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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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依然被关兰听在耳中。

    她疑惑地轻“咦”,而后问我。

    “露露怎么了?你、你的身体是不是还有别的不舒服?”

    有些羞窘,我感觉整个人早成了被夹进涮锅里的虾,半个身子都在发烫,连祂身上似乎都被浸染了我的温度。

    “没、没事,真的。”

    我磕绊地说道,却在血水游离的时候轻啜了一声,泪滑到睫梢,眼前的祂被斑驳的光点模糊了。

    “我们曾经说过,对彼此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哪怕是出于好意。”

    “露露,你不许骗我。”

    关兰的态度很严肃,也很认真,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过这样真实、强烈的情绪。

    她总是温柔、稳重,对我很好,但我却觉得我们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让我在每次以为自己都与她足够亲近的时候,仍有一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这份好,来得太突然,也太多了,多到让人觉得不够真切。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她,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一刻的她这样陌生。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祂不肯放弃,于是我又重重地抽泣了一声,带着哭腔,只剩下理智出走前保留的一丝清醒。

    “疼。”我这样说,但我知道不是。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浪潮席卷,那滴泪颤巍巍地落了下来,被风托起,被祂吞食。

    唯有不知情的关兰关心则乱,而祂因为对我身体的了解,并未轻信我的话,反而肆无忌惮地让风和水继续引动潮汐,掀起更加汹涌的浪涛,好似要让我淹没在快意的汪洋里。

    “刚刚撞疼了是不是?”

    关兰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又在下一次开口的时候恢复温柔。

    “要小心一些啊,一定很疼吧?我下了单,一会儿骑手到了,奚蓉会知道。”

    说着她又冷淡地道:“奚蓉也太过没用了,竟让你在她家受了伤。”

    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与平时不同,关兰说完这句话就住了口,我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声,借着话筒,远隔千万里传来。

    现代科技拉近了人和人的距离,可人与人之间的谎言,却拉开了原本靠近的心,我的意思是,友谊之心。

    祂的手很美,骨节分明,优美、匀称,如同祂整个魂一般,除了失血的惨白以外,无处不是精致到极点的,完美如艺术。

    正是这样一只手在胡作非为后,忽然摸向我的嘴唇,磨了磨牙,我叼住了它,就好像含.住一块冰,分明才从最炽热的地方抽离,却不曾被捂暖半分,差点把我冻得又一哆嗦。

    正是因为这荒唐旖旎的行为,叫我分了心,没听清关兰在说什么,胡乱地附和应和过去,还得小心不暴露自己的反常。

    来自味蕾的反馈让我懵了一会儿,有点咸,还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总之,是以前没尝过的。

    被填充的味觉体验,让我终于回想起祂方才都用这只手做了什么。

    我刚刚都干嘛了?

    我是不是有病啊?!

    我疯了?!

    事实让人难以接受,我呆呆地松了口,祂的手指却恋恋不舍地在我口中轻压,两指做筷,夹住舌头,又刻意用指尖在我舌面上蹭了蹭,像是报复。

    “露露。”

    祂似乎也知道我并不想被关兰发现,总是附在我耳边轻声唤我。

    我看不见祂的表情,但祂的心情似乎好得出奇,我猜祂肯定在笑。

    于是我转过头,果然看见祂唇边一闪而逝的笑意,因着我的注视快速压平,这样的小动作让祂鲜活了许多。

    我不知哪里生出的胆子,恼羞成怒之下,伸手去捏祂的唇,动作生疏而熟悉,就好像排练过无数次一样。

    这会儿祂不捣乱,我终于能认真听关兰说话了。

    而关兰在说:“露露,这次回去以后,我可以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吗?”

    “啊?”

    我伸一半的手还没被祂从裙摆下旋起的水柱抵挡,就猝不及防地听到关兰想在我家常住的请求。

    不对,这好像不止是常住。

    我又呆住了,有些困惑,也有些迷茫地复述了一遍。

    “兰兰是说,想一直和我住在一起?”

    电话那边的关兰很有耐心,她温柔地笑道:“是啊,和露露住在一起,我想、能够一直待在露露身边,照顾好你。”

    还没等我想清楚她说的这些话,透露出什么信息,她就接着略带埋怨地道。

    “你平日里一个人在家总是磕磕碰碰的,身上的伤就很少断过,现在有人看着,还能把自己摔哭了。”

    “我”

    大脑还没分清利弊,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我犹豫地开了口。

    “可是、可是兰兰你以后要是”要是有了伴侣,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让对方误会的。

    没等我说完,关兰就少见地打断了我的话。

    “不会有的。”

    我们对彼此都有足够的了解,她知道我想说什么,我一时哑口无言。

    气氛忽然就凝固了,祂将我拥入怀中,以几乎要将我扼死窒息的力度,而那些风、那些水趁着我毫无反抗之力的机会,沿着无人之境,向更幽暗处探索。

    祂附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地告诉我,通知我。

    “露露是我的,必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只属于我,无论哪里,都是我的!”

    我试图从这个几乎要用血腥气将我溺毙的怀抱挣开,空气越来越稀薄了,我感觉从口中漫开的腥甜味道不再属于祂。

    而祂骤然松了手,慌张地睁开了眼,哪怕那双眼眶只有虚无空洞,我也能感受到祂险些将我扼死的惶恐。

    很诡异,在刚刚的濒死体验里,或许是因为风与水全然覆盖了我,也或许身体早就在祂这些时日的作弄下背弃尊严。

    我竟我竟从中尝到了甜头。

    祂误以为我在生气,风骤然停歇消散,血色的水流也收回祂的裙摆下,墨色的影更是慌张地窜回。

    忽然的空虚让我狼狈地抱紧了祂,为仓促离开的一切,更因为几乎将我仅存的清醒全然覆灭的祸浪。

    “不、你先别——”我咬着唇,始终说不出接下去的话,眼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满了脸。

    祂垂着头,在得到拥抱时错愕地顿住了,头发忽然飞扬飘起,又乖巧地垂下。

    我忘了手机仍在通话,关兰误以为这是对她的拒绝。

    她有些失落,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受伤,偏我不知为何听出其中的冷意。

    “露露不愿意吗?我以为我们是家人了。”

    “你先等等,好吗?”我小声对祂说道。

    偏这话筒太灵敏,竟收了音。

    “好,不急,露露慢慢想,慢慢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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