦,露露不是不愿意开车吗?到时候我让司机把我的车开到机场,我到奚蓉家接你就好了。”

    关兰来了肯定得碰上张若安,她们之间的事情,我脑袋很乱,理不清也暂时不想管。

    而且我其实问过张若安,她说还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可能她是为了采风,也可能有别的事情,缺失的记忆让我对她只剩下陌生和尴尬,所以也没有细问。

    光是我和关兰之间的事情已经很棘手了,更别说她和奚蓉、张若安都相看两厌。

    一想到如果几个人碰面必然要发生的剑拔弩张,我就想直接昏过去。

    解决源头是最好的办法。

    我连忙拒绝,“兰兰不用过来,我准备二十号就回去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片刻,关兰温柔地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

    作者有话说:是慵懒小沈,双休但没有好好努力。

    我有罪,明天努力。

    我一定争取让努力的小沈,嗯,也可能对大家来说是老沈,努力回来。[害羞]

    第49章 一滴血泪 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关兰在那声轻笑后迟迟没说下一句话, 空气太安静,以至于几乎要像搅拌的胶水一样,在时间的风干下彻底凝固。

    我将耳朵贴向屏幕, 脸颊也因此碰到了祂举着手机的手。

    好凉。

    因为身体残余的记忆,我下意识伸出手, 颤颤地将祂的手捂住,好像这样就能捂暖不化的冰。

    冰冷的手落在我的头上,祂摸了摸我的脑袋。

    循着莫名的直觉,我仰头看祂。

    一滴猩红的泪从祂空洞的眼眶滑落, 恰好滴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 似乎要穿透皮肉,将我禁锢在只剩白茫悲伤的囚牢里。

    而那滴泪,像是杜鹃啼血,也像荆棘穿透玫瑰花瓣,唯有开到艳极了的花转瞬即败才能给人这样的震撼。

    我沉浸在极致的视觉享受里忘了言语,被这种似乎要放弃全部奔赴一人而未果的孤独俘获, 是关兰的声音将我从恍惚里拉出来的。

    “既然露露不想让我接你, 那你回来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哦, 打不到车可以告诉我,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要随便拦路边的计程车”

    关兰殷殷叮嘱着,像极了操心的长辈。

    影子对她态度不佳,附在我耳边嗤笑, 声音很轻。

    祂难得有了痴迷偏执以外的情绪,比先前看起来更像人了。

    没有说祂长得不像人的意思,但是就实质情况来看, 祂本来也不归属于人类这个范畴吧?

    夹在她们之间,我偷偷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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