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插翅难飞: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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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帝都弄着江南太守送来的鹦鹉:“你因何见朕?”

    巫睢跪下拜见,垂眸问:“草民想知,何人能够入陛下的眼,被陛下所记住?”

    “朕每日在这皇位上坐的如履薄冰,”善帝放下手中的鸟食:“所以自然是那些能够帮助朕坐稳皇位,稳固江山的人,才有这个资格。”他抬手指向巫睢:“至少你肯定是不行的,一个毫无价值的戏子,朕给你与朕说话的机会,那便已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

    巫睢握紧了拳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他和他的母亲在善帝眼中就是毫无价值之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们,更别提记住了。

    巫睢红了眼,却定声问:“陛下,若是有朝一日,草民有了帮您坐稳皇位,稳固江山的能力,您就会记住草民了?”

    “自然。”善帝轻哼一声:“只是你一个戏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滚吧,朕有点烦你了,总是说这无厘头的话。”

    善帝喜怒无常,人尽皆知,巫睢自是没去碰他的霉头,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尽管如此,但自那之后,廷竹能感觉到,巫睢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专心戏曲,而是终日研究权谋之术以及星盘推算,认班主怎么打怎么阻止都不可肯放弃,到头只能摇头叹气的随他去了。

    而在几年后,善帝扩充应天台人员之时,他毫不犹豫的就去报名了,也毫无意外的被选上了。

    巫睢临行的前一夜,他又一次敲响了巫睢的房门。

    少年身条抽的很快,但却不及他快,只是抽到了他的肩膀。

    他低头看着巫睢,咬了一下唇,问:“阿睢,可以带我一起去京都吗?”

    巫睢抬眼看他,眼底早已没了当年的温和,只剩阴郁和算计:“你对我有什么价值?我为什么要一起带你去京都?”

    廷竹想了一下:“这些年我和护院学了武,我可以去保护你。就算打不过,我也可以给你挡刀。平时你无聊,我也可以陪你说话。”

    不知是那句话触动了巫睢,他点头应下了,但同时也提了要求:“第一,以后不要叫我阿睢,要叫我星祭。第二,到了京都以后,你必须想办法继续精进武艺,否则就滚。第三,我让你杀谁,你就必须杀谁。你能做到吗?”

    廷竹不假思索的就应了:“都可以,你让我死,我也可以立刻就去死。”

    没有巫睢,就没有今日的他。

    所以巫睢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别不要他就行。

    他的价值得到了巫睢认可,于是巫睢真的带上了他。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巫睢最隐秘的刀,替他手染鲜血,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也替他守着那段藏在西梅园的过往。

    至于他们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应该是大司命当年暴露本性之时。

    真正加入应天台以后,他和巫睢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应天台的不正常之处。

    直到一手遮天的大司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巫睢从一个普通的星祭,提拔到了少司命以后,他们终于发现这应天台的肮脏之处。

    少司命这个名头听起来好听,但其实就是大司命的私人所属物。

    少司命加冕礼行完当晚,大司命就迫不及待的暴露了本性,他在巫睢的酒中下了比烈药更猛的情蛊。

    万幸,他几乎时刻都在暗处守着巫睢,这才没让大司命得手。

    而他也在那一夜开了杀戒——杀了来到京都以后的第一个人。

    当然,色戒同时也破了。

    蛊虫的效果比药来的更快更猛,正当他准备去找解蛊的东西之时,巫睢抬手抓住了他。

    “帮我,廷竹。”

    他说。

    他能做说什么呢,他只能说:“好,属下这就去给少司找解蛊的东西。”

    但巫睢却道:“来不及了,你来给我当解药。”

    廷竹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而当他反应过来以后,他和巫睢已经纠缠到了一起。

    对于这种事他们都是第一次,按理说过程本应该充满坎坷,但在蛊虫的作用下却意外的顺利。

    到了后来,也不知道中了蛊的人,到底是巫睢,还是他。

    明明人已经哑了声,乱了息,甚至哭着求他停下来。

    他却依旧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而当他看向那薄薄的、藏不住东西的肚皮时,就忍不住更疯了。

    疯狂终归是有代价的,巫睢第二天一醒,就给了他一巴掌,指着门口冷声道:“滚!”

    虽然是巫睢先起的头,但他做的那么过分,巫睢生气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他老老实实的就滚了出去。

    不过滚了半天,巫睢复又开始和他说话,大司命死了到底瞒不了多久,他们必须合计着把这事解决。

    于是巫睢见他和大司命的体型差不多,就让他假扮大司命,营造大司命强抢民女的假象,最终找合适的时机会将这件事给捅了出来,从而借应天台的规矩给了他一个合理的死法。

    而没了大司命巫睢自然就成了应天台的掌事者,巫睢知道他这件事做的其实并不漂亮,但好在大司命平时在应天台内部不得民心,所以即便有人看出了不对劲之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虽然这些人选择闭嘴,但终归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后来还是一点点让廷竹把这些人给解决了,同时还把应天台所有的人员都换成了自己可掌控的人。

    这些事解决好了,可情蛊的事却没得解,找了苗疆巫医问过后,他们才知情蛊的解法就在中蛊之人本身,只要他有了真正爱的人,这蛊自然就解了。

    在这之前,他每月都会失控一天,要么和人抵死缠绵,要么自己活着被折磨死。

    巫睢自是不能死的,他还没有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必须登上皇位才可以!

    所以他接受了前者,而那和他抵死缠绵的人自然就是廷竹。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的时候,巫睢因知道了他的本性,于是在蛊虫彻底发作前给了他约法三章。

    ——他说停就必须停。

    ——不能太重,也不能太快。

    ——不许咬他的脖子。

    这一次,廷竹谨记越发三章,但巫睢似乎不太一样了。

    巫睢的情况很诡异,无论他怎么努力,巫睢都说不够,声音又软又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

    直到他用回第一次时的强度,巫睢才才终于开始满意。

    后来又问了一下苗疆巫医,这才知情蛊竟能改造中蛊之人的身体,让中蛊之人越来越

    总之听完,巫睢直接黑了脸,一边冷了他三天,一边又把大司命的尸骨挖出来烧成了飞灰,扬的满天都是。

    所以自这以后,他不止是巫睢手里的刀,更是他每月的解药。

    后来,也不知是次数多了,还是巫睢想借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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