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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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想到了,就问问你。对了,露露最近做的都是什么类型的噩梦?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还没回答,她就接着问。

    “会在梦里梦到从没见过的陌生人吗?”

    这句话在我耳朵里放大,又在大脑里反复循环,仿佛诅咒。

    大概是身体太冷,我才会觉得手机这样烫手难握,嘴唇在发.抖,我靠着祂冰冷的身躯,连心都被冻结。

    我想哭,偏笑了出来,语气轻快得让自己都觉得陌生。

    “做梦怎么会梦到陌生人呢?”

    眼泪落下,我的唇角却麻木地上扬着。

    “兰兰你忘了?”

    我的声音很轻,也很稳。

    “梦里的人,是没有脸的。”

    我知道,关兰会听到的,她从不错过我的每一句话。

    曾经我以为,这是因为在我失忆之前,她就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事实如此吗?

    在我说完后,关兰十分自然道:“露露说得对,亏我还从业过心理呢,竟然忘了这点。”

    她的声音带着笑,听起来毫无破绽。

    对她太过熟悉,我感觉齿关都开始发冷,冰冷的触感忽然自我肩头滑落,在腰间带来令人难忍的痒意。

    我的手机还没静音,却差点破功大笑。

    正当我恼怒着想捉住罪魁祸手时,祂附在我耳边,凉气顺着祂的话语喷洒在发烫的耳廓上。

    “露露是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我没力气同无法沟通的祂掰扯,心中的悲哀让我有气无力。

    但下一刻我就在祂怀里猛然弹了起来,又因为束缚只能坐回去——

    那些水流、那讨厌的风,它们到底会不会读气氛?

    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好吧,我不能奢望这些非人的、没有思维的东西能理解我此刻的伤心,更何况祂作为它们的主人,对我过激的逃离反应都满脸无辜,甚至还带着疑惑。

    关兰听到了这里的动静,疑惑地问道:“露露怎么了?”

    而后她又紧张起来,“是不是摔了?早就和你说过走路要小心一些,是不是奚蓉那里给你准备的拖鞋不防滑?”

    意识格外清醒,我也终于发现关兰话语中潜藏的小心思。

    奚蓉从不会这样,哪怕这几天她同我说了许多次注意关兰,也未曾用这样的方式在我面前上关兰的眼药。

    坦荡与阴暗。

    事实已摆在面前,我却不敢面对,还在心中为关兰辩解,她们性格不合,每个人的处事方法不同,说的话、做的事情当然不会一样。

    好冷,好热。

    我轻轻吸了口气,忍着哽咽,也咽下喘息,故作无事地回答她。

    “没什么,我抗摔,兰兰不用担心。”

    哪里会无所谓呢?

    我曾以为,我和关兰已经是家人了,我以为我对她应该很重要,而且我也已经将她视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祂偏要在这样的时候捣乱,我借此伏在祂的臂弯,不再阻拦祂的任何行动,只将声音堵在嗓子眼,甚至懒得再按下静音。

    就这样吧,我还能怎样呢?

    哪怕被发现也无所谓了。

    在心理方面从来谨慎的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

    所以,她是知道的吧?——

    作者有话说:[裂开]卡卡卡,如果不想卡文不能听卡门,那想不卡文,要听什么呢?

    第47章 祂像是恼了 疼。我知道自己在撒谎。……

    那么影子异变的缘由, 关兰大概就是知情者甚至始作俑者。

    而她的话言犹在耳。

    ‘只要露露想知道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呢。’

    真的吗?我不敢问。

    谎言与隐瞒出现后,曾经毫无保留的信任就陷入危机。

    我抽了抽鼻子, 就当自己是真的摔了吧。

    关兰的问题我不想回答,转而向她询问。

    “兰兰是二十三号的什么时候回来?”

    才说完, 我便得咬住唇,才能保证她那里听不到任何异常。

    血色水流一层层攀附,就在深处,毫无间隙。

    被子成为柔软的结界, 将风笼罩其中,却忽略了应该被保护的我也在里面。

    “唔, 现在太早了,还没定好机票,一般来说可能要晚上才能到西照,”

    风放肆、大胆,在我的意料之外挑弄神经。

    它们通力合作,意图使我失控。

    可我才不会轻易缴械投降, 哪怕强弩之末, 仍能挤出余力, 回关兰的话。

    “确定、是晚上吗?”

    我偷偷吸了口气,让自己稳住, 才敢继续道:“到时候我接你呀~”

    尾音无可抑制地微抖,我不敢提气,水流变细, 内里收缩。

    我险些在说话时咬了自己的颊内软肉。

    祂像恼了,在我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偏要闹人,我没忍住抽泣了一声。

    “呜——”

    “露露是不是摔疼了?你又逞强!”

    关兰的语气很着急, 抛开了在我面前一贯的温柔,又气又无奈。

    我迷迷糊糊地想,她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就像是穿过大雾终见前方的旅人,明白自己该往何处走。

    “没事。”

    我在缓过来以后讷讷说道,心里犹不知自己为何这样肆意妄为。

    适逢一颗泪从我眼尾落下,祂瞧见了,略一低头,竟恰好滴到祂唇边。

    而后,祂鲜红的舌尖探出,盈盈颤颤,将泪舔去,卷入口中,愉悦满足。

    画面太过暧昧,而祂又十分美丽,我一时犯了痴病,忘了心中刚冒头的谴责。

    关兰则叹了口气,万分无奈。

    “露露啊。”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手指收紧,似乎按到了什么,音量骤然放大。

    关兰所在的地方很安静,“哗啦”的纸页翻动声将我惊醒,她那里似乎很空荡,像是久无人住的空房间。

    我自无边际的快意里回神,忽然想起信、笔友和沙漠。

    我还是很难相信,曾经的我竟然会和小学生通信往来这么多年。

    现在是现在,从前是从前,我和关兰差了六岁。

    对我来说,我们是在车祸后才熟悉起来的,这时候她已经有二十八岁了,行事作风老练稳妥,让人下意识就忽略了她的年纪。

    “兰兰。”我低唤一声,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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