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后她是个老婆脑: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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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笼罩着自己的体温和气息,弄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偏偏大脑这时候硬件还出了问题!

    复杂的思考不及,最终只在一片乱糟糟里给出了最基本的判定——生病吃藥看医生,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儿,俞微刚刚被吼的委屈也消了不少。

    她按着奶黄包的脑袋,解释道,“我头晕,一动更難受。等明天好一点了,我自己会去医院。”

    可解释完了她又发现,这不是正好应了顾泠舟说自己骗子的话?

    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去医院不是不行,不是和顾泠舟一起去就好。

    说完,俞微也没看顾泠舟的反应,只腾出一只手去推顾泠舟肩膀,自顾自下了定论。

    “就这样吧,我明天会去医院,你别管了,赶紧去洗漱吧。”

    而顾泠舟当然不肯,她一把握住了俞微的手腕,问她:“明天治,那今天晚上呢?”

    俞微感觉自己的掌根,似乎贴在了顾泠舟心口,一阵阵的心跳声,头一次从这怪异的地方传过来,心里也是一阵难言的怪异。

    她更闷头不去看顾泠舟了,说:“我一会吃止痛药。”

    “有止痛药起药效的时间,你早在医院里做上治疗了。”

    话落,不等俞微反驳,顾泠舟更俯身近了近。

    “我明天早上六点开工,四点钟就得起床过去。”

    俞微心说那不正好?本来休息时间就短,还不赶紧收拾完睡觉!折腾那么多干嘛?

    可顾泠舟紧跟着问:“你就不想让我今晚,能安安心心睡个觉吗?”

    这语气俞微后背簌簌地冒了一阵热汗,被子掀动间,她都感觉里面一阵蓬蓬的潮热。

    俞微心里暗诽:早知道这样,就该让顾泠舟这个时候再开灯的。

    她就不信,这会儿自己的脸上还能半点血色都没有?

    顾泠舟只觉得她手上推拒的力道松了,于是,原本落在俞微面前的手臂,长臂一伸,勾来了那件风衣,握着俞微手腕的手,则顺势给她套进了袖子里。

    俞微:“??????”

    顾泠舟像是浑然看不见俞微眼里的质询,扶着俞微脑袋让她慢慢稳稳的靠坐起来:“我稳着点开,二十分钟就到医院了,是家中医馆,里面有个侯大夫,紮针技术很好,你放心。”

    “我”吃药就行了吧?

    俞微被套上了外套,却还想挣扎,顾泠舟只屈膝跪在她身旁,腰肢像是舒展开的柳枝,细细长长的延伸到床尾。

    她够来了那顶帽子和袜子,不等俞微说完,塞给她头绳,安排道:“把头发扎低点,方便戴帽子。”

    自己则半蹲下去,给俞微套上了那双,穿出去会被人误以为还没出月子的加绒棉袜。

    俞微:“”

    *

    再早几年之前,顾泠舟一向是圈里又争又抢,雷厉风行的典范。

    毕竟没背景没资历没成绩的,难道好资源不靠争和抢,等着别人眼巴巴送过来?

    也就是最近这两年,奖项作品在手了,底气硬了,大小制作的好剧本也能先从她这里流,顾泠舟才养出来几分的从容谦让,光华内敛。

    只不过,也都是皮,轻轻一戳就容易破,底子里还是个为达目的,果断出手的人。

    现在,这位果断出手的人戴了副口罩,驱车把俞微送到了她说的那家中医理疗馆。

    俞微再次肯定了自己刚刚的忧虑——不想和顾泠舟一起去看医生,尤其是中医。

    “你这个脉象,这是典型的气血亏虚导致的经期头晕啊,平时睡眠怎么样?规律吗?”

    “不规律,熬夜吧?熬夜最伤肝,睡眠质量怎么样?”

    “多梦,浅眠,容易惊醒平时心里好揣着事儿吧?”

    “你看看,忧思伤脾,脾气主运化水湿。脾气弱,体内就多湿邪,这湿邪重浊黏腻,到脑子里,可不就昏昏沉沉,头晕目眩?”

    “平时吃饭也不好,这脾都运化不了,吃了也运不动,你看看,脾为后天之本啊,运化水谷称谓营养物质,要想身体健康,脾”

    俞微一边回着问诊,一边抬手扶额。

    听侯大夫讲病情,晕是真晕,但更主要是能挡住旁边顾泠舟冰棱子一样嗖过来的眼刀。

    俞微是头一次觉得和医生讲述病情这样难熬,好容易熬过这一劫,侯大夫终于大手一挥,“行了,来先扎针吧。”

    扎针还好,不算痛,顶多有点穴位得气的酸胀,而且几针下去,脑海里的水就像瞬间退下去了一样,整个人脑袋清明轻松了不少。

    最轻松的,还是顾泠舟在诊疗室外面和侯医生讨论病情——俞微有种城门失火,殃及烧烤摊但殃不及烧烤架上的烤鱼的得过且过感。

    只可惜这段时间过得太快,半个小时后,俞微再次上了顾泠舟的副驾。

    顾泠舟把大包小包的药材放在后排,后排的一半,是脾气上来,不肯和俞微分开,现在在笼子里的奶黄包。

    一半是俞微的药,药的一半是要煎着喝的,一半是要泡脚。

    俞微心中默念着祸不及子女,然后目光从奶黄包身上收回来,渐渐有些怅然——怎么就没让侯大夫给顾泠舟开点清热降火的药?

    真是失策!

    于是,俞微一路怀着满腔惋惜和惴惴,和顾泠舟回了家。

    两人一起在地下车库坐电梯,顾泠舟按了一楼的键:“一会儿你先上去,我去叫晕晕帮忙煎药。”

    晕晕?

    俞微悻悻道:“这么晚了,要不我明天再开始喝吧?”

    “明天?”顾泠舟原本垂着头,闻言一侧脸,扬起一边眉问,“怎么,你算了黄道吉日,今天不适合吃药?”

    “”俞微:“不是。”

    【叮】

    一楼很快到了。

    俞微显然不打算再往枪口上撞,等顾泠舟出去后默默上了二楼。

    出去这一趟,奶黄包的情绪看起来比顾泠舟好多了,俞微把它放回了猫窝,自己也爬回了床上。

    犹豫片刻,把那个毛绒绒的暖手抄也拿了回来。

    刚躺好,顾泠舟很快就上来了,她打开了一幅折叠桌放在俞微面前,俞微端着温热的鸡蛋糕小口吃着,时不时偷觑一眼顾泠舟的脸色。

    顾泠舟正低头看手机,满脸肃然的样子,或许是在回工作消息。

    俞微早没了先前硬碰硬的不忿,等顾泠舟放下手机,她一脸讪讪的,说:“早知道今天生理期,昨天就不该喝酒的。”

    以往冬天才头晕的症状,这次却夏天犯,总要有个缘由的。

    俞微深以为都是昨天那顿酒喝的不是时候,也想让顾泠舟消消气,却没想到,顾泠舟扯着嘴角冷笑。

    “胡说八道。”她骂的慢条斯理,手指交叠“笃笃”两声闷响敲在桌面,“那是一顿酒的缘故吗?怎么别人都喝酒,就你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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