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养护指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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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傅渊逸很受用,舒舒服服地在盛恪的被窝里“住下”了。

    “哥。”

    “嗯?”

    傅渊逸在被子里找到盛恪的手,将自己攥着的东西渡过去。

    是另外一枚素圈银戒。

    “给我戴上呢。”

    学校不让他们戴饰品,何况就算能戴,他一个高中生,无名指上戴个戒指,未免太过招摇。

    所以只能趁着假期,过过瘾。

    盛恪给他戴上的同时也扣下了他的手。

    联欢晚会后面放了点什么,他们俩不知道了。也不记得到底是谁先吻了谁,谁先把谁压在了身下。

    大抵还是傅渊逸先耐不住漏出了软,抓着盛恪的手往下纳。

    到最后却又受不住盛恪,隐隐带上了哭腔,说难受,求着他哥别折腾他。

    求人的时候不好好求,又亲又啃,奶猫似地咬盛恪的耳垂。

    盛恪眼神晦涩地握住他的后颈,将他拉开,惩罚般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

    傅渊逸闭着唇齿,埋在盛恪肩头呜咽。

    盛恪低笑一声,按住他染了汗的后脑勺,故意提醒:“轻一点,要被听见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傅渊逸吓得咬住自己手腕处的衣裳,一双水润的黑瞳控诉地看着盛恪。

    盛恪无动于衷。

    终究是傅渊逸败下阵来,勾着盛恪的脖子,顶着红透了的脖子在他耳边压着声苦求,“哥……”

    “…………”

    后面的字眼被脑中炸开的白光吞了去。

    等盛恪洗干净手回来,傅渊逸已经钻回自己被子里去了。

    盛恪好笑地拍拍他,“不理人了?”

    傅渊逸吸着鼻子哼哼唧唧:“你这么弄我,还指望我理你呢?”

    “平时咋不知道你有那么坏……”

    但等真的睡下,两人又是同一条被子了-

    过年之后起了一波流感,各大医院的呼吸科门庭若市,输液室更是爆满,想找个位置都难。

    家里最先鼻塞的是霞姨。霞姨为了不过给傅渊逸,自己把自己隔离了。

    接着是盛恪开始咳嗽。

    症状一起,盛恪毫不犹豫地把傅渊逸连人带铺盖一起扔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自从搬进别墅,傅渊逸就没回自己房间睡过觉,忽然被赶回来,一下适应不了,一晚上没睡。

    他不认床,但认人。

    流感来势汹汹,盛恪第二天起了高烧,一度烧到39°7。

    傅渊逸着急得要命,霞姨病了,他二爹送老太太回乡下了,家里只有他能照顾盛恪。但他哥完全不放他进门,他只能听到他哥开门的时候,远远在自己房门口看他一眼。

    这回真是比牛郎织女还苦。

    盛恪烧到第三天,烧得有点烦,他病得越久,就越有可能过给傅渊逸,所以准备去医院挂水。

    傅渊逸哪能让他自己去,口罩戴了两层,气都喘不上,还非要跟着盛恪。

    “一个人挂水咋行啊?”傅渊逸绕着他团团转,“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万一再突发个什么情况的,咋办啊?”

    盛恪这几天咳得太厉害,嗓子哑了,说不出话,索性也不说了。偏开头,又用胳膊肘捂在口罩外,抓了傅渊逸的手把他塞回门里。

    然而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隔天傅渊逸也开始咳嗽。

    傅渊逸的肺不好,咳得厉害了,喉咙里出来的嘶鸣声听着像是快窒息,得抓着什么用力咳用力喘才缓得上来。

    盛恪自那天起,脸色就没好过,比生病时还难看。

    他把傅渊逸从头到脚裹好,带着上医院。医院里人实在多,插队的,吵架的,哪儿哪儿都在吼。

    盛恪找了个通风人少的地方让傅渊逸待着,自己去替他挂号。

    傅渊逸目光越过人群,看着盛恪咳得弓起来的背,心里酸得发慌。

    他哥还在发烧,手心烫得不像样,却得分出精神来顾他。

    他说自己可以找陈思凌的助理周鑫,可盛恪跟听不见似的,独裁独断地自己带着他来了。

    傅渊逸咋能不难受?他啥都干不好,只会添乱。

    废物一样的。

    傅渊逸确诊了流感,但他没起烧,指标也没到要输液的地步,所以医生先开了药。

    “实在压不住的话,我们再看看后续怎么用药。”

    从医生手里接过药单,盛恪去排队付钱取药。

    傅渊逸说想陪盛恪挂完水再回去,盛恪又当没听见,把他塞进车,先送回去。盯着他吃完药,躺上床,再跑去社区医院挂水。

    傅渊逸没睡,一直等着盛恪回来。

    但两人见这面,又都不跟对方说话。

    尤其是傅渊逸,盛恪过来想探他额头,他赌气躲开了,不让盛恪碰。

    盛恪冷着眼神看他,傅渊逸压根不理会。

    两个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因为一场病,陷入了冷战。

    傅渊逸憋了一天才起烧,他烧得没盛恪高,38°5左右,但他连着烧,吃了药也退不了几分,药效过了又开始持续高烧。

    咳得也比之前厉害,根本没法平躺着睡,只能坐着。吭哧吭哧地喘,胸口大幅度起伏,嘴巴鼻子一同呼吸依旧上不来气。

    盛恪给他喂止咳糖浆,刚含进嘴里没咽呢,直接推开盛恪跑去吐了。

    吐完连抬头都没力气,低垂着脖子蜷缩着。

    盛恪过去将他抱出来,傅渊逸烧得晕晕乎乎地挂在他身上,一双眼被高烧和生理泪磨得通红。

    他盯着盛恪,像是要在他身上凿出个洞,却怎么也不肯开口先破这僵局。

    盛恪又带他去了医院,做了CT,显示肺部有阴影——肺炎,得住院挂水。

    傅渊逸这会儿没力气也没脾气,盛恪将他放在哪里,他就待在哪里,裹着羽绒服把自己缩得小小的。

    盛恪拿着住院单回来时,他们隔着长长的医院走廊对望。

    傅渊逸明明什么都没说,盛恪却知道他在喊他。

    疾步过去,傅渊逸伸手要抱,盛恪便蹲下,让他圈住自己。傅渊逸哑哑喊着哥……

    盛恪说:“我不走。”

    陈思凌走了关系,替傅渊逸升级成了单人病房,盛恪留下来陪护,要了张折叠小床,放在傅渊逸的病床边。

    霞姨送来了他们两的换洗衣服,见盛恪一脸疲惫也是心疼,想劝他回去。

    “小盛,你也还病着,要不霞姨来陪,你回去休息。”

    盛恪摇头说不用。

    这场病是他带给傅渊逸的,他得自己陪着、看着、守着,才能好受些。

    他也不想他的逸宝一个人在医院里,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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